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何不潇洒走一回(40)
韩非(约前280年-前233年),后世人尊称其为“韩非子”或“韩子”,战国时期韩国都城新郑(今HEN省ZZ市新郑市)人。战国末期带有唯物主义色彩的哲学家、思想家和散文家,法家的主要代表人物和集大成者。 韩非师从儒家学派代表人物荀子,但观念与其不同,没有承袭儒家思想。“喜刑名法术之学”、“归本于黄老”,继承并发展了法家思想,成为战国末年法家之集大成者。韩非身为韩国的公子,多次向韩王上书进谏,希望韩王励精图治,但韩王置若罔闻,始终都未采纳。这使他非常的悲愤和失望,遂著书多篇阐述了其法治思想,秦皇读后推崇备至,仰慕已极。为了见到韩非,下令攻打韩国。韩王被迫派韩非出使秦国。然而韩非在秦国却未被信任和重用,后被李斯离间而下狱,不久死于狱中。 韩非把法家的思想提高到了宇宙论的高度,从而构成了一种完整的理论系统。著有《孤愤》《五蠹》《内储说》《外储说》《说林》《说难》等文章,后人收集其作品整理编纂成《韩非子》一书。韩非创立的法家学说,为中国第一个统一专制的中央集权制国家的诞生提供了理论依据。韩非死后,其法家思想被秦王嬴政所重用,奉为秦国治国经要,帮助秦国富国强兵,最终统一六国。 别名:韩子、韩非子 所处时代:战国 民族族群:华夏族 出生地:韩国新郑(今属河南) 出生日期:公元前280年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韩非出身韩国宗室,约韩釐王十五年(前280年)出生于战国末期韩国的都城新郑的一个贵族之家。 韩釐王二十年(前275年),韩国难深重。韩非始读“家有之”的商、管之书和孙、吴之书,也读各类杂书。 韩桓惠王十年(前262年),秦将白起率兵攻韩,一下攻取五十城。韩国上党郡守降赵。韩国统治层开始分崩离析。在此前后,青年韩非开始上书,这个历程约为五年。 韩桓惠王十五年(前257年),韩非痛恨治理国家不能寻访任用贤明的人才,反而提拔浮夸之人在有实际功绩的人之上,于是开始埋头著述。 韩桓惠王十九年(前253年),荀子离开稷下后,来到楚国,春申君任命其为兰陵令,继续受徒教学。在此前后,韩非投奔荀子门下,“学帝王之术”,同学者有李斯等人。 韩非第一次明确提出了“法不阿贵”的思想,主张“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这是对中国法治思想的重大贡献,对于清除贵族特权、维护法律尊严,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儒家讲究“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而以韩非为代表的法家更把它发展成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法律即使是对高贵的人,有权势的人也不徇情。 韩非主张以法为教,意思就是除了制订法律以外,还必须要宣传法律,普及法律知识,让广大人民群众遵守法律,运用法律,使整个社会形成“知法、懂法、守法”的良好风气。以法为教是秦代施行政策,加强思想法制,巩固中央集权的标志之一。 韩非的法治思想适应了中国一定历史发展阶段的需要,在中国封建中央集权制度的确立过程中起了一定的理论指导作用。在韩非死后,各国国君与大臣竞相研究其著作《韩子》,秦始皇在他的思想指引下,完成统一六国的帝业。韩非法治思想在后世有一定的现实意义,特别是其“法、术、势”相结合的理论。韩非“以法为本”的主张得到现实的实践,成为当代的主流思想。 韩非之学成为法家,其最高理想为“君无为,法无不为”,认为法行而君不必忧;臣不必劳,民但而守法,上下无为而天下治。但其学说过于尊君,为后世所诟病。 文学成就 韩非有轻微口吃,但却是文笔流畅的优秀作家。韩非精于“刑名法术之学”,“而其归本于黄老”。与秦相李斯都是荀子的学生。韩非文章出众,连李斯也自叹不如。韩非的《孤愤》《五蠹》《说难》《说林》《内储》五书,十万余言,字里行间,叹世事之难,人生之难,阅尽天下,万千感怀。
韩非的文章说理精密,文锋犀利,议论透辟,推证事理,切中要害;构思精巧,描写大胆,语言幽默,于平实中见奇妙,具有耐人寻味、警策世人的艺术效果。韩非还善于用大量浅显的寓言故事和丰富的历史知识作为论证资料,说明抽象的道理,形象化地体现他的法家思想和他对社会人生的深刻认识。在他文章中出现的很多寓言故事,因其丰富的内涵,生动的故事,成为脍炙人口的成语典故,至今为人们广泛运用。《韩非子》中有寓言故事三四百则,著名的有“自相矛盾”“守株待兔”“讳疾忌医”“滥竽充数”“老马识途”等。这些生动的寓言故事,蕴含着深隽的哲理,凭着它们思想性和艺术性的完美结合,给人们以智慧的启迪,具有较高的文学价值。这些取材于社会见实,历史人物历史事件或民间故事的寓言,都是韩非子对社会现象深入仔细观察后提炼出的。这些生动的故事,虽然出自特定的环境,但蕴含着深刻的哲理,其思想性和艺术性的完美结合,给人以智慧和启迪。 韩非的寓言浅近而深刻,幽默而冷峻,他把庄子以寓言说理的方法进一步发展,多了一些切近现实的因素,堪称先秦诸子文章中的瑰宝。他的寓言形象而生动地反映了复杂纷纭、变化万千的现实生活,大至时代更迭、国家兴亡,小至个人荣辱,历代王候,征夫思妇均纳于笔下,可谓跨越时空、巨细无疑。其内容之广泛、事件之纷,形象之众多,均堪称先秦寓言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