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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老招惹‘女’人生气 “栾小雪,”马英杰的声音有些重,他实在没想到,栾小雪如此固执,而且如此不听他的话。。。 “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的身体没问题了,我知道照顾自己。”栾小雪有泪含在眼里,但是她转过脸不看马英杰,语气很生硬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是栾小雪第一次这么对马英杰,马英杰心里发急,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而且邱丹丹这个麻烦还不知道会折腾出什么事来。再说了,司徒兰还在等他去接,她刚才也在生气之中,现在这个从来没给他脸‘色’的栾小雪,也在赌气,马英杰很有些委屈,他这是怎么啦?怎么老是招惹‘女’人呢?老是让‘女’人们与他过不去呢? “栾小雪,是老板让我回家看看你的身体的。我最近确实事很多,而且我马上又要去北京,吴都的工作远比秦县复杂和麻烦。不是全世界的人都是坏人,而是冉冰冰这个‘女’人你招惹不起。我叮嘱过雁凌,不要让冉冰冰知道你的事情,她怎么还要让冉冰冰来我家呢?”马英杰有些怪顾雁凌了,不由得在栾小雪面前抱怨起来。 栾小雪一听更是来气了,直视着马英杰说:“你怎么看我的朋友都不顺眼呢?雁凌从昨晚到现在都在陪我,只是她接到电话,店里的员工和一名顾客吵架,顾客带着一帮人要砸她的店子,她才急匆匆地走了。她担心我一个人闷,才让冰冰请假陪陪我的。冰冰和我也就是讲一些以前的事情,而且她对我很关心,与以前完完全全不同。你怎么老是对她有意见呢?再说了,一个人会变的。冰冰经历了以前的事后,她也会变得与人为善的。” 马英杰见栾小雪如此,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再和栾小雪争辩什么。他现在也没办法让栾小雪去相信什么,或者怀疑什么。再说了,栾小雪心情也不是很好,大约渴望有人陪她,这个时候,顾雁凌和冉冰冰自然会是她最亲近的人,可是,马英杰真的没办法放心冉冰冰。再说了,老板也叮嘱过,再盯住冉冰冰,他能对这个‘女’人大意吗? “栾小雪,我现在真的要去北京了。这样吧,我让安琪来照顾两天好吗?她现在已经对你没有恶意,有她在这里,我也放心一些。”马英杰没时间和栾小雪在这里争辩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可他必须把栾小雪安排好,才可以离开吴都。 “为什么不能是冰冰陪我呢?”栾小雪望着马英杰问,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和安琪相处。 “栾小雪,现在的冰冰和以前的冰冰差不多,她不是中间那个被你救过的冰冰,她不知道感恩,不知道念旧情。当然了,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是老板的话,你该信是吧?我让老板给你讲讲好吗?”马英杰是真拿栾小雪没办法了,他没资格在栾小雪面前凶。他只能如经对栾小雪了,说着,他就真的准备拿手机去拨罗天运的电话。 栾小雪急了,赶紧说:“马英杰,你别打电话好不好?我听你安排,你让安琪来吧,我一切听你的。”栾小雪不敢接罗天运的电话,特别是这个时候,罗天运肯定和马英杰一样的想法,他一直不赞成栾小雪和冉冰冰‘混’在一起。 马英杰嘴角笑了一下,转过身,背对着栾小雪,拨通了安琪的电话,安琪一见是马英杰的电话,很客气地问马英杰:“你回吴都了是吧?想儿子了?要不要我把儿子送给你看看?” 安琪这么说话的时候,马英杰心里一阵发酸,他一边往自己的卧室里走一边说:“安琪,对不起哈。我这一段太忙,代我向儿子道歉哈。等忙过这一段,我一定去看他。不过,安琪,我现在有事求你帮忙。” 马英杰的话一落,安琪便说:“工作要紧。你要是有事,就直接说吧,我能做的,一定会帮你做的。对了,我现在和老吴生活得很不错,他一直念叨着你呢。他决定不再生孩子了,所以,你放心。我们会善待孩子的。” 不知道为什么,安琪越是说这些的时候,马英杰的心情越是沉重了,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对安琪说栾小雪的事情,他真的要安琪来照顾栾小雪吗?