第十三节 激情经济说娇儿
没想到，船老大是一个酷爱文艺之人，他曾在苏州评弹院训练班接受过训练，因为声音稍有缺憾，只能遗憾地成为票友，而不能当饭吃。 沿途，他对柳永的关照不可谓不周到，当船进入主航道不久，他便唱起了柳永推行新经济蓝图方面的新词，他的演唱的确还算动听，并不左腔左调，形成了旅途的一道风景，大家唱得可带劲了，可以说是风格各异，板眼百出。 好听不好听有何要紧？重要的是大家旅途愉快，相处融洽，相互照顾和相互体谅。 船老大唱了一气之后，他便隆重地将柳师傅正式地介绍给大家，除了要求呵护照料病魔缠身的柳师傅之外，还动员大家有需请教之处千万别客气。 如此一来，柳永的人脉关系越来越好，他也变得健谈起来，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许多，可以说是一路攀谈，一路友情，一路畅快。 这一船人中，大部分都是苏州的外来之人，而且多是生意人，对柳氏新经济蓝图方面的新词都能倒背如流，大家还相互切磋经济发展方面的问题，畅谈发大财的理想。 这些生意人消息十分灵通，他们不仅知道柳永即柳三变，知道改换名字过程之中的因由，对柳永的传奇之事都有说不完的话，有些人称柳永为雅人，羡慕他以美为伍的幸福生活，也有人将柳永成天被美女包围着有无睡不着觉吃不下饭的苦恼疑问提了出来。 柳永告诉他们，从事文艺事业只是一项劳作方式，与耕地种菜没有根本的区别，其劳作环境如同生意人必需与各色人等打交道那样，漂亮的，不漂亮的，别无选择，重视的是与人的交易。实质是赚钱为生，兼及事业。 这种解释，很难令人信服，不少人直接说柳师傅藏着掖着，没说实话，此乃文人墨客的本性，明明向东，偏说向西，明明向南，打死都咬定向北。 争执当然是免不了的。争执的结果只是一乐而已，谁也不会碍着谁，谁也不会伤害谁。 柳永把船老大叫到跟前，请他稍事休息之时①◇①◇，，神秘地询问他是否苏州人时，那人告之曰，他乃在苏州吴家打工出生，受吴氏老族长的百般关照和恩典，他家三兄弟合力给吴家掌舵。赚钱之后发展为现在具有十艘客船的船运公司，他之所以成为票友，这是他人生中走过的一段弯路，他曾想以演唱苏州评弹为生。出钱专事学习了三四个月。 交谈之中，他对苏州吴氏老族长充满了感激之情，他把发展生意的巨大潜力归功于一个情字，他把寻求生意的机会也归功于一个情字。他还给柳永讲了两种经营成败的切身故事。 船老大家刚买了两艘小船之时，他们只能在苏州城里及周边接送客人，他们三兄弟轮流撑船。可经营收益差异总是巨大，他经营的效果特别好，其他两个弟弟的经营成效都比较差。他主动训导他们，对客人要和蔼，要随和，小钱不必太计较，总之有情便能有钱。 开始，两个弟弟以为他是大哥，该他主宰一切，只是顺从，并不挂心，更不会像他那样成天乐哈哈的，对任何人都是笑脸相迎，都是好言相劝。 有一次两艘船同在码头人等待客人时，客人见到船老大时，拼命往他船上挤，甚至连上了他弟弟的船的客人都下船去，就是站也愿意站在他的船舱里。于是，兄弟之间还产生误会，认为兄弟之间没必要给人难堪的！ 船老大现在说起这件事还忍不住发笑，他说，到现在为止，船运生意做得有些规模了，靠摇橹过日子那一页翻过去了，代之以机械力，可三兄弟都没有分家，有必要抢生意吗？ 船上的客人们都称赞船老大就是信得过，人品好，还有人称赞他忠于人事，托付他将小孩带往何地，交予何人，他都能信守承诺，从不怠慢，所以人缘关系出奇的好。 