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章 遇骑兵萧一大胆,要战马曹cao背锅
萧一与田丰于路上被公孙瓒骑兵团团围住。陈义旺带士兵将两人护在中间,枪在手,刀出鞘。随时准备拼死一搏。 为首的骑兵看了看他们,“你们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萧一拍拍陈义旺肩膀示意他把刀收起来。开玩笑,靠他们这几杆家伙还不够人塞牙缝的。他走向前来对那骑兵行了一礼,“将军容禀,小人姓萧单名一个一字,这位是我兄长姓田名丰。” 田丰一听萧一居然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瞬间寒毛炸裂,这萧一想害死田某不成。果然那骑兵听到田丰的名字立马拔出腰间战刀。萧一他们没听过,不过袁绍与公孙瓒交战日久,他们当然知道袁绍麾下有一谋士名叫田丰。萧一急忙上前,“将军,您这是为何?我等都是学问中人,圣人门徒。您为何刀剑相向?” 萧一这一问倒是把那人问傻了。看萧一神色不似说谎,再看他们身上衣着一般不像显贵。再转念一想,田丰何许人也?怎么会轻易被人抓住,就算被人抓住又怎么会傻到自报家门。兴许是同名同姓者。 “我且问你,你们从许都来此作甚?”那骑兵收回战刀于马上询问。 “不敢有瞒将军,我等是前往邺城与好友论文的。” “箱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萧一急忙叫陈义旺打开箱子给他看,“此中只有一些杂物。” 这是骑将又注意到了陈义旺,“我观阁下的护卫不是一般人呀,可曾杀过人?” “不敢有瞒将军,如今世道纷乱,出门在外难免路遇山匪强盗实在是不得已自卫尔。” “是这样呀,如此倒是惊扰各位了。”说着,指挥骑兵解除包围,向其他地方奔去。 田丰看对方远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吓煞田某也。”田丰在看看萧一一直微笑着站在那里,正准备夸奖萧一几句,只见萧一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二人目光相遇,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 不管路途多么艰难,但总有走完的一天。萧一几人的旅途也一样。这一天,曹cao和袁绍正在大帐内商议军务。有士兵入内禀报说田丰回来了。袁绍忙问,“带来多少人马?” “回主公,不曾有见人马只有一个年轻书生及若干侍卫随田别驾前来。” 袁绍一听没人马,脸上不悦。而曹cao听到有一个书生,急忙离席跑了出去。袁绍等人也跟着出了大帐。曹cao见来人果然是萧一,心中大喜。“逸山来了,我等可破公孙矣。” 萧一见曹cao出来相迎,急忙上前行礼。“主公,萧一来迟还望恕罪。” 曹cao一愣,今天逸山怎么改称呼了。急忙伸手相搀“逸山不用多礼,快快请起。” 谁知萧一借着曹cao靠近自己低声道,“孟德,这会一可给足你面子啦。” 曹cao哭笑不得,感情萧一是当着外人给自己面子。“如此cao多谢逸山高义了。” “谢谢别光用嘴呀,给点行动。” 曹cao下意识一按腰间,却只按到腰间宝剑,突然醒悟。自己这是出征根本就没带钱,“逸山,想要cao如何?” “很简单,你等下对我皱眉做发怒状即可。” 曹cao不明就里,不过萧一让做就做吧,反正听他得准没错。想罢,眉头一皱,好像真要发怒一般。 而萧一此时大声辩解,“主公明鉴,你千里迢迢来助袁使君那是因为您和他是多年好有。但这终究是私情。我等劳师北上,若没有这五千战马,我等又怎么对得起奋战沙场的将士。我等回去难道要告诉他们的家属,尔等子弟父兄因为主公一己私情妄死沙场。主公,因私废公可是会寒民心呀。” 曹cao一愣,五千战马!?这么多,田丰见曹cao不说话,以为他真的生气,急忙劝解,“曹公,你不避弓石前来助我主公,我方些许战马也算聊表心意,何足挂齿。是吧主公?” 袁绍还在发愣,五千战马还是些许?这可是我现在一半的战马。可是田丰都说出口了,自己还能怎么办,“是呀,孟德莫要怪罪这个萧,逸山了。” 