他开得了这个口吗? 马英杰一时间沉默了起来,安琪便在手机中追问了一句:“马英杰,有事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够办得到的,我和老吴一定会静心的。”安琪继续在手机中如此表着态,可是马英杰却真的无法开口,只好说了一句:“安琪,没什么了。我就是有些想儿子,才打这个电话的。” 马英杰还是没有说让安琪来照顾栾小雪的事情,他实在说不出口。可是安琪却感觉到了马英杰一定有事,但是马英杰不说,她也没办法了。只好说:“你忙完了,随时来看儿子吧。” 安琪说完这话,马英杰便默默地把电话给挂掉了。他一屁股坐在‘床’上了,紧紧地盯住了手机,似乎手机里就可以看到儿子,就可以好好和儿子道歉一般。 马英杰很有些为难了,他不知道去北京要多久,可是栾小雪留在家里,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他负得起这个责任吗?马英杰在自己的卧室走来走去,红‘玉’的名字又冒出来了,对,只能找红‘玉’了。只是这一次,马英杰还是先拨通了高发利的手机,电话一通,马英杰便说:“秘书长好,我得向您借一个人用几天好吗?” “借谁啊?”高发利随口问了一句。 “红‘玉’姑娘。”马英杰笑着说。 “靠,红‘玉’姑娘又不是我的人,你要用她就用啦,只要她愿意。”高发利也在手机中玩笑地说。 “秘书长,玩笑归玩笑。我现在真的要借红‘玉’姑娘几天,我妻子刚刚生完孩子,身体没恢复过来。而我要去北京,您也知道了,我救的那个邱丹丹跑掉了,她父亲找我要人,我得上北京去找人。可我不能把妻子一个人留在家里啊,所以,还真需要红‘玉’姑娘来帮我照顾几天。”马英杰在手机中一本正经地说着,高发利沉静了一分钟才说:“红‘玉’帮你照看邱丹丹,结果人跑掉了,她现在正在内疚之中呢。这事,你自己给她打电话吧。”高发利倒还真没把马英杰当外人,还真没把他和红‘玉’之间的亲密程度在马英杰这里藏着,收着的。 “谢谢高哥。”马英杰道了一声谢后,又拨通了红‘玉’的电话,他把和高发利说的话对红‘玉’重复了一遍,红‘玉’一如高发利一样,想了一下才说:“马秘书长,我尽力吧。只是邱丹丹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红‘玉’在手机中如此说,马英杰赶紧说:“红‘玉’,这事不怪你,真的不怪你。”马英杰在手机中告诉了红‘玉’他家的地址,让她现在就过来,他把栾小雪‘交’给她后,他才放心。 马英杰在等红‘玉’时,司徒兰的电话打进来了,她很有些不高兴地说:“人呢?不是要来接我的吗?” “兰姐,对不起哈。我还在家里,还要等一会才到。”马英杰赶紧道歉,可司徒兰却说:“就你们两个破事最多。”说完,气呼呼地挂掉了电话。 唉,马英杰还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女’人啊,他哪一个也不敢得罪。还好,他先和高发利通了一个气,很显红‘玉’什么事都对高发利讲,他要是不让高发利知道这件事,估计高发利一定对他心存介意的。他好不容易才和高发利搭成一条线,再是真的被他也排斥的话,在吴都就难‘混’了。古庆明这一边,他显然是没办法再溶得进去的。李惠玲经历这件事之后,对他会形成怎样的看法,他目前没底。但是有一点,李惠玲肯定信任的人是古庆明,而绝对不会是他。再加上李惠玲背后的路鑫‘波’省长,马英杰一想就心寒啊。目前是强龙和地头蛇之争,他站的队伍是强龙这一边,能不能抗得过地头蛇,马英杰现在真没把握了。而且偏偏在这个时候,几个‘女’人都让他不省心,他真感觉心累极了。 没有哪一种累比心累更累的了。 马英杰想要不去想这些问题,可这些问题却无处不在。就在他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下时,敲‘门’声响了,他估计是红‘玉’来了,赶紧去开‘门’,‘门’外确实是红‘玉’,马英杰赶紧把红‘玉’让进家‘门’,领到栾小雪面前说:“栾小雪,这是红‘玉’,你们差不多大,让她来陪你几天好吗?至如雁凌的事情,我等会给她打个电话,放心,我会让朋友帮她处理好的。你就安心养病好吧?只要你的身体尽快好起来,大家才会真正地安心工作,明白吗?” 栾小雪看了看红‘玉’,红‘玉’赶紧对着栾小雪笑了笑说:“我就喊你栾小雪,你就喊我红‘玉’好吗?” 栾小雪一边点头,一边说:“谢谢你,红‘玉’,给你添麻烦了。” 