交谈之中，柳永应邀讲述了许多鲜为人知的推行新经济蓝图方面的故事，提到了很多人，表扬小王爷对推行新经济蓝图方面的不遗余力，表彰娇王妃乃小王爷这方面工作的英明高参，表彰领头阿哥和娇家大姐舍家为推行新经济蓝图出力，还表扬老阿哥和其妻老姑为了推行新经济蓝图走出安乐窝而云游四方，表扬武功阿哥为推行新经济蓝图保驾护航等。 柳永也回答世上真有不老之人的存在，他不仅如实地描述美人谷镇娇家美女具有世间首屈一指的容颜，还告诉感兴趣的人们，她们的确是不染岁月痕迹的一类人，包括男人娇儿。 人们当然对娇儿感兴趣，其人种之名在世间流传，版本众多，传得神乎其神，可众人大多误解了人种的意义，一定是花花公子，成天拈花惹草，不务正事，亦非正经之人。 柳永则花费很大的力气重塑娇儿的形象，他告诉人们，所谓人种者，乃美人谷镇娇家出美男美女也，尤其是娇儿，之所以远近闻名，就是因为他有一副令美女们向往的娇好和不老的容貌，而且还将因为他在美人谷镇登台演戏，使远远近近的美女们聚集此地，一睹为快，并借此检验自己美艳的程度，是否对漂亮男人具有足够的吸引力。 柳永还将繁荣了美人谷镇的经济的功劳，归之于娇儿的美，使美人谷镇的发展比美人谷县城的发展还快，城市的发展规模也是美人谷县无可比拟的。 在同行之人的要求之下，柳永极力纠正大家对娇儿的误会，尤其是那种错误观念，认为美男子便是百无一用的代名词，便是靠吃柔饭过日子的造人机器。 柳永对娇儿是非常佩服的，他不忍心人们以讹传讹，坏了娇儿的好名声，侮辱了娇儿的好形象，抹杀了娇儿鲜为人知的不朽功勋。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娇儿的聪明可爱，从小学习戏剧舞蹈，一学就会，非常具有灵气，在美人谷镇的娇家舞台上少小成名，倾倒无数观众，包括男观众在内。 娇儿之聪明，还可以从学习戏剧舞蹈演变为武功方面得到证明，他曾经威风八面地担任美人谷县的捕头，与邪恶之势展开殊死斗争，屡建奇功。 这个令听众们感叹不已，不少人发自内心的赞叹，舞蹈升华出管用的武功来，绝非一般的聪明做得到的，将花拳绣腿升华为实战技能，真的是了不起。 柳永的胸中如同奔流的河水，娇儿的形象如同向后隐没的河岸及河岸上的花草树木，他对娇儿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他告诉大家，娇儿曾经拜武功阿哥为师，速成之后可以在与凶悍的海盗作战中占得先机，赢得生机，建功立业，成就了辉煌之名。 这些哪里是人们谣传感兴趣的，听众们个个难以置信，很难想象，一个美男子居然可以炼就一生铜皮铁骨，可以堪当大用，可以为国为民建立不朽功勋。 当然，听众也对武功阿哥感兴趣，从顾名思义中提问，柳永告诉这些好奇之心，武功乃此阿哥的爱好，也是此阿哥最为突出的特点，他出自少林，成为少林鼎鼎大名的俗家弟子，他无数次陪同皇上亲征，确保皇上万全，为肃清沿**寇立下赫赫战功，说得兴奋之时，柳永甚至连武功阿哥娶的妻子的特点也归之于武功。 船行至中途，快到一个小码头时，柳永便起身收拾行李准备下船，这令船老大没有想到，更是令众多同行者诧异。 在不舍的氛围之中，有人问柳师傅为何对娇儿如此了解之时，他老老实实地告诉众人，娇儿乃他的徒弟之一，主宰美人谷娇家舞台的天才，还有娇儿之妻乃苏州吴氏美女，乃苏州之人不俗的亲戚。 那些苏州人氏激动不已，以美人谷镇娇家乃苏州亲戚而自豪，有的人还百般挽留柳师傅别下船，择机一同前往美人谷镇，探亲和洗美人之浴，希望来一次脱胎换骨，神奇地显摆一次，也令亲人们高兴，令邻里刮目相看。u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