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黄元霸追责岳丈，意外获得亲父消息。
黄元霸看着年纪尚且幼小的牛小天. 惊讶的问：“怎么，你也要结婚了？” 牛小天脸红了起来. 忙说：“不是我，是我娘，我娘和蔡亮叔，他俩后天摆酒，我娘叫我来邀请大家。” 蔡亮四十多岁，媳妇长年有病在身，在今年初病逝，也没留下一子半女。 镇上有好心的人，就把他和牛小天的娘撮合在一起。 黄元霸问：“蔡亮叔对你好吗？” 牛小天说：“现在还不知道，我也没和他住一起. 以后，他要是对我好，我就给他养老送终. 他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不和他住一起，我自己另住. 只要他对我娘好就行。” 牛小天是黄元霸这群兄弟里年龄最小的，大家都很照顾他. 看到牛小天的情绪有些低落. 黄元霸忙说：“去，我和你这些哥哥都去，有我们给你做后盾，我看是没人敢欺负你，” “那就多谢大哥了。” 大伙都结婚了，黄元霸家更热闹了，整天人流不断. 他们都喜欢带着媳妇来黄元霸家玩. 来了之后，女的就陪念子坐在一起窃窃私语，跟念子学刺绣. 男的另外聚在一摊，谈天说地，嬉笑怒骂。 黄元霸看着这一切也很开心，就是心里还有点遗憾. 那就是马武，以前来的最勤的马武，在那晚酒后，就再没踏进他家半步. 有几次，他带着媳妇路过黄元霸家门口，稍微停顿下脚步就又走了。 黄元霸让念子带孩子去马武家玩，马武也显得很开心，热情的招待. 但是念子一提到叫马武去她家玩，马武瞬间就冷淡下来，气愤也变得尴尬. 念子去过几回后也就不愿再去。 黄元霸的四个女儿也逐渐长大，已经会走路. 个个长的白嫩可爱，像年画上娃娃. 她们的性格在这小小年纪也就显露出来。 暮春稳重沉稳； 苦夏活波好动，一刻不闲着； 寒秋内向害羞； 残冬更是人如其名，冷冰冰，怎么逗她都不笑。 这天，老镇长让他儿子来请黄元霸. 黄元霸去了之后，老镇长盯着他看了好久. 念叨着：“没想到啊，没想到。” 黄元霸好奇的问：“老镇长您没想到什么？” 老镇长说：“没想到当初那个被遗弃在茅厕里的婴儿，会成为我们镇的救星。” 黄元霸更加好奇了. “我也没做什么，怎么就成救星了？” 老镇长说：“我活不了几天了，临死前见你，就是再次叮嘱你，你不能忘本. 这个镇救了你，养了你，成全了你，这个镇就是你的恩人。 往后，就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黄元霸说：“您老别这么说，您老身体健朗，有的活呢. 您放心，您说的那些事，我都记着，一刻都不敢忘。” 老镇长摇摇头. 说：“我大限已至，也就在这几天. 叫你来，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我死了之后，你把我的尸体背到那山洞里去. 就是放置黄婆婆的那个山洞。” “我答应你。” 老镇长摆摆手，说：“你回去吧。” 老镇长的儿子把黄元霸送到大门口，低声说了几句话. “这段时间，杨大毛每晚都来找我爹，也不知说些什么. 只是他每次走了之后，我爹的情绪都很差. 有一次，杨大毛是被我爹骂走的。” 黄元霸想起从前杨大毛叫他来老镇长家问话的事，他转身就往杨大毛家走去。 黄元霸到了杨大毛家. 杨大毛并不欢迎他，对他冷冷淡淡. 了解的知道他俩是翁婿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仇人见面。 黄元霸也没有客套. 直接就问：“你天天去老镇长家，到底逼问他什么事？” 杨大毛说：“这不关你的事。” “只要关系到这个镇的事，就跟我有关。” “你还不是镇长呢。” “下次我肯定会被选为镇长，这点你心里比我明白。” “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次情。” “如果你有难，我也一定会挺身而出。” 杨大毛沉默了一会. 说：“其实这事跟你也有关系，你真想知道？你会后悔的。” “跟我有关系？是什么？快说。” “你确定不后悔？” “绝不后悔。” “好吧，明天晚上9点你在山口处等我。” “做什么？” “别问，到时你就知道了。” 黄元霸心里一团迷雾，但听杨大毛这么说，就想着先忍忍. 看杨大毛明晚会玩出什么花样 第二天晚上九点，黄元霸准时到了山口，杨大毛已在山口等他. 看到杨大毛穿着羊皮袄子和羊皮棉裤。 黄元霸心里还暗笑他穿这么厚实，也不怕悟出痱子。 “跟着我走。”杨大毛。 “去哪？” “跟着就是了。” 杨大毛向山口外走去，黄元霸只好跟着走出去. 一出了山口，气温骤然下降，风吹在脸上跟刀子似的. 黄元霸冻的浑身发抖，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寒冷的滋味。 黄元霸明白了杨大毛为什么穿那么多，看来他不是第一次走出来。 出了山口，杨大毛带着黄元霸向山口右手边，沿着山体往前行走. 走了约摸二十多分钟，杨大毛停住脚步，左右看了看. 