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回 回到上海
周乙轩在健身室练拳，他的对手正是仇蓓蓓。他们全副武装，正在拳击室对打。仇蓓蓓身穿红色黑色的运动服，短袖的红色上衣，黑色的长运动裤，她身体初愈，打了两个回合，已经累得不行。她解下了头盔，和手套，坐到了旁边。 周乙轩也是全身黑色的运动服，也停下了。对仇蓓蓓说道：“你朋友开的这个健身室挺好的。” 仇蓓蓓擦擦汗，说道：“叫你做的事情，做得怎样了。” 周乙轩除下头盔，说道：“已经在进行了，发现James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越南，等他出去了，就好办了。” 仇蓓蓓说道：“华图生最近怎样？你一直跟着他？” 周乙轩点点头，说道：“他最近警觉性越来越高，而且在进行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仇蓓蓓说道：“什么事情？“ 周乙轩拿出一个手机，打开了一个视频，只见视频里头，华图生正在停车场，跟空气在讲话。讲了一会后，他自己走了去了电梯。 周乙轩说道：“你看，是不是很诡异，明明没有人，他在和谁说话？” 仇蓓蓓说道：“也许他在自言自语呢。” 周乙轩说道：“不可能，那他空出一块地方来做什么？自言自语的话，也不用停在那里呀。” 仇蓓蓓说道：“也对，再有什么动向，你告诉我。”她转身出去换衣服。她知道，必须赶在JamesZhang再次向华图生下手前，先发制人。 t周乙轩觉得这也是个怪人，她好像什么也不怕，而且她心里只有华图生，其他事情，她心里基本没有。 - 华图生经历了阳关和越南的事情，他感觉自己很想回家祭祖，特别是自己的母亲，她死后，自己也没有回去过，他觉得那么多年了，应该回去看看。他买了车票，到葬自己母亲的墓园。他买了香烛和一些纸钱，以前，他从来不信，现在他觉得也许未知世界的东西太多，自己的母亲在等他来也说不定。 坐车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陵园附近。他下来走路。他想起还没去看钱至浩，于是打了电话，说道：“我今天不过来了，改天再来看你。” 钱至浩说道：“好了，别婆婆mama的。告诉你，陆凤宜来了。” 华图生说道：“知道了。向她代我问好。” 钱至浩说道：“你真是越发婆妈了，你自己说。”他把手机递给了陆凤宜。 陆凤宜还在犹豫，她接过电话，说道：“你，唔，你在哪里？” 华图生说道：“凤宜，好久不见，我在陵园拜祭我妈。你好好玩几天再走。” 陆凤宜说道：“哦，那你小心点。” - 华图生挂了电话，他感觉天越来越暗，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路上行人也不多，一两个。不是清明节，墓园一般人很少。他到了墓园的入口，忽然发现自己迷路了，不知道该往哪边走。记忆中是在里头比较靠后的位置，但具体那里，一眼望去，很多个坟墓。如果一个一个看过去，那太费时间了。他拿起了电话，找了他的父亲。 电话通了。华图生说道：“爸，我妈的墓，在第几个排第几个位？” 他爸爸说道：“你怎么想起看你妈了？” 华图生说道：“我就在墓门口，但是不知道怎么走。” 他爸爸说道：“你进去直走到尽头左拐，再往上五排，第四个。就看可能到了。” 华图生挂了电话。他照做，结果真的找到了他mama的墓牌。她的照片贴在上面，显得有点发白。 华图生把那些拜祭的东西摆好。只见不远处还有两个人在拜祭。他点了香烛，正准备烧纸。他说道：“mama，好久不来看你了，你在下面过的可好？我挺好的，不用担心我。”他点了点纸，烧在了墓碑前面的石头上。 天色昏暗，一个老大爷过来，说道：“年青人，像你这么传统的孩子已经不多了。