曹cao这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咳嗽一声,“既然本初兄这么说了,今日暂且放过你吧。” 在远处的郭嘉和身边的戏志才低语,“志才看见没?逸山人还没到就已拿了此战首功了。” 戏志才喝了口酒,“奉孝莫非嫉妒?” 郭嘉微笑道,“我怎么倒是觉得志才喝的不是酒倒像是白醋呀。” “哈哈,奉孝还别说,戏某还真有点嫉妒呀,你看我等出征,粮草是逸山给的。今日逸山又拿了最大战果。” “呵呵,是呀,逸山想来早就敲了田丰五千战马,只是今天这一处戏一演,等于是让袁绍亲口答应这事。以后想反悔都难呀。” “是呀。你看逸山这么卖力,你我也是不是该努力一二。” “甚好,甚好。” “只是怕到时头功还是逸山的。”两人相视哈哈一笑。袁绍看向两人,不知他们在笑什么,回头有想起自己手下的那些谋士,别人怎么就能和睦相处为何自家那几位总要明争暗斗呢? 所有人进得帅帐,分宾主落坐。袁绍手下逢纪道,“在下认为方才郭先生所说的方法很好。想来一定能使那白马义从中计。” 这就开始啦?萧一喝了口茶。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不过既然是郭嘉的计谋想来不差。于是他也跟着点头。谁知逢纪一看萧一点头,微笑道,“这位想来是司徒长史,萧一萧大人。萧大人也知道此计?” 要换了别人,可能会尴尬,要说不知道,人家就说你随众附和,没有实学。要说知道吧,可是真不知道。当然那是别人,萧大人很光棍的一摊手,“一不知道呀,不过此计为奉孝所出。诸位也认可了,想来是条妙计。” “谢逸山盛赞。”郭嘉出来打圆场,“嘉之计不过是虚张声势围魏救赵之计尔。嘉以为那些在我后方流窜的骑兵着实难抓,既然难抓索性不抓他们。我等于内坚壁清野迁百姓于大城中,断其劫略之机。此地我等可放出风去,言公孙瓒势弱,他们四散各处商量不及,一定会集结奔袭我营后方以救公孙瓒。如此我等可在他们集结后给以迎头痛击。逸山以为如何?” “好是好,可是为什么要放假消息呢?真的打公孙瓒一下不行吗?”萧一表示疑问,这么多人在这这么多天了,浪费多少粮食,早打完早回家多好。 此话一出,袁绍的谋士们纷纷冷笑,好大的口气,连郭嘉都被说的一脑门黑线,“逸山不知,那公孙瓒放出精锐骑兵白马义从sao扰后方就是铁了心要与我等打持久战。不管我方如何讨敌骂阵对方一概是高挂免战,充耳不闻,再者黑山黄巾答应与公孙瓒互成犄角之势。攻一方,另方势必来救。急不可图呀。” “奉孝你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嘛!”萧一看着郭嘉。 “嘉什么时候……。”郭嘉一愣,“妙呀,妙呀。这几日被白马义从搅闹都把嘉搅糊涂了,非逸山提醒可就错过了。” 戏志才在旁边打趣,“我说什么来着,首功又是逸山的。” 其他人都不知道这几个人在打什么哑谜。曹cao也急,“三位到底什么计策,快快说来,莫要再钓cao的胃口了!” “就是虚张声势,围魏救赵呀。”萧一一笑,“奉孝出的计主公让奉孝说吧。” “如此,嘉就不客气了。”郭嘉起身,“诸位,我等只想着白马义从如何?可却忘了公孙瓒才是大敌。我等应该诱公孙瓒出战。” “说的好听,要是能诱他出来我等就不必在此干等了。”逢纪又冒了出来。 “逢先生所说是极,那如果白马义从集结偷袭我军后方呢?” “这白马义从四散各地,怎么会来……”说到这,逢纪也明白了。此次计谋的对象不是公孙瓒的骑兵而是公孙瓒。 “只是那公孙瓒如此谨慎胆小,有怎会轻易相信?”逢纪不死心。 “其他人还好说,那白马义从可不一般。嘉尝闻灵帝中平五年,公孙瓒为降虏校尉,封都亭侯,统领兵马,公孙瓒常与身边数十个善于骑射的人都骑白马,相互间为左右翼,自号“白马义从”。之后随着公孙瓒势大,白马义从也扩至三千之众。可以说这可是公孙瓒的亲兵近卫。如果白马义从袭营,他一定会出战。” “可是这三千白马从哪来呀?” “这个嘛,”郭嘉看看萧一,“嘉尝闻逸山当年于陈留抗击黄巾时,做骨马袭营。想来白马也行吧。” 萧一配合郭嘉起身一礼,“是极是极,染白了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