马英杰站在一旁看着栾小雪和红‘玉’这么快就能够熟识起来,便松了一口气说:“红‘玉’,这是钥匙,‘抽’屉里有钱,需要买什么,你安排好吗?对不起啊,又给你添麻烦了。” 马英杰说完,目光便转向了栾小雪,说了一句:“栾小雪,我该走了。” ###第78章要做真正的夫人 “你去吧。有红‘玉’在,没事的。”栾小雪又恢复了以前的善解人意,马英杰笑了笑,这才放心地出了家‘门’。 马英杰一见上电梯,赶紧给司徒兰打电话说:“兰姐,我五分钟到。” “哼,”司徒兰哼了一声,一句话没说话,挂了电话。马英杰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这是什么事啊?马英杰头都大了。可是他敢在老公面前抱怨一句吗?难道他就真要在这几个‘女’人之间穿来穿去,而且还如此吃力不讨好?还有这个邱丹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司徒兰去北京会不会又吃醋,马英杰其实一点底都没有。 马英杰下楼后,小汪赶紧把车子开了过来,马英杰一上车就让小汪把车子开快一点,往十三陵赶。 十三陵到了,马英杰下车去罗天运家里请司徒兰,走到院子口,看到一大堆的被子和‘床’单堆着,皱了一下眉头,就往一楼走。钟点工还在做卫生,马英杰问她:“怎么把被子那么堆在院子里呢?” 钟点工正想解释,司徒兰从二楼下来了,望着马英杰说:“是我让她丢掉的,怎么啦?你心痛了?” 马英杰感觉司徒兰受什么刺‘激’了,便不敢接话,只好转移话题说:“兰姐,车子来了,能走吗?” “走啊,当然要走。再不走的时候,有的人又要催了。”司徒兰这么说着的时候,对钟点工说:“你走吧。院子里的被子和‘床’单,你去处理吧。” 钟点工脸上明显有了很多的喜悦,对着司徒兰说:“谢谢太太。”说着,便快速地离开了司徒兰和马英杰,往院子里走。 司徒兰站着没动,马英杰也只好陪着一起站着,大约几分钟后,司徒兰才说:“这个家只能有我jiejie和我的气味,其他‘女’人的气味,半点也不能留。” 马英杰这才明白,司徒兰为什么要把被子和‘床’单丢掉。她是不是以为那被子和‘床’单是老板和栾小雪睡过的呢?当然了,马英杰也不知道这被子和‘床’单是不是他们滚过的。如果真是他们滚过的,老板一回家知道这些被司徒兰丢掉了,他又会如何去想呢? 马英杰实在没想到司徒兰居然越来越不可思议了,她难道就真的那么喜欢这个“太太”的位置? 马英杰的心很不是滋味,比刚刚和栾小雪争论的时候更加不是滋味,比要去找邱丹丹还要让人揪心。怎么他总是在这些麻烦的‘女’人中走不出来呢?为什么总是他在面对这些麻烦的‘女’人呢? 马英杰很有些郁闷,一言不发地站着。他不想去劝司徒兰,更不想去安慰或者是安抚这个让他一直认为是公主的‘女’人。 大约是钟点工已经搬走了被子和‘床’单,司徒兰说了一句:“走吧。”说着,她领头往外走,马英杰也跟着往外走,自始至终,马英杰不肯再说一句话。 上车后,司徒兰还是说了一句:“马英杰,后面来坐,我有事要谈。” 马英杰没说话,沉默寡言地走向了后座,而且这一次,他没有替司徒兰去打开车‘门’,而是自顾自地坐进了车里。当小汪把车子发动后,司徒兰却侧着头看马英杰,马英杰感觉到了,他不接她的目光,而她却用大‘腿’去撞马英杰的大‘腿’,马英杰惊得‘rou’都跳了起来,只好拿眼睛去看司徒兰,司徒兰眼里分明也是委屈,是马英杰看得清清楚楚的委屈。 马英杰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马英杰拿出来一看是栾小雪的,他赶紧把身子往窗边移了移,尽量和司徒兰把距离拉开一些,他的这个动作,司徒兰看在眼里,冷冷地“哼”了一下,可马英杰不敢接她的目光,对着手机说了一句:“怎么啦?” 马英杰不敢叫栾小雪的名字,这个时候,要是知道是栾小雪的电话,司徒兰还不知道又该如何表现呢。马英杰夹在这群‘女’人中间,而且全是一群麻烦的‘女’人,他实在是感觉累极了。 没有那一种累比心累更让人心力‘交’瘁的了。 “马英杰,你不是说给雁凌找朋友帮忙的吗?你快给朋友找电话啊。我刚刚给她打电话,店子里已经很‘乱’了,你快帮帮她啊。”栾小雪在手机里急了,她可以受委屈,可顾雁凌从小到大,哪里受过半点委屈,她担心顾雁凌啊。 “我知道了,我马上打。”马英杰说完,便把手机给挂了。他很怕司徒兰知道这个电话是栾小雪打的,很怕再引起她的不爽。他因为急着来接司徒兰,把顾雁凌的事情给忘了,被栾小雪一提醒,竟有些对不住了顾雁凌了,赶紧给她打电话,电话一通,马英杰就问:“雁凌,店子里的事情解决了吗?” 