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撑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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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怎么还没来?景省长都到了。”魏莉的声音有些发颤。 魏伯当也是吓了一跳,骂道:“这个庞小顺,做的什么好事,景省长来吃饭也不说,好,好,我马上到。” 又等了接近二十分钟,魏伯当夫妇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魏伯当一进来,就不停地道歉:“亲家,对不住,今天路上人太多,堵得厉害。呃,景省长,您也在。小顺你也真是的,景省长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景省长久等了。” “节假日嘛,等等也没关系。”景珊呵呵笑着道,“快坐下来吧。今天庞厅长可要多喝几杯,到现在才知道魏市长是你的岳父呢。” 景珊非常明白陆渐红的意思,是给庞小顺脸上增彩,所以说起话来也配合得很。 庞小顺虽然行武出身,但这么多年混下来,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哪能不明白陆渐红和景珊这二位巨佬是给自己要面子,当即道:“领导的指示一定照办。” 景珊摆了摆手道:“工作以外的时间,就不必领导长领导短了。” 可景珊是省长,越是这么说,越是不能这样,魏伯当道:“景省长说笑了,小顺,上菜吧。” 见魏伯当一直没有理会陆渐红,景珊心头略有不爽,心头给魏伯当下了一个势利小人的定义,道:“魏市长,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上嘉省省长陆渐红。” 魏伯当不由一惊,陆渐红在江东任省委副书记的时候,他还没有到燕华来任职,所以并不认识陆渐红,不过陆渐红的名字他可是听说过的,上嘉省除黑打恶在全国都是出了名的,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但也是经常见诸于报端,赶紧重又从座位上站起来,伸出双手道:“陆省长,久仰久仰。” 陆渐红笑了笑道:“魏市长客气了,庞叔是我的老领导,小顺是我的兄弟,你是小顺的岳父,都不是外人,坐吧。” 陆渐红说得轻描淡写,魏伯当听着却是心惊不已,想不到庞小顺居然有这么深的后台,虽说陆渐红不在上嘉任职,但是看样子陆渐红跟景省长的关系很好,这可是一个巨大的资源啊。 “我来晚了,自罚三杯。”魏伯当打定主意要利用好这个资源,自己给自己倒上酒一连三杯干了个底朝天。 下面陆渐红和景珊都不用再怎么说话了,魏伯当也是在官场上混过来的,意思到了就行了。陆渐红偷眼扫了一下魏莉的表情,拘谨得很,说来也是,她最大的倚仗就是这个市长爸爸,现在市长爸爸都对人家俯首称臣,她还有什么资格硬气? 陆渐红今天倒是没有喝多少酒,有景珊在,魏伯当的敬酒他只是沾沾唇,倒是跟庞耀是杯杯见底,谁轻谁重,自然分得一清二楚。 “陆省长,是我缺了礼数,你别跟我个小女子一般见识,我敬你四杯酒,给你赔罪。”魏莉到底出生于官宦之家,能分得清轻重,今天对于老爸来说绝对是个机会,如果弄得好,对于他日后的进步还是非常有利的,毕竟父亲来燕华的时间并不长,根基也不算稳,如果能走上省长这条线,好处多多啊。 陆渐红虽然对魏莉没什么好感,但是毕竟是庞小顺的老婆,怎么也要考虑一下庞小顺的感受,而且今天景珊都露了面,连她父亲都就差双手奉茶了,谅她以后也不敢再作威作福,便笑道:“弟妹不要这么说,都是一家人,现在是男女平等的时代,其实一切都是浮云,一家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才是最重要的,这几杯酒,我干了。” 庞小顺一直担心陆渐红会让魏家父女下不了台,见陆渐红这么说,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轻松来。 庞耀基本没怎么开口,不过陆渐红今天的苦心他是完全理解了,好意也是心领了,在低下头的瞬间,鼻子里有些酸溜溜的。 散了之后,陆渐红让庞小顺把魏伯当安顿好,毕竟喝了不少酒,现在酒驾查得厉害,不如先在酒店开个房间休息,庞小顺知道陆渐红是让他们父子聊聊,加深一下印象,一口应承了下来。 庞耀也喝了不少,追出来只向陆渐红说了一句话:“渐红,谢谢你。” 陆渐红笑了笑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是我的人生准则。小顺的事情他已经跟我说了,他没有问题,您老放心。” 2167 上了一辆出租车,景珊笑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传统吗?” 陆渐红喝了些酒,有了一两分醉意,意兴阑珊道:“别人我管不了。” 这时出租车司机插了句话:“报个屁,现在街上摔倒个人连扶都不敢扶,还谈什么报恩。” 陆渐红和景珊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这些涉及到人文环境社会道德,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在这样的一个节庆日里,谈这些太煞风景了。 燕华之大,除了景珊的小屋,居然没有两人可以共同出现之处,所以那小屋便是他们的唯一去处。 不过两人去的次序却有点区别,陆渐红先下了车,景珊先去,陆渐红自己则在二十分钟后重新打了辆车过去,也算得上是机关算尽了。 在屋前警惕地左右看了看,陆渐红一闪而逝,进了小屋。 景珊已经换了一套长裙,还喷了些香奈儿的香水,那淡淡的幽幽的香气就如同催情剂一般,陆渐红一进门便急不可待地将景珊抱在了怀里。 一阵法式深吻之后,景珊已经喘不上气来,喘息着道:“饿了吧?别急,一下午带一夜呢,够你吃的。”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太阳在这二人的激情宣泄中缓缓隐入西方,而床上的两人也终因过于疲倦而安静了下来。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钟,窗外除了那轮明月以外一片漆黑,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浪荡的气息。 “我去做点吃的。”景珊裹着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裙子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