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生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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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夜市简直不是勃闻城等的正市能比的,有波光林立的棠河河岸做背景,有周边这么多繁华巨胄们做对比。 就这,就是独一份的风情。 风情还没感受两秒,储熙就被一阵飘过来的羊rou香味吸引,急急的寻味过去,原来是卤汁羊脚子。 专门的卖卤羊脚的,香的不行。 瞅着她那样子,小叶皱眉,午间羊rou晚上羊脚,这怎么就跟羊rou干上了。 现在他打个嗝还隐约有股子羊sao味,她这姑娘家家的什么品味? 不理小叶,储熙径直买了一斤,价格比勃闻城贵了一半,就看看味道了。 迅速的二人在附近找了个吃馄饨的摊子,坐下要了两碗馄饨,两张饼子。 储熙没有吃饼子,两只手抓着羊脚子啃,吃的满口满手都是汤汁,顺着手指又滴到地上,她抬手吸溜着,一脸的满足与享受。 这么好吃的羊脚子她真是第一次吃到,哪哪儿的都不能比。 今晚,她记住这个夜市的这个老满卤羊脚的小推车了。 看她这享受劲儿的,让本来嫌弃的不行的小叶硬生生的忍了下去没说话。 实在忍不住了,他递过去一块叠的方方正正的帕子,结果储熙擦完直接又递还给了他。 这让小叶不爽的很,就不能洗干净了再还给他。 算了,好在没熟人,谁都不认识他俩,无所谓了。 也好在她是男装。 沐棠东岸房间内,储熙把今天在钱氏买的最好、最贵也最稀罕的四种纸都铺在桌子上,仔细比对着。 她要造出更好花样更多的纸是没问题的,关键怎么造,怎么开头,怎么一鸣惊人还不要太突兀。 这钱氏是攀着林氏的,林氏不仅是六大家族的其中一个,还是君上的外祖家,应该是有机会进宫或跟宫里有交情的。 但这纸的生意林氏又不做,她要攀这钱家哪辈子才能结识上林家,然后跟宫里搭上线呢? 唉! 可林家做的生意她就是有能力做,也没资格参与呀。 站在窗边,储熙看着月色边上形同两只小人儿的浅云。 是你们吗?兰花姐、明生哥,真想你们啊,这样的繁华你俩要能一起该多好! 我们已经到京都了,哥哥jiejie你们在天上可要好好的看着我,看着我给你们报仇、带他们享受美好人生。 司微,幸亏你这个货主修的是材料和医学,医学她储熙这个懒人不太感兴趣,材料课和各种实验倒是跟着司微没少上。 微微,微微,想我没,我想你想的心肝肺都难受,不光你,还有那几个我想都不敢去想的人。 阿爸,阿妈,大哥,二哥,我想死你们了。 接下来两天,二人雇了辆马车,皇宫四周能去的地方溜达了一圈,部分高官富人区让逛的地方也逛了一圈,妓院红灯区他们也压过马路。 各种雄伟各种震撼完了,反倒平静了。 本来温煦还想找个能俯瞰皇宫全景的地方瞅瞅,询问个店主吧,人家店掌柜像看二傻子一样的看她: 那能俯瞰到皇宫的地方会让你上去,那都是禁区。 后来她想想也是,这帮权势无边的龟孙子们怎么可能让别人窥探他们的私生活。 红灯区只压压马路,储熙显然没过瘾,趁晚上没事,二人还选了个叫凤乐坊的进去喝了会儿小酒。 过了最初的羞耻与愤怒劲儿,小叶也见怪不怪了,管不了还不放心只能随她去。 回来路上难得的还给她普及了一下这乾阳的妓院讲究。 坊和阁一般都是官妓为主,不管拐几道弯,最终都隶属礼部分管;其余的院、馆、店、勾栏、窑子啥的都是私人开设,其中,勾栏和窑子属最低等级,一般都是走贩、粗人光顾,当然,妓子们也大都年老色衰,讨生活而已。 