顾雁凌一听是马英杰的声音,竟然哭了起来了,她可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而且她给老公打电话时,老公在乡下,回不来。她又不敢给父亲打电话,好在栾小雪打来电话说马英杰会请朋友帮她的,她才安心一些。栾小雪的电话刚结束,马英杰果然打电话来了,她便一边哭一边说:“这个‘女’人不讲道理,我已经答应把衣服免费送给她。她还是不肯走,而且喊了几个人过来,要我赔偿她的‘精’神损失。我的店员也被她打了几个耳光,她可是‘毛’发未损,却还要在店里扯皮,哪里有这种不讲道理的‘女’人呢?我开店这些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见过不要脸的‘女’人,但是我真还没见过如此不见脸的‘女’人,要敲诈勒索的话,我奉陪到底。” 顾雁凌的话被那个‘女’人听到了,她气得冲了过去,一把抢过顾雁凌的手机,马英杰还不知道手机被抢了,在电话中说:“雁凌,别怕,我马上让朋友过去帮你。这些地痞流氓,不给他们颜‘色’瞧瞧,他们不知道厉害。别怕哈。” 马英杰的话一落,手机传来一陌生‘女’人的声音,她在电话中说:“老娘今天就在这店子里等着,你放马过来,我倒是要瞧瞧,你有多大的能耐。你要是不放马过来,你就是孬种。” 马英杰没想到情况会成为这个样子,不由得也生气了,对着手机中的‘女’人说:“你不要‘乱’来啊,有事解决事。你要是敢‘乱’来,我立马送你们去局子里关进来,你们信不信?” 马英杰的话一落,手机另一端的‘女’人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没等马英杰明白过来,马英杰听到了“啪”地一声,很明显是手机被摔在地上的声音。 马英杰急了,赶紧给彭青山打电话,他在手机中把顾雁凌的情况和店子地址说了一通,让彭青山赶紧带人去看看,彭青山在电话中说:“小事一桩,‘交’给我吧。” “谢谢彭哥哈,我在外办事。回吴都后,一定请彭哥吃饭。”马英杰在手机中客气地说着。 彭青山打了几个呵呵,双方便把手机给挂掉了。马英杰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有彭青山出马,几个小地痞流氓的,还不吓得屁股‘尿’流的,真敢和顾雁凌斗吗?再说了,只要顾雁凌这边没事,栾小雪就不会再责怪他了。 唉,怎么‘女’人们这么多事呢?一个邱丹丹就够让马英杰头疼的,现在又冒出顾雁凌的事情,而且还夹着栾小雪,身边还坐着一个对栾小雪已经是恨之入骨的司徒兰,他这是怎么啦?怎么总是和这些麻烦‘女’人纠葛上了呢?可是这些麻烦‘女’人,却是马英杰一个都不敢去得罪的‘女’人。 这才是马英杰最头疼,最头大,最无奈的事情。马英杰只顾着这么想的时候,没想到坐在一边的司徒兰突然冒出了一句:“公安局是你们马家开的吧。” 马英杰吓得后背一下子冒出很多汗,拿眼睛去看司徒兰时,司徒兰一脸的冷若冰霜。 马英杰和小江赶到省办时,贺子龙根本就不在哪里。省办比吴都的驻京办大得多,而这里关押着的上访人员,简单可以说是一个集中营,马英杰不知道面对这些人是一种什么感觉,他们全部寄希望于中南海,以为中南海全是正确的,以为他们才是包青天,他们才会公平,公正,甚至是合理地答复他们的要求和想法。 可是,事实上是这样的吗?马英杰不可否认上有确实有很好的政策,下面确实是一层一层打了折扣,可是折扣过后的东西本质在哪里放着,本质没变,别的东西又能变到哪里去呢?只是这样的道理,这些上访人员懂吗?邱丹丹又懂吗?这个从北京传媒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她的一切全是理想化,可理想等于现实吗? 马英杰很沉重,确实是沉重。他尽管被老板和司徒兰告诫过,不可以有同情心,在官场同情心会害死人。可是,马英杰面对这群人时,还是忍不住心情很沉重,或者忍不住要去同情一下他们。只是,他仅仅是同情一下,他为他们做不了任何事情。再说了,他现在要找的人,也是一个上访者,只不过是一名特殊化的上访者,一名懂政策,甚至会周旋的上访者。 马英杰在省办一打响,才知道根本就没什么吴都上访的人,更不会有邱丹丹了,邱丹丹难道就这么失踪了?还是她被失踪了?如果是后者,情况就比较复杂的同时,也比较可怕了。 ###第79章寻找姑娘 马英杰纳闷极了,但是他除了暗中调查外,还不能声张。他只是带着小江一起,说是找贺子龙,所以,他在小江面前,根本就没提邱丹丹的事情。