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华护夫豪赌
第44章傅月华护夫豪赌 不等傅月华开口,此时下面已经议论纷纷。 知道了李修竹赘婿的身份,大家纷纷皱眉。 “赘婿竟然来参加我们的诗会,简直是羞于与他为伍。” “可不是,也不知道溧阳公主怎么想的,居然会让他进来。” “这人好色烂赌,凭什么与尔等同坐。” “早知道他会来,我都不来了。” 此时不光男子议论,女子也在议论。 “原来这就是傅家的草包姑爷,不过长得倒真是俊俏,给我我也愿意招他当赘婿。” “你个妮子又发春了,不过确实长得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一副空皮囊。” “……” 李修竹听到议论了么,听到了,但压根不在意。平日里网上见多了网暴,也经历过几次,这点言辞还不如挠个痒痒来的动静大。 不过李修竹不在意,银瓶却如坐针毡,看着这些人眉头紧皱,显得很生气。 李修竹倒是注意到了银瓶的变化,顿时将桌子上的桃子塞到了银瓶手郑 “来,吃个桃桃,心静自然凉!” 银瓶:???吃桃会凉么? 此时傅月华忽然起身,走到了苏程程身前。 苏程程虽然不怕,但还是微微皱眉。 “你想干嘛?总不至于要在这诗会上和我厮打一番吧。” 傅月华淡淡的开口道:“当然不会,既然是我夫君的才情引起的争议,那就才情上见高低吧。” “今日大家不是因为一首不戒居士的怨情而议论纷纷么,那我们就以诗词为考,题词你定,做一首诗。” 着傅月华看向满堂俊杰才女,加重道:“除了我和两位公主,所有人都做一首诗。” “如果李修竹输了,我傅月华给伱们俯首道歉,今日后再也不出现在诗会。” “如果你们输了,就挨个给我家相公道歉。” 哼,我傅月华的男人,只有我傅月华能欺负。 「这妞,过分了啊,我答应了么?」 “怎么样?敢接赌约么?” “如果不接,可站公主那边,若是接了,就站到苏程程那边。” 这一瞬间,大家还真被傅月华的气势吓到了,但苏程程却忽然笑了。 “傅月华,我苏程程也不是被吓大的。” “好,赌约我接了。非但如此,若我输了,以后见到你相公就叫哥,见到你就叫姐。” “以后你傅月华出现的地方,我苏程程退避三舍。” 傅月华闻言再次笑了。 “不用你退避三舍,若是我们赢了,你家今年的蚕丝份额我以比往年高一成的价格全要了。” “若是我输了,傅家今年的蚕丝份额也尽归你苏家如何。” 苏程程闻言一滞,傅月华这女人还真是要的够多啊。 不过家里生意她虽然不参与,但老爹是疼她的,只是蚕丝份额的话,她也能做得了主。 再想想李修竹那些传言,苏程程眼神一定。 “好,我赌了!” “口无凭,立字为证,请!” 这一刻众多才子才女反而成了陪衬。 只是李修竹看不懂了。 「这娘们是怎么对我信心这么大的?她知道什么?」 「可是银瓶的事我还没和你算,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咦,要不借此威胁?让她同意弄月进门?」 「不过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她好歹为我出头……虽然也是为了她自己的算计。」 「要不整个正常的诗就拉倒了?哎~主要是价钱不够啊!」 傅月华眉头挑了挑,她还以为李修竹会完全不同意呢。 不过她开口的那一刻,就想到了如何拿捏李修竹的软肋了。 就在傅月华和苏程程立字据的时候,众多才子也在窃窃私语。 “这两个娘子赌的真是够大,京城的蚕丝生意分三家,傅家、苏家和杨家,这少是价值5000贯的生意啊。” “咱们关心这个没意思,我倒是好奇你们二位打算站哪边?” “我站苏程程,李修竹的名声我听过,除了吃喝嫖赌,我从未听过他会吟诗作对。” “我也站苏程程,早看那白脸不爽了,傅月华姐嫁给他真的是瞎眼了。” “呵呵,子房兄怕是恨不能取而代之吧?我记得你是傅月华姐的头号追求者来着。” 段子房的顿时不乐意了。
“是又怎么样,我傅月华是京城第一美你们可能会觉得有点争议,但我若是她是京城良人前三美这没争议吧?” “除了秦楼楚馆,傅月华、苏程程和鱼玄机位列京城三美是大家公认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追求一下怎么了?就问你,怎么了?” 立完字据傅月华看向苏程程淡淡的开口道:“你想题目吧,我要和外子两句话。” 傅月华完就走,似乎丝毫没将赌约当回事的样子。 她的做派顿时间给一些聪明人看的惊疑不定了。 甚至一些人因此而打起了退堂鼓。 输不输不可怕,怕的是他们参与其中,万一要是输了给李修竹赔礼道歉,那可就太丢人了。 这时苏程程看向那些退缩的人,忽然嗤笑一下。 怎么?这就吓到了?莫让我苏程程看不起你们。 ……??? 这能忍?是个男人都不能忍,不就是道歉么?而且他们这么多人怎么输?拿头输么? 一时间大家纷纷站到了苏程程背后。 只有一些和傅月华关系不错的女子看了看,没选择参与,站到了文洁公主身后。 李修竹看向傅月华,还没来得及开口,傅月华就已经开口了。 “吧,什么条件。” “只要不太过分,我都能满足你。” 李修竹一愣,并未先条件,而是问出了之前的疑惑。 “你到底是怎么对我有这么大信心的?” 傅月华闻言笑了下,看向这一院子的文人开口道:“你猜他们今谈论的内容主要是什么?” 李修竹更晕了,他刚来好么?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傅月华也不再打哑谜,直接出了答案。 “昨夜尚林苑流出了一首诗,叫怨情。” “此诗一出,立刻引起了广泛议论,恰逢今日是诗会,大家更是议论纷纷,都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诗。” “同样的,大家也对那落款的不戒居士很好奇,此人大家之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仿佛一夜间突然冒出来的。” “但,恰好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