结束完三天的旅行,二人赶紧趁天还不黑买好京都抵报杂抄就出了京都回禹城。 趁机出城虽要赶夜路但能省下一天的住宿费。 三天花去一百多两,俩人心疼坏了,跟走了这一个多月花费的差不多。 不管哪里,原来富贵日子都是烧钱烧出来的。 回来后几天里储熙在做三件事: 第一,画图,画几样分组设备及模型,根据雷雷找到了当地一家造纸坊给她描述的工艺流程及工具样子,做改进图纸。 第二,带着条子逛禹城附近浮虞山与湘山,之所以选择了安全感十足的条子哥,她是为了爬不动了还可以求背背。 第三,安排小叶和大忠精细了解禹城唯一只做纸品批发的老苗作坊,细到老苗作坊的规模,员工人数,老苗背景,日产量,月产量,月利润,经营问题,作坊优势等,因为有小叶在她就提升了要求。 忙活之余,储熙还给小叶买了套上好的明蓝丝绸底绣暗青竹叶的行头,又从小叶行李里头翻出一块羊脂玉佩给他带上。 翩翩少年郎,俊俏世无双,哈,养眼。 绷着嘴脸的小叶由着她给自己打扮,按小叶这段时间对她的了解,一定是有需要他出卖色相或身份的地方储熙才会这样。 “一会儿见着薛郡判,你就说我是你定过亲的表妹,知道不?” 一边给小叶做最后整理,她一边叮嘱。 “都定过亲了,你还穿男装做什么?” 他别扭着脸嫌弃着这个“未婚妻”,她真是什么都能随口而来。
“方便,这不是为了方便么?万一这郡判是个色鬼呢?不耽搁我们正事儿吗?” 不停眨巴眼睛的储熙朝他一番“勾魂”cao作。 可在小叶看来她这白眼翻的鼻孔都朝天了。 “那你还去,我都跟他见过两次了,我知道怎么办?” “你,哼!”她没有往下讲。 都两次了还只停留在寒暄客套。 看着二人贼有戏的二婶子乐的合不拢嘴的把二人送至胡同口,她瞅着这背影都般配的很。 禹城酒楼,醉春风。 “沈大人,我们在租用期内,附近游人,猎户都不管的,随便玩,随便打猎,不能影响了父老乡亲不是,就是用些山上的野草麻枝子,部分树木,树皮什么的,有使用我们就栽种,您放心,二十年后,绝对比现在更茂盛。” 今天他倆在这里宴请禹城郡判沈平安。 “你们到底做什么?” “第一呢,我表哥喜欢在山上无人处学习,练剑;第二,用些材料做些颍州当地的工艺品,贴补家用,就这么简单。” “叶公子好雅兴,也年轻有为,明年中了试可不要忘记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沈叔叔,您放心,我和表哥对大人今天之援助没齿难忘,您帮的可是我们的困苦之时,这份情谊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 小叶白她一样,净瞎认叔。 “来,沈叔叔,梓松再敬您一杯。” “好,好好好。” “沈叔叔,只能二十年么,三十、四十年能否通融呢?” 摇摆手的沈平安: “虽然山这种东西没多少人租赁,但但凡涉及到正式的契约就不能过了底线,那是要担责任的。” “好的,我们懂、懂,那下午表哥与您把契约定一下子,晚上表哥还安排了节目等您呢,我一女子就不参与了,等您好消息。” “好好好,梓松,有福气,你这小表妹真是不错,善解人意。” 今年已经五十多岁虚胖不堪的沈平安一脸的sao气加羡慕。 边上小叶气的鼻子都快冒烟了,桌子底下狠狠的踢了她一脚。 强忍疼痛的储熙应付几句就先撤了。 回家之后继续喝着茶水的储熙,享受着二婶子的清汤面,边上还放着大忠给她做的冰块降温,有点儿浪费,这冰块在室外没什么降温用处,可大忠同志还是不懈的给她放着。 这还是原来在雷家湾她教给他们做的,只是没想到刚成的第一批直接就用到了明生哥和兰花姐的葬礼上。 唉,不能再往回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