小江什么都不问马英杰,只管跟着他,只管听马英杰说什么做什么,这样的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小江,很快赢得了马英杰的好感,也赢得了他的信任。两个人虽然话不多,倒也格外默契。 马英杰从省办出来后,给司徒兰发了信息,他在信息中如此写着:兰姐好。我在省办找吴都的上访人员,但是吴都没有上访人员,可是老板让我查的上访人员去了哪里呢?我一点线索都没有,我很担心。 但是司徒兰没理马英杰的信息,直到马英杰和小江一起回到了驻京办公司,司徒兰都没有支言片语。 马英杰很有些赌气,同时,他很些失落。平时,司徒兰理他的时候,他总在逃避,总在有意无意地冷落她,现在人家不理他了,他又是说不清楚的措败感。不过,他心里想,不理就不理啦,不理自己去跑。于是,马英杰没再找过司徒兰,而是自己满北京城里跑着。 可是一连两天,马英杰一无所获。他明知道邱丹丹就在北京,因为她用的电话是北京市的电话,可他就是‘摸’不着边儿。而贺子龙也没再‘露’面,就派小江来,不是请吃就是请玩。马英杰终于忍不住,很恼火地问小江:“我来北京不是吃饭,也不是来玩的吧?” 小江红脸说:“秘书长,我也没办法,主任每天总有忙不完的工作。我,这------” “贺主任的工作可真是多啊,只是他真是在忙工作吗?”马英杰实在是忍不住,没好气地问了小江一句,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该对小江发什么脾气,他也不过是听令的办事员而已。他当初当秘书时,不也是半句嘴不敢多吗?现在他怎么就人五人六地冲小江发什么威风呢。 小江此时低着头,不敢说话,也不敢看马英杰。他当然知道马英杰目前是大老板的红人,尽管才是一个副秘书长,可因为搭的船不同,傍的主子不同,身价当然不比一个副秘书长差。他可宁愿得罪一个副秘书长,也不敢得罪马英杰这种正在上升的领导啊。可是贺子龙要干什么,会干什么,从来不会告诉他一声的。 马英杰已经感觉贺子龙这里肯定是有问题,他不‘露’面,绝不是因为他只是区区一副秘书长,就他目前在吴都的地位而已言,量他贺子龙还没这个胆,虽然他是孟成林的人,而且目前肯定听令于李惠玲,但是在大老板罗天运这一边,马英杰很清楚贺子龙这种官油子,绝对不会去正面冲击罗天运,当然也不会正面冲击马英杰的,这种人从来都是八方灵巧的主儿,不会为了这种接待方面上的事情得罪人的。那么,贺子龙不出来,肯定还是与邱丹丹有关系。 现在,马英杰只是这么猜测着,他没有证据啊。所以,只能隐忍着。当然,他不能去难为小江,既然贺子龙不出现,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了。而且司徒兰不回他的信息,完全一副不搭理他的样子。或者是故意要让马英杰自己在北京撞,可这么大一个北京啊,他上哪里去找邱丹丹。他跟小江说:“今天你陪我,去部里,见见几位领导。” 小江愉快地答应了,这可是他来北京最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贺子龙从来不带他去见什么领导,除了打杂外,他就是一接客,陪客的三陪工作人员。 马英杰领着小江去找部里的官员们,可是让马英杰万万没有想到,接连找了部里几位官员,这些官员以前司徒兰带他认识过,都跟他有过接触,见面也很客气的。可这一次马英杰单独去找时,对方不是推辞忙,没时间见面,就是见面后话不投机,或者是扯一些野棉‘花’,根本就是离题万里。等马英杰说到要紧事上,全都一副腔调,不是这不是他们分管,就是这些全是一把手们说了算。 马英杰和小江跑了两天,一无所获。再说了,这北京可不比吴都,也比不得省城,这么旷大无边的城市,一天能约见两位领导,而且能请人家吃一顿饭,从东城赶到西城,再由西城赶到北城,已经是很高效率的办事风格。可马英杰心里还是犯急啊,这铁道部的消息没进展,而邱丹丹的事情又如断线的风筝,‘门’也没‘摸’着边儿,难道他真的离开了司徒兰就一事无成吗? 马英杰很有些不甘心。可是他却在北京除了撞得头疼,就是被损得没边没‘毛’的。特别是贺子龙,打他电话,不是忙就是说在阻止上访的人,这可是他在北京最主要的任务。再说了,马英杰又不是市长一级的人物,可没资格让贺子龙全天候地陪着他。贺子龙是不敢得罪他,但是他也没义务全天‘性’地陪着马英杰啊。 马英杰被撞了两天,这中间老板打来电话,问马英杰在北京‘摸’得如何,马英杰不敢说实情,只是推说,快了,有眉目,现在这眉目又在哪里呢? 这一回,马英杰是真的急了,也无计可施了。