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节 继续奋进的张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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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5继续奋进的张六两 北凉山的清晨在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唤中慢慢來临,随之而來的是早晨六点钟准时醒來的张六两。 简单的洗漱以后,张六两进了厨房围起围裙做起了早餐,而貔紫气和司马问天虽然早就起了,可是却在院子里练起了太极,他俩练气的唯一锻造把式,中规中矩,几十年从未改变过,当初刘洋在世的时候司马问天就曾经跟着学过,可是却沒有学到深处就英年早逝了。 还有左二牛,黄八斤当初教给左二牛这破例收下的徒弟以后,左二牛就耍的是有模有样,对于这次师父的离去,左二牛其实比张六两哭的还凶,他的伤心程度莫过于离开的父母和小乐弟弟,可是他知道的是有些人比他更过于悲伤,他知道自己必须坚强起來,去完成八斤师父教给他的唯一任务,那便是保护好大师兄,用自己的命去保护好大师兄张六两。 张六两做了比较清淡的早餐,对于离开山头许久,做早餐的功夫却沒落下,之前师父在世的时候,张六两就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晨给师父做早饭,如今的对象只是换成了司马问天和貔紫气而已。 做好早餐以后,张六两叫了院子里的两位,这两位也刚好耍完了太极拳。 围坐在一起吃着早餐,貔紫气开口道:“今天开始,先跟我学练气,时间一周,随后老司马会教你一套他的看家本领五禽式,并非扁鹊那个治病延年益寿的五禽拳,而是他自己这些年一直研究的拳脚,时间还是一周,第三周我会精修你的飞刀把式,而第四周我俩要一起跟你对打,打不是打一个小时就完事,是打七天,你只要做好被挨打的准备就行了。” 张六两安心听完貔紫气和司马问天对自己的安排,二话沒说,点头答应道:“我记下了。” 司马问天停下手里的筷子惊讶问道:“你怎么不发问。安稳就接受了。” 张六两笑着道:“你俩都做好安排了,我安心接受就行了,我何须在多问,因为你俩是对我好。” 貔紫气笑着伸手道:“拿钱老司马。” 张六两白了一眼两人,知道这两位又拿自己打赌了。 司马问天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两指轻轻一捻,硬币嗖嗖嗖的窜出,直奔后墙,而后叮的一声扎进了墙壁里,深度相当可以。 貔紫气一乐,道:“输了还來气了,一块钱至于这么抠门吗。” 张六两张得大大的嘴巴,转头望着墙壁上那枚扎进去些许距离的硬币,冲司马问天竖着大拇指道:“牛。” 司马问天微笑道:“低调低调。” 貔紫气不以为然道:“嘚瑟。” 张六两一乐,低头吃饭。 饭后,是张六两收拾的桌子,而后貔紫气自东闪开,司马问天背着手将张六两带到了院子里,指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南墙根的一些木桩道:“上去,站三个小时,不许下來,下來的话我就打,丝毫不会留情面。” 张六两望着八根直径在十厘米左右高度在一米左右的木桩道:“你啥时候安置的,我怎么不晓得。” “今早上。”司马问天淡定道。 “我怎么沒听到敲打的声音。”张六两更加惊讶了。 张六两早晨的时候还真就沒听到院子里有什么敲木桩的声音,而且昨晚上这些木桩也沒出现在这里,那司马问天是怎么在早晨这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些木桩的树立的呢。 司马问天平淡道:“用手,十秒时间。” “什么。”张六两再次惊讶。 他木然的走到这些根木桩前,挨个看去,扎入地面很深的木桩丝毫沒有任何被锤子敲打的痕迹,也沒有破土被铁锹铲动的痕迹,也即是说是司马问天用手挨个敲进去的。 司马问天背着手來到张六两身前,云淡风气的道:“日后你也能做到,上去吧。” 张六两抬腿站到两根木桩之上,司马问天道:“八根木桩必须挨个站立,什么时候把每根木桩的底下都留下你的汗水打湿再换木桩。” 张六两安稳站立着回应道:“记下了。” 司马问天背着手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招呼貔紫气道:“老貔,拿象棋來,咱俩杀几盘。” 貔紫气在屋里回应道:“这就來。” 九月的天气,秋高气爽的北凉山不算热,可是站在木桩上的张六两还是慢慢流下了汗水,张六两努力做到心平气稳,可惜的是却因为腿肚子的慢慢发麻身体随着抖动起來。 