然后指着旁边一块巨石对黄元霸说：“你去，躲在那块石头后面. 不许说话，不能发出一点声音，不然我俩的命都难保。” 黄元霸走到巨石后面，巨石挡住寒风，黄元霸感觉暖和了好多。 天气晴朗，月光明亮，能清晰的看到一切. 杨大毛站在月光下，像在等待着什么？ 黄元霸躲了一会，忍不住伸出头。 问：“我们到底在等什么？” 杨大毛挥手急忙说：“快躲回去，不想死，就乖乖的躲着。” 黄元霸缩回头，静静的等着。 等了一回，黄元霸听到骆驼蹄子踩在沙子上的声音，由远及近. 声音到了杨大毛面前停下，黄元霸听到一声陌生的咳嗽声。 杨大毛恭敬的说：“您来了。” 听到一声冷哼，然后有一个人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杨大毛说：“老家伙嘴硬，还是不肯说出来。” “那就把他绑起来用刑，不怕他不说出来。” “老家伙在镇上做镇长多年，德高望重，对他用刑，怕是要惹怒全镇的人。” “那他就没用了，一枪打死算了。” “他年龄那么大，死不足惜，只是他死了，这线索彻底就断了。” “那怎么办？将军已经没有耐心等待. 他说了，你再不行，他就会调来大炮和炸药，把这里的山炸平。” “万万使不得，那样做，不但这个镇毁了，将军想要的东西也会被彻底炸毁。” “哼！你别忘了，将军当初放你回来，还给了你一笔钱财. 而他要你做的事，你却推三阻四，迟迟不能完成. 你是不是想死？” 最后一句是大喝出来的，杨大毛吓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颤抖着说：“小的不敢忘记，只是...敢请转问将军一下. 是不是可以启动他埋伏在这里的那颗棋子。” “不行，将军一再交待，不到万一的情况，都不能让他知道这一切事情。” “那么，如果棋子一直阻碍我做事，我应该怎么做？” “这个你随机应变，如果避不开...将军对这东西势在必得. 他说了，谁要阻止他得到这件东西，就是死路一条. 你明白了吗？” “小的明白了。” “我再警告你，如果你再毫无进展，那你就会成为一个无用的人. 你知道对待无用的人，将军都怎么处理吗？ 一个无用的人，就没有必要再活在这个世上，浪费粮食. 所以我下次来，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和今天一样的消息。” “嗯嗯嗯，知道，知道。” “您慢走。” 黄元霸听到骆驼离去的声音，从杂乱的蹄声听出，应该有五六匹骆驼。 然后黄元霸听到杨大毛喊：“出来吧。” 黄元霸从巨石后面走出来，他看见杨大毛站在那里，满头大汗。 “刚才那些人是谁？”黄元霸问。 “回去再说。” 杨大毛带着黄元霸回到了镇上，去到了他家。 他叫山桃和耀宗都回各自房间去，他和黄元霸坐在客厅里。 杨大毛给黄元霸倒了一杯茶。 杨大毛问：“你知道你刚才听到的将军是谁吗？” 黄元霸摇摇头。 “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周啸天。” “什么？”黄元霸猛地一下站起来. 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杨大毛让黄元霸坐下，他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碎片. “你不要激动，听我慢慢跟你说。” 黄元霸又再次坐下来，杨大毛重新给他倒了杯茶。 事情是这样的。 周啸天生长在一个大户之家，从小就有着雄心壮志。 无奈身有隐疾，那病是从娘胎里带下来的，请遍周围所有名医，都没有治好。 那病每隔五年发作一次，每次发作，周啸天都会被折磨个半死。 为此他一度心灰意冷，意志消沉。 他家人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送他去留洋，也想看看西医能不能把他的病治好。 结果病依然没有治好，周啸天却借此开阔了视野，重新燃起了斗志。 他发誓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出来。 回国后，周啸天就去参军。 凭着他的能力和才识，在军队里他是步步高升，他还认识了你的母亲苏晚晴。 苏晚晴当时是西安城里最红的歌女，两人是一见钟情。 无奈，周啸天父母是那种非常古板的人，说什么也不同意一个歌女进入他们的家门。 周啸天也不介意，不进家门就不进家门，反正他从此以后到哪都把苏晚晴带在身边。 玉门镇虽然不和外面接触，不代表它就在这个世界里隐形了。 外面其实流传着很多关于玉门镇的传说。 流传最广的就是当初我们的祖宗，那位明代大将军来到玉门镇时，带来了无法估量的珠宝财物。 在那些珠宝里面最珍贵的却是一颗“天香珠”。 “天香珠”的神效是不但能治百病，还能让死人复活。 周啸天无意中听到这个传说，心中立即燃起了希望。 他虽然对这个传说半信半疑，可他还是决定要查清楚。 正好那时苏晚晴怀孕了。 看到苏晚晴大起来的肚子，他有了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