心烦到了极致,有几次,他很想给司徒兰打电话,很想再低头,很想再喊她,姐,jiejie,很想再贱气地去讨好她,‘色’‘诱’她。可是,他又那么地不甘心啊,他和她之间,既然不能再继续‘交’往,他就不能再主动‘色’‘诱’她。那种‘色’‘诱’的后果,很有可能比找不到邱丹丹的后果要恶果得多。 马英杰便和小江去喝酒,他现在就算大醉一回,放松地大醉。等醉后之后,看看太阳是不是还在?一切是不是还在? 马英杰和小江找了一个不大的饭馆,两个人各自点了自己喜欢吃的菜,因为马英杰年轻,也没有多少官架子,小江在几天的接触中,很快和马英杰打成了一片,一如相处了多年的朋友。只是这一次,小江在酒喝到一定程度时,话匣子打开了一些,但是他说的事情都是过去的事情,很显然不是马英杰现在想听的,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情是邱丹丹,她去了哪里?到底和这些人有一种什么样的瓜葛,这才是马英杰最想要的信息。可是小江没有说,马英杰试过两回,小江没啥反应,马英杰便放弃了,他估计小江肯定也不知道。 后来,小江见马英杰不大感兴趣他说的事情,便扯到了‘女’人身上。他讲自己在学校的‘女’友,那‘女’友是个学霸,长期占着第一名的榜首,而他算不上优等生,倒学会了‘抽’烟,学会了‘浪’‘荡’。和他一起还有两个朋友,都是这种德‘性’的人,一天,喝酒之后,两学友赌他要是追上了学霸,他们愿意居学校的‘cao’场上‘裸’奔。 小江总不敢被人‘激’,真的给学霸写了情书。可是这学霸太绝了,居然把情信‘交’到了校长手里,于是在学校的大会上,校长让他讨论,而且还录制成碟片,教育下一批的学弟学妹们,早恋的下场就是这样的。 小江很配合学校的这个行为,老实地写了检讨,结果校长不放过他,居然在检讨会后问他,后不悔自己的行为?后不后悔追了学霸。小江想,他一大男人,要是后悔了,留给学弟学妹的形象太差了。妈的,一咬长,对着全校的几千人的师生说:“我不后悔。” 结果,学霸姐找到小江说,那情书是班主任收走的,是班主任‘交’给校长的,不是她‘交’上去的。她喜欢上了小江,于是小江就发奋地学习,终于他和她双双考取了北京的大学,当然了,学霸姐是重点大学,他只是一般的大学。就算是这样,他也很知足,因为他距离她近了。后来,他和她就在北京同居着,从十八岁同居到二十二岁啊,满以为这就是自己的老婆,结果一毕业,学霸姐还是跟着一海归出国去了。 悲催的爱情总是那么美丽地开始着,却又那么不美丽地结束着。小江喝着酒,完全放松地面着马英杰,马英杰不知道是感动,还是被小江的情绪感染着,也讲了他的故事,讲了思思,不过他没提思思就是孟成林的‘女’儿。讲了思思的特征,思思的喜好,思思就读的学校,思思的笑,思思的泪。 这是马英杰第一次面对另一个男人,比他还要小几岁的男人,去谈他的感情,他的‘女’人,他想象的爱情。 爱情这个词,怎么对马英杰来说,酸酸的,甜甜的,又怪怪的呢?可是如果真的没有爱情的向往和冲动,他这么低三下四地‘混’官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司徒兰说,男人必须有了江山,才有‘女’人。江山都没有了,还会有‘女’人吗?可是,打江山的日子真是一件很苦‘逼’的事啊,除了无穷无止的斗争外,就是这些卑微,这些无奈,这些无法启齿的‘阴’招,损招,甚至是狠招。 那些关于爱情的回忆,那些关于‘女’人的向往,马英杰全关进了笼子,全然不敢碰,也不敢去想。 因为爱情,这两个大男人越喝有投缘。也因为爱情,这两个男人越喝心也越近。 喝酒就是这样,男人们往在喝酒中很容易结下深厚的缘。这个晚上,马英杰和小江,竟然在谈论爱情中,竟然在向往‘女’人中结下了他们自己都没有想象到的缘份和互相的信任。 ###第80章他很想念她 可是喝酒中的信任,能够迟续多久呢?或者是真正的信任吗? 马英杰没有去想。 这一次的喝酒,马英杰其实并没有醉,只是他喝得很有些难过。是小江送马英杰回宾馆的,只是等小江走后,他还是忍不住给司徒兰打了电话,司徒兰这一次接了他的电话,一听马英杰是酒后的电话,舌头有些打结,不等他说太多话,“啪”地一声给挂掉了电话。马英杰的酒醒了一大半,盯着手机,竟然又是一背的冷汗。 这一次,马英杰不敢再给司徒兰打电话了,他已经连连让司徒兰在生气,而且是生着闷气。以前她生气的时候,他只要去哄她,或者只要两个人来一场你情我愿的‘激’情大战,她的气就会消掉,她还会小鸟依人搬地依赖着他,还会做一名属于他的‘女’人,对,那个时候,她是他的‘女’人。现在呢?