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公子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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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实现丹药自由后,陆平安的修行进度很快就追上了同期的学徒。 看着越来越像武学天才的陆平安,教头孔玉林只道是自己年纪大了,看花了眼,没曾想新收的几个学徒里,最出色竟然是他最看不好的文弱书生。 但仔细琢磨了下,孔玉林又渐渐释然。 毕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白日里又不劳作,除了练功再无其他琐碎杂事影响修行。 进度快些似乎也说得过去。 另一边,陆平安双耳不闻窗外事,每日都按照行功图谱打熬气力,虽说称不上‘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却也是闻鸡起舞,从不懈怠。 这一日傍晚,作为武馆‘走读生’的陆平安照常往家赶去。 在抵达椿寿街,快要到陆家府邸的时候,他止住了脚步。 在陆府门口,一架装饰华贵的马车大喇喇的停靠在路道正中。 车厢周围皆有丝绸装裹,窗牖处则被一帘绣着云纹的绉纱遮挡。 也不知是谁的车架。 陆平安目光从车上挪开,快步走到家门口,刚迈过门槛,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忽然响起。 “平安,你可让我好等!” 陆平安寻着声源望去,就看到一个手持折扇,穿着青衫的‘文化人’朝他招手。 陆府管家陆良则陪在对方身旁,看架势应该是刚从待客厅出来。 陆平安心中疑惑。 眼前无惧感冒的文人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公子,他与之并不相熟,却不知对方此时过来是打的什么主意。 “平安,最近为何不见你来监学读书?需知学进于振而废于穷,你怎能如此堕怠?” “......”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陆平安心生警觉。 他和楚南潇可不熟,在国子监里他不过是一个文采平平,家世也平平的人,怎么会得到这位监学大才子的关注? 事出反常必有妖,陆平安压下心中疑惑,拱手道:“有劳楚兄关心,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虽不在监学,却也每日仍勤学不倦,不曾懈怠。” 楚南潇略微语滞,随后皱眉道:“荒唐,历届状元之才哪个不是秉烛苦读十年才得回报。你可见过走万里路就能当上状元的?若是如此,那行脚的客商,打马的驿使不都成了状元?” 陆平安摇头道:“非也,状元之才固然难得,但我大虞朝的江山,可曾是靠着秉烛十年苦读挣来的?没了行脚的客商,打马的驿使,又哪里来的市井繁荣,讯息无阻?” 楚南潇看向面前连续两次顶嘴的书呆子,有些不喜道:“书犹药也,善读可以医愚。这才几日,你竟愚昧至此?” “算了,我不与你争辩。总之自明日起,你需得按时去监学读书!” 楚南潇语气明显带着上位者的命令意味,这种态度往往因人而异。 “不去!莫说明天,就是监学开在我家门口,也不去!” 陆平安可不惯着对方,他又不打算走读书这条路,难不成还要他拎着石锁绑着铁砂袋去国子监练功? 他又不是许敬元! 再者,前有鸿胪寺的‘媒官’来找,紧跟着祭酒家的公子就来劝他回监学读书,这其中要是没有弯弯绕他是不信的! 指不定对方憋的什么坏屁等着他。 见陆平安油盐不进,楚南潇终于不再遮掩,直言道:“你若是不来,下次来的可就不是我了。” “不是楚兄?难不成是令尊打算亲自来请?这可如何使得,不妥不妥!” “你...”楚南潇险些岔了气,这书呆子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莫说他父亲事务繁忙,就是闲着也不会为了一个文采平平的呆子屈尊。 “不是家父,是宋治,宋小侯爷!” 说完这句话,楚南潇心气才顺了些许。 宋治...陆平安心里一沉。 这姓楚的果然没憋好屁! “楚兄且慢!” 眼瞅着楚南潇快要走出府门,陆平安忽然心生一计。 “又有何事?”楚南潇语气颇为不耐。 陆平安有些难为情道:“楚兄,此乃私密之事,我们到这边谈。” 说着,陆平安拽着楚南潇跟做贼似的来到自家墙角。 “到底何事?” 他本不愿做那苟祟之事,但架不住对方力气忒大,简直跟个粗鄙武夫似的! 被拽到墙角,楚南潇挣开袖子,心里愈发不快乐。 这姓陆的似乎有些克他。 “楚兄,此事说来话长......” 幽幽一叹,陆平安神色怅然。
“楚兄既然提起了宋小侯爷,那想必对我的事有所耳闻。” “实不相瞒,那宋家小姐乃是千金之躯,外貌身段更是珠圆玉润,丰腴多资,不说巧夺天成那也称得上是端庄持重,有大家风范。按理说在下能被此等佳人相中实乃天赐的福泽...” 闻听此言,楚南潇目瞪口呆,宋家小姐何时竟如此优秀了? “如此福泽,我身为堂堂七尺男儿本不该相拒,可...可我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难言之隐,莫非......”楚南潇下意识看向对方腰际。 陆平安以袖遮面,另一只手连连摆动,示意不要再往下说了。 “总之,非我不愿承受佳人之情,实乃佳人承受不了我之缺陷。” “楚兄切莫将此事告知他人,否则我也无颜苟活于世了!” 楚南潇眉头微皱,有些不确定道:“你诓我可以,可要是诓了小侯爷......” “我身为八尺男儿,怎会随意开此等玩笑?” “等等,楚兄什么意思,莫非还打算将此事告知旁人?” “你最好是。”楚南潇定定的看了眼陆平安,随即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原地,陆平安收拢情绪,面色平静的看着楚南潇走出府门。 眼下除了去朱雀大街赤条条的跑一圈之外,也只有这个办法能让那位宋家千金放弃了。 至于他口中的难言之隐... 不喜宋家,想将那宋治套上麻袋灌满碎石丢进河里便是难言之隐! 转身回府,身后老管家陆良亦步亦趋的跟着。 “公子,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陆平安停下脚步看向陆良。 “你都听见了?” 陆良无奈点头。 你二人在那边大声密谋,老夫想听不到都难。 “哪来的真假,我本来也没说自己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到底都是你们自己瞎猜的。” “那公子到底行不行?” 陆平安很想说一句‘肯定比你行’,但本着尊老爱幼的基本礼仪,他还是拘谨的说了一个字。 “行,很行,超级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