我儿子，都不曾给我烧过纸。” 华图生吓了一跳，他说道：“老大爷，你是不是已经死了？” 老大爷说道：“是的，我死了二十年了，就住在楼上。”他指了指他mama后面的一个位置。 华图生远远望去，也看不清楚，他说道：“那，我mama，还在这里吗？” 老大爷说道：“她应该在，只是现在白天，她出不来。” 华图生说道：“那您怎么出来的？” 老大爷说道：“我住的地方有树木，天气暗的时候，可以出来看看。“他指了一下后面一排树木。 华图生看看他的白发。而自己mama则是很早就去世了，他觉得很难过。他对着母亲的坟墓说道：“mama，如果能出来，就出来吧，我想见见您。”他一转身，老大爷已经消失不见了。他等了很久，就快天黑，香烛也燃尽了，于是他慢慢地收拾了东西走出了墓园。 在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想：“是不是连自己的mama，也不愿意见自己呢？”他坐同样的汽车回市区。 - 这天，黎青青只出现了一次，钱至浩觉得可能是华图生让她不要来，于是心里又想起了她说自己是二十三号工人的事情。他连续好几天都看到这个数字的新闻，不由得又希望她出来，自己好问一下到底是不是她搞的鬼。他打通了华图生的电话，说道：“你如果见到青青，就是那个二十三号，你叫她来找我一下。我有事找她。” 华图生说道：“你不怕了吗？” 钱至浩说道：“从来就不怕。兄弟，你别小看我。” 华图生说道：“好吧，我见到她告诉她。”他挂断了电话，走到了房门口。陆凤宜正在开对面房间的门。华图生说道：“那么巧？”陆凤宜说道：“是的，我来了就没地方住，这能住这里。” 华图生见她气色好了不少，而且穿着更加时尚，除了米色套裙和皮包，还戴了闪亮的钻石耳环，头发盘好扎在后面，显得成熟又妩媚。 陆凤宜看见华图生好像很累的样子，说道：“吃过饭了没有？” 华图生摇摇头。陆凤宜说道：“我们一起去餐厅吃饭吧。” 华图生点点头。陆凤宜开了门，把行李放了进去，然后转身出来和华图生一起去餐厅吃饭。两人坐了下来。陆凤宜心里觉得很激动，她觉得好久没有见他，仍然保持了这份感觉。她点了菜，把菜单给华图生。华图生也点了菜，把菜单放一边。 这时，曹秀海来了，她晃晃悠悠地出现在了餐厅。看见华图生，飘了过来。 华图生对陆凤宜说道：“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陆凤宜白天已经在医院看到了黎青青，她说道：“相信。” 华图生说道：“你介意看见鬼吗？” 陆凤宜说道：“介意也没办法。” 曹秀海说道：“我可以坐旁边吗？” 华图生看看陆凤宜。陆凤宜看了看她，说道：“你是人还是鬼？” 曹秀海说道：“我不是人，但我想看看你们吃饭。” 华图生说道：“你坐下吧。”说完向服务员招了手，服务员过来了。他说道：“再来一杯茶，和一盘巧克力蛋糕。”服务员领了单就走了。 曹秀海坐下，看着陆凤宜，觉得她穿的衣服自己完全没有见过，是那么好看。她说道：“你，好漂亮。” 陆凤宜心里发毛，说道：“你怎么认识他的？” 曹秀海说道：“我和jiejie，在越南遇见他。” 陆凤宜说道：“哦，原来如此。” 曹秀海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凤宜说道：“我叫陆凤宜，你呢？” 华图生说道：“她叫曹秀海，不要讨论其他了，我们先吃饭。”服务员过来上菜。 华图生把茶和巧克力蛋糕放到了曹秀海的旁边。然后自己和陆凤宜吃晚饭。 在餐厅的另一边，周乙轩也开始吃饭。他用手机拍了个照片，发给仇蓓蓓，说道：“你看，他又是那么地奇怪，明明两个人，却叫了三份饮料和糕点。” 若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