他是老板名义中的妻子,这个变化是条无穷宽广的鸿沟啊,马英杰越是再也没力气,或者再也不能够去跨越了。 越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偏偏越会去想。马英杰不知道为什么,真的想司徒兰了,想她的人,想她的身体。那是一种无孔不入的想啊,甚至是一种抓心捞肝的想。可是他不能想,他也不敢再‘色’‘诱’她。怕是没有那一种无奈,比就在眼跟前的‘女’人不能碰,也不能去想的。 马英杰洗完澡,整个人横躺在这张宽大的‘床’上,可是满脑子全是司徒兰的身体,全是和她欢愉的一个又一个场景。他是真的想‘女’人了,酒后‘乱’xing啊。特别是卧室的‘床’头灯开着,光线柔和得满是暧昧,满是对‘女’人的‘rou’望。马英杰真的幻想这个时候,这张宽大的‘床’上,这个洁白的被窝里,会‘露’出一只脑袋,还会‘露’出两只大眼睛,一如思思的眼睛,那么一眨一眨地看着他,那么纯洁。 思思,马英杰不由得在内心呼喊着这个名字。思思,这个马英杰以为可以放下的‘女’孩,此时,此刻又一次占据着他。 这时,有人敲边了,马英杰以为是小江,便起身去开‘门’,‘门’一开,马英杰傻了,‘门’外站着一名姑娘。 姑娘一见马英杰傻子一般,笑了笑说:“是江哥让我来的。” 马英杰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他想拒绝,真的想拒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阴’错阳差地让了一道缝儿,姑娘便侧身溜进了房间。 ‘门’,便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马英杰没有阻挡,姑娘说了一句:“我去洗澡。” 马英杰还是没有说话,沉默算是默认吧。他的大脑现在是空白的,什么也不听指挥一样。再说了,这姑娘真的很有些思思的神韵,一样的身体,一样的发型,特别是她走的路的样子,简直和思思没啥区别啊。 思思,思思,马英杰再一次倒在‘床’上,又念起了思思。这酒里放了什么吗?怎么全是‘女’人啊,马英杰的大脑里全是‘女’人。 马英杰自己上了‘床’,钻进了被窝,被窝里很暖和,一如司徒兰的身体,曾经那么温暖里包围过他。 姑娘洗完澡后,见马英杰已经进了被窝,也钻进了被窝里,可她身上有一股极像思思的味道,一股一股地飘进了马英杰的鼻孔,马英杰还是不自由地伸出胳膊将姑娘搂了过来----- 马英杰全身颤栗起来,他的意志在说,不可以这样,可他的手不听使唤地把姑娘越搂越紧,姑娘的身体也发始发抖着,呼吸变得急促而又惊慌失措----- “你是干什么的?”马英杰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我,我在念书。”姑娘的声音发抖着,显然,她不是干那种活儿的‘女’人。可是小江又是怎么认识她的呢?他居然就把她送给了自己。 “我和江哥是老乡,我上学的学费全是他供的,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乐意。”姑娘又补充了一句。 “哦。”马英杰有些放心了,说着话的时候,他生理上的本能不自觉开始涌起‘rou’望的‘潮’水,他忍不住将姑娘搂得更紧了,然后低头‘吻’了下去-----姑娘guntang娇嫩的‘唇’迎接着马英杰,也迎合着马英杰。 很显然,姑娘被男人调教过,只是这个人是小江吗? 这姑娘是小江的‘女’朋友?还是情人?还是被小江送给他,或者别的领导来时,这姑娘也是礼物? 礼物,这个姑娘不过是个礼物罢了。马英杰挑逗姑娘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他的杂念迅速如退‘潮’的海水一般退却,退却---- 马英杰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特别特别想‘抽’烟,于是他起身去找衣服,姑娘眼睛睁得老大一般看着他,马英杰刹那间觉得自己变得很丑恶,而且极端地恶心自己,便对姑娘说:“对不起,对不起,你走吧。” 姑娘没说话,但是姑娘的眼里却滚出了两行泪,姑娘越是这样,马英杰越得陪感自己犯下了一种大罪一样。 “你走吧。”马英杰又说了一句。 姑娘坐着没动,哭得更伤心了。马英杰快速套好衣服,坐在‘床’沿看着姑娘,有些结巴地说:“你,这,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姑娘好不容易停止了哭声,抬起头,目光似乎格外坚定地望着马英杰说:“秘书长,你就要了我吧。