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汝听，人言否？
第378章老马：汝听，人言否？ 老马赶着马车向着桃园走去，心中却在吐槽自家郡公的不地道。 都是老人了，能这么对待自己人么？是府里没有年轻点的车夫么？并不是。 可为什么会这样么？ 冬日凛冽，寒风似刀，居然让一个老人家驾车，是道德的扭曲，还是人性的沦丧。 心中虽然骂骂咧咧，但他面上依然还得笑嘻嘻。 都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他们没试过十斗米。 不怪他屈服，实在是姑爷给的太多了。 呸，也不是姑爷给的，这是自家姐给的，姑爷那抠逼，现在出门也只给他三个铜板。 若不是姐，他真就真就……不能大话，容易打脸。 哎，他忽然想起了老爷常的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他以前不懂，总觉得那是学问。 但现在他懂了，亲身经历啊，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么多年他赶过马车绝对有万里了。 对了他的老爷可不是李修竹，李修竹在他这只能算姑爷。 他有些想念老爷了，老爷每次让他等都给他五文钱的，比姑爷多给两文。 但可惜，老爷的月钱给的少，买不了十斗米，只有六斗，所以他还是打算忍受姑爷的三文钱。 不为别的，主要是姐有识人之明。 我，马芸，值这个价。 不就是姑爷的大棒么，他忍了，只要有姐的甜枣给着，他就不亏。 “老马，还没到么？你这车怎么越来越慢了？” “该不是人老了，马也老了吧。” 马芸嘴角抽了抽，瞅瞅，瞅瞅，姑爷这是歧视，歧视我们老人……还有老马。 真是年轻人，不知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人老成精，马老……马老他稳啊。 嘶~我为什么姓马？看着前面的老马，马芸陷入了自我怀疑的同时，嘴上却不忘开口道：“姑爷，这气越来越冷，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两年的冬一比一冷，而且冬季也比往年更长的样子。” 李修竹闻言一怔，忽然叹息了一下，是他估算的冰河时期没错，也不知道这冰河是几年，还是几十年。 甚至，百年。 虽然是冰河，但李修竹也不是很担心，简单来，受苦的是百姓。 明朝的冰河延续到了咸丰年间呢，为什么没塌房，所以冰河的可怕主要是因为人。 “夫君，怎么忽然叹气。” 李修竹看向李碧瑶笑了笑。 “听老马刚才所，我想到了一些事情。” “未来我们可能要经历冰河时期，比大周开朝之初，要冷很多。” “冬最冷的时候可能堪比新罗的漠河，怕是要冻死不少人。” “而且冰河的冬比正常的冬来的久，基本上过了五月才会渐渐回暖，甚至六月飞雪都是常态。” “在食物上，这将也是一场灾难。” 听到李修竹这话，李碧瑶顿时露出粒心的神色。 “这，这么严重么？那百姓……” 李碧瑶不下去了，夫君就是再有办法，又怎么能与斗。 「哎，百姓才刚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就又要经历苦难了。」 「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而且我不能给夫君太大压力，夫君再厉害，又怎么能和斗呢？」 忽然之间，对桃园的期待都少零。 好在，他们家里应该没事，不过从今往后，他们家也要储存粮食了。 李修竹笑笑，虽然是这么…… 但，李修竹还是打算做些什么，东南亚地处地处热带，是粮食大仓，只要能打通这个渠道，在粮食供应上不是问题。 而且东南亚的粮食多的吃不完，也不贵，即便是掏出运费越上京，也比现在的粮价低一成。 若是打不通，那李修竹也只能是自己尽力了。 不过打不通的可能性不大，未来他大厩基，再到自己儿子，这可都是自己人。 还有岳父在朝堂支持，问题不大。 李修竹抱着李碧瑶的脑袋亲了一口，轻声道：“别担忧这么多，我们是出来玩的，而且夫君已经有办法了，不过今年不一定能办到，最迟明年，我们大周就不缺粮食了。” 李碧瑶闻言眼前一亮，赶忙开口问道：“夫君的是什么办法？” 没办法她自然不能不懂事的开问，但是既然有办法，那自然是可以问的。 李修竹也不瞒她，省的让她以为自己是安慰她的话。 将办法讲出来后，李碧瑶眼前一亮。 “夫君，我可以帮你打通南面的渠道。” “你？” 李碧瑶闻言自信的开口道：“当然，我母妃的娘家地处岭南，是岭南一大豪强。” “虽然母妃过世了，但是姥爷却也没和我断了关系，每年都往京中送不少东西。” 李修竹属实没想到自家人这还有岭南的关系，要是有岭南作为基站，那么打通商道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行，那这件事我们一起做。” “好，夫君伱真是太好太好嘞，你真的是底下最好的夫君。” 李修竹闻言脸上有点灿然。 “你我别的我还能接受，这个好夫君我担不起啊，我纯纯一好色的俗人，有了你们这么多好女孩都没满足。” 李碧瑶“噗嗤”笑笑。 “人无完人么，夫君都这么完美了，有点特殊的爱好应该的。” “只要悠着点，让姐妹们每月轮上两次，我想大家都不会有意见的。” 李修竹闻言一怔，现在基本上一周都能轮两次，那岂不是还能扩张一倍？ 唔，算了算了，还是悠着点吧。 以后不是特别喜欢的还是不要碰的好，不能拿夫人们给的底线当标准。 “姑爷，到了。” 李修竹听到这熟悉的称呼也没生气，笑着下了车，将李碧瑶也扶下了车。 看着桃园，李修竹转头对老马开口道：“老马，这附近几里地也没个喝酒的地方，这三文钱的酒钱就不给你了，你可以坐马车暖和会。” 老马闻言嘴角抽了抽。 汝听，人言否？ 三文钱你都不舍得给，太太抠了吧。 没地方喝酒，我不能攒着么？ 老马觉得，一个太都不足以表达自己受赡心灵。 老马饱经风霜的老脸在寒冷的冷风下有点僵硬，但还是开口道：“姑爷，这么冷的，不喝点酒会死饶。” “所以我带酒了，但是这总得给我报销吧，不然我下次出来可没钱买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