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霸天虎的会议
“街垒死了,前天之后我就失去了它的信号,我派往神盾局的不少霸天虎斥候也被检查出来了,迷乱及时地撤了出来,但是并没有得到关于火种源以及擎天柱的任何消息。” 在一处隐蔽的山谷之中,红蜘蛛首先说道,他是霸天虎之中除了街垒以外在威震天之下唯一身处地球的陆地指挥官,在威震天失踪,街垒被杀死的时候,红蜘蛛便成为了现在霸天虎的唯一指挥官。 坦白的说,虽然现在的情况虽然很糟糕,但是成为霸天虎唯一的陆地指挥官的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 俯视着山谷内的一众霸天虎,红蜘蛛内心有些陶醉地想到。 不同于长得比较规则的博派变形金刚,狂派的变形金刚人如其名,霸天虎们不仅长相都颇为狂野,眼睛的颜色也都是刺目的猩红色。 但是不幸的是,红蜘蛛的威信并没有他想得那么高,红蜘蛛刚刚落到霸天虎聚会的峡谷的最高处说完自己的开场白,下方的眩晕便打断了红蜘蛛的话。 “街垒那个家伙一直叫嚣着什么‘惩罚与奴役’,但是这次博派选择的这个星球和我们之前摧毁过的那些文明相比虽然看上去科技程度并不高,但是他们之中却存在着‘超人类’之类的存在,很不好对付,我觉得像是之前那样的套路行不通了,如果不能找到对付这些超人类的方法,那么我们就算能够征服地球也必然会损失惨重。 面对着这么棘手的局面,我们必须找到失踪的威震天大人,红蜘蛛,你还不够资格领导霸天虎对一个可能造成我们大量损伤的种族的战争。” 红蜘蛛还没有在成为领袖的快感之中陶醉多久,变形形态为直升机的眩晕就开口道,他的宠物,昆虫型霸天虎萨克巨人,一个形态为蝎子的小型机械体从眩晕的背后爬了出来,像是狐假虎威一样站在眩晕的肩膀上朝着红蜘蛛挥舞着钳子,像是在示威一样。 眩晕是霸天虎的空军大将,威震天的忠实拥护者,非常瞧不上一心想要取代威震天的红蜘蛛,在他看来,红蜘蛛就是一个只会动嘴皮子的jian猾之辈而已。 “那些超人类大部分都是废物,就像是歌舞明星一样上台表演的蠢货,我们完全可以将他们撕碎,但是我同意眩晕的话,那個喜欢母乳的金发人类个子太小,力量太大,除了威震天大人以外没人能对付他。” 吵闹像是多动症一样浑身作响地说道,作为霸天虎铁骑军的一员,顶级打手,这个变形形态是改装的M1主战坦克的霸天虎是追求战场纪律的霸天虎之中的一个异类,这些条条框框在他的眼中不过是履带里的泥土而已,因此他毫不顾忌红蜘蛛地开口支持了眩晕的观点。 而对于现在地球还颇为原始的电脑网络来说,哪怕是吵闹这样的粗人,也可以通过骇入摄像头看到祖国人和玛德琳之间相处的视频。 “当然,找到威震天大人自然是我们的首要工作,但是我认为现在更要紧的是找到街垒和神盾局的斥候机器人被发现的原因,要知道我们在地球待了很多年了,没有任何人发现过我们。 但是在最近一个月里,却是发生了两次,这让我不得不为我们的处境担忧,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在这个世界里,我们并没有那么强大,如果我们的伪装被去掉,那么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 见到眩晕和吵闹对于自己占据领导位置的不满,红蜘蛛的猩红色目光在两人身上多转了几圈,但是对于外表高大亮丽、内心残忍冷酷的红蜘蛛来说,在这个时候发生冲突对于自己的领导权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此红蜘蛛顺着二人的话风说了下去,并点明了现在的更加要紧的情况。 “不,我认为那些该死的超人类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沃特国际是一家专注于牟利的公司,他们最近正在通过宣传另一群超级人类的危害来向军方施压,但是目前的进度明显不顺利,人类的军方和联邦政府不愿意让其加入,我认为在这个时候,他们不仅不会阻止我们的计划,反而会帮助我们,从而使得人类的军方和联邦政府遭受更大的压力,以此推进沃特超人类进入军方的提案。”
然而这个时候,霸天虎之中平时最为吵闹的碎骨魔却是开口分析道,而他的分析则让红蜘蛛有些惊讶,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仇恨着一切的碎骨魔竟然也会思考了。 “该死的,别这么惊讶,来到该死的地球这段见鬼的时间我还是学习了不少的,尽管我仍然仇恨你们一切该死的家伙,但是我学会了理智的仇恨。” 碎骨魔用腥红的眼睛说道,背后的第三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另外说一句,我认为利用沃特公司去寻找火种源要比直接寻找我们的领袖要好得多。” 碎骨魔紧盯着红蜘蛛的眼睛,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红蜘蛛明白了碎骨魔的意思,第一个投效者的出现让他心情大好,甚至没有去管碎骨魔为何性情大变的问题,在自认为“命中注定是霸天虎的领袖”的红蜘蛛看来,碎骨魔选择支持自己不过是被自己的领袖气度所折服而已。 “既然通过沃特公司寻找威震天和火种源的下落的方法是你提出的,碎骨魔,那么就由你去执行吧,碎骨魔。” “我一定听从你的建议,红蜘蛛指挥官。” 碎骨魔发出刺耳的笑声,向红蜘蛛保证道。 他背后的第三只随着他的激动从肩膀上掉落,像是失控一般砸向了一旁吵闹的地方,并且抽搐了起来,但是碎骨魔却在下一刻就控制住了第三只手臂,将其搭回了自己的肩膀。 “该死的愚蠢家伙,给我安分一些。” “我恨你,我恨地球,我恨威震天!!!” 在碎骨魔的火源灵魂之中,两个不同的声音像是在争执一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