我就是希望江哥在政fǔ里‘混’个一官半职,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绝对不会纠缠你,也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讲这件事情的。” 马英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格外心酸,他以前想上位的时候,不也是拿栾小雪做这种‘交’易吗?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同样面临着别人拿着其他的‘女’孩给自己做着这样‘交’易。他此刻没有一丝的成就感,尽管他如司徒兰所言,向往着更大的权力,那种权力背后就是更大的利益,但是他没想真正去占有这些利益,他需要一种证明,一种理想的实现。尽管他的这种理想很可笑,至少在司徒兰眼里是很可笑的,但是他真的没想过要占有利益。一如他在十分钟前,那么急切地需要这个姑娘,需要她的身体,需要发泄他酒后的生理需求。但是,现在他真的不想上她,不是这姑娘漂不漂亮的原因。而是他突然瞧见了自己的过去,那是一种极为卑微的过去,是每一个小人物在上升之中,最艰难而且最无奈的过去。 “姑娘,你走吧。小江的事情,我有数。”马英杰没再看姑娘,姑娘不确定地问了马英杰一句:“真的吗?” “真的。”马英杰看着姑娘很坚定地点着头。 姑娘的脸此时涨红了,对着马英杰一个劲地说:“谢谢秘书长,谢谢秘书长。只是您不要对江哥说这些好吗?他就是让我来陪陪您,没让我求您什么的。” 又是一个如栾小雪一般傻得可爱的姑娘,马英杰在内心长叹了一下。背对着姑娘,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你穿衣服走吧。” 马英杰听到了背后有姑娘穿衣服的声音,那声音在马英杰耳朵里又变成了一种挑逗他,刺‘激’他甚至引‘诱’他的‘rou’望之歌,他的身体又有一种冲动,但是此时的他,很清晰,也很明白,他不能动这个姑娘。 姑娘穿好衣服后,对着马英杰说了一句:“秘书长,我走了。” 马英杰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任由姑娘拉开‘门’,飘然离去。直到这个时候,马英杰才从紧张,从‘rou’望,从一种瞧见昨日的自己的忧伤中走了出来。 马英杰感觉自己疲倦极了,想‘抽’烟的渴望淡了,他把整个身体横卧在‘床’上,就那样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第二天,小江来了。马英杰没提昨晚的事情,小江也一如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只是两个人心里都清楚,昨晚,在这个‘床’上,曾经出现过一位姑娘。尽管,马英杰并不知道姑娘叫什么,但是,他很清楚,姑娘爱小江。 这一天,马英杰和小江还是一无所获。只是,小江总好象有话要说,马英杰没问,他以为小江要提姑娘的事情。他已经有过尴尬,所以,他不想说这件事。尽管他没有上那位姑娘,可是那种情形,他那种急切,与进入姑娘的身体又有什么两样呢? 但是这一天,小江还是在酒后跟马英杰吐了真言。这天晚上的酒宴是贺子龙摆的。贺子龙总算是‘露’面了,不过‘露’面比不‘露’面更令马英杰难受。马英杰感觉贺子龙这个人‘阴’里怪气,而且压根就不像是吴都驻京办主任,更是不像一个从吴都大楼里走出来的人,坐过机关的人,虽然身上也有这样那样的劣根‘性’,但是他们毕竟坐得住椅子,守得住时间。可贺子龙就如没屁股的人一样,他坐不住,他更是守不住。而且,他的许多做法极其象皮包公司经理,玩着空手套白狼的游戏。可是他这样的人,偏偏被一任又一任的领导委以重任,这一点,马英杰好生奇怪着。再说了,贺子龙这人,跟北京那些侃大山吹牛皮的人没啥两样,典型的江湖老油子。还有,这人做事令马英杰非常害怕,别瞧贺子龙表面热情着,周到着,甚至殷勤倍至,但里面藏满了虚假,甚至是无限的险恶。这种险恶,马英杰能够感觉到,但是他却‘摸’不到贺子龙在玩什么‘花’样。因为邱丹丹的事情,他现在必须和贺子龙这样耗着。他有一种感觉,邱丹丹的事情,贺子龙肯定了解过。对于李惠玲委以重任的贺子龙,会不密切关于与高铁建站有关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