不远处下棋的司马问天不知何时在石桌上放了一堆石头子,眼都沒抬,嗖的捻出來一颗石子,直接掷出,直奔张六两的小腿。 张六两顷刻间中招,瞬间被力道无穷的石子打落在地。 司马问天高声道:“老貔,将军了,马将军,哈哈。” 张六两叹了一口气,抬腿再次上了木桩。 貔紫气撇嘴道:“马别腿了,你将个屁的军啊。” 张六两只能在心里暗自菲薄道:“两位老头,我不是马,我是人那。” 第一根木桩,在张六两的汗水打湿以后,张六两换到了另外一根木桩继续站立。 司马问天却冒出一段文字道:“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张六两念。” 张六两只能重复着司马问天念出的这段口诀。 貔紫气也跟着回应道:“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张六两念。” 张六两继续念着貔紫气给出的练气口诀,脚下的木桩再次打湿,而张六两却觉得自己瞬间安静了下來,腿肚子也开始朝着不抖动不发麻的状态进发。 司马问天继续道:“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微摇撼天柱,赤龙搅水浑。张六两,继续念。” 第三根木桩打湿,张六两顺利背完司马问天给出的第二句口诀。 貔紫气也跟着继续道:“漱津三十六,神水满口匀,一口分三咽,龙行虎自奔。张六两,收气。” 张六两照做了,第四根木桩打湿。 司马问天和貔紫气相视一笑道:“该第五根木桩了吧。” 两人不温不火的下着棋,张六两继续朝第六根木桩打湿进发。 司马问天再次道:“把刚才那些口诀在背一遍,直到牢记于心。” 张六两的记忆力还算不错,不断重复着他俩道出的练气口诀。 直到第八根木桩打湿,张六两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却觉得心口的位置涌出一团温热,这也许就是司马问天所说的练气之道了。 张六两刚想放松一下,司马问天的石子即可间打來,张六两刚要做出躲避的动作,奈何这枚石子的速度惊人,张六两根本无法躲避,被打了个正着,打在了胸口之上。 疼痛瞬间传來,张六两咬牙道:“咋了这是,不是说站湿木桩就可以了吗。怎么还打我。” 司马问天不温不火的道:“继续站,还沒到三个小时。” 貔紫气也跟着道:“继续念,继续站。” 张六两只好又站上了木桩,不远处的两个老头悄悄笑着小声道:“这小子,倒是蛮听话的,怪不得老黄这么看中这个宝贝徒弟。” 第二轮站桩继续,张六两这次学乖了,放稳身心,一边念着练气口诀,一边扎下力气将木桩站牢靠。 第二轮打湿木桩持续的时间要比第一轮长一些,不过也就是长了三分钟而已。 张六两刚要抬腿下木桩休息一会,司马问天的石子再次打來,张六两这次还想着侥幸逃脱,可惜的是还是慢了半拍,石子正中腿肚子,力道却比之前轻了些许,这次张六两沒有失声叫出來,他以为司马问天留情了。 可惜的是,司马问天使用的力道跟之前一样,对于捶打张六两,司马问天怎么会手下留情呢。 这只是张六两不曾发觉的,自己的下盘稳了,腿部的力量也跟着强大了些许,所以才觉得司马问天打來的石子的力道轻了而已。 张六两沒敢下木桩,他生怕下一秒司马问天的石子再次飞來。 上午的三个小时,司马问天和貔紫气下了三盘棋,张六两丝毫沒有休息的站了满满的三个小时。 司马问天看了眼时间,冲张六两道:“下來吧,去做饭去。” 张六两的衣服已经可以拧出汗水了,他跳下了木桩,沒说什么,安静的进了屋子,换掉湿透的衣服去厨房做午饭。 不过在吃午饭的时候,司马问天和貔紫气依旧沒有放弃折磨张六两。 他俩吃饭是坐着的,却要求张六两不准坐着吃饭,而是蹲马步。 张六两照做了,早期跟楚九天学着站桩,对于蹲马步,张六两还算擅长。 司马问天和貔紫气看到张六两居然安稳的站完吃完,均是一笑道:“这小子提前有基础了,下次得增加点项目喽。” 张六两丢过去白眼,做着无声的反抗。 可惜都被他俩给忽视了,吃完午饭,张六两收拾了桌子,洗了碗返回正屋,司马问天道:“去爬山上的一千阶石阶去,顺道跟山下的士兵聊聊,你该跟他们沟通一下。” 张六两叹了一口气,这两个老头可是一点都不让自己休息的。 张六两出了屋子,穿过院子从山顶的第一阶石阶开始往下跳,是跳,不是走。 屋子里的司马问天和貔紫气喝着饭后茶,司马问天拿起烟袋锅子摁下烟叶,抽了几口,貔紫气喜欢抽香烟不喜欢旱烟。 貔紫气笑着道:“六两的韧性可以,咱俩如果这么捶打下去,第四周跟他对打如果不使出全力岂不输了。” 司马问天回应道:“那就使全力喽。” 俩人一对眼,哈哈大同时道:“咱俩真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