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匪夷所思的诡异经历
沧月澜无视青鳞受伤的眼神,让他领路,踏进了这座沧月澜曾来过一次的宫殿——雅嫔寝宫! 不错,青鳞带她来这座宫殿并非皇帝寝宫,而是已故雅嫔的寝宫。 果真是财大气粗,如此短的时间,雅嫔寝宫便由一座长满杂草被放弃的冷宫,变成富丽堂皇,华丽无比的皇帝寝宫。 啧啧啧……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沧月澜边往里走,心中边忍不住的感慨。 突然,沧月澜眉头一皱,想起一件几乎被她遗忘的事情。 雅嫔的贴身侍女,那个叫做之秋的宫女,上次她将雅嫔宫中所有阴魂都送去地府轮回时,唯独将她漏下了。 这段时间事情接连不断的发生,她几乎都忘记了这件事。 现在重新来到雅嫔的寝宫,她才记起那个被她遗忘的宫女鬼魂。 嗯,这次回去后就将她送入地府轮回,转世投胎,总比做个孤魂野鬼强。 “哐当!” 沧月澜前脚刚迈入寝宫,后脚寝宫门便重重的关上。 沧月澜赶紧转身,却发现身后的门早已消失,而跟她一起进来寝宫的青鳞也消失无踪,偌大的宫殿中只剩下她自己。 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加匪夷所思。 沧月澜身边的一切都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失,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一阵地转天旋,脑子一片空白,一阵眩晕呕吐的感觉阵阵袭来,她站不稳的单膝跪在地上,待那阵天旋地转的感觉消失后,她却发现,眼前的景象,完全变了。 “烧死她,烧死她,她是恶魔,烧死她……” 她身体周遭围了很多穿着朴素的人,一看那穿着打扮便是普通百姓,而她被置身在一堆柴禾垛上,身体被绑在一根大树干上,周遭的人都叫嚣着要烧死她,口口声声叫她恶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在雅嫔的寝宫中吗?怎会出现在此地?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村长,烧死她,烧死这个恶魔,就是她害得我们全村不得安宁,烧死她不然我们全村人都活不下去,烧死她……”村民纷纷叫嚷,甚至已经有人将火把点好,递到那位村长手中。 村长约莫四十来岁的模样,被村民们硬逼着接过火把,走向柴禾垛上的沧月澜。 “不要,不要点火,不要啊……”沧月澜什么都不知道,但她不想被烧死,她放开嗓子大喊,可出口的声音却如蚊子声音般细小得可怜。 看着村长用火把点燃那个柴禾垛子,沧月澜急得使劲挣扎,可任凭她怎么挣扎,帮在她身上的那条麻绳却丝毫没有松动,反而随着她的挣扎绑得越来越紧。 怎么办?火要烧到自己身上来了,难道自己真的要命丧于此吗? 沧月澜拼尽全力也无法挣脱绳子,体内的灵气也全部消失,就连一直挂在她脖子上的妖魂镜也消失无踪。 沧月澜非常急迫的想自救,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自救。 她连最基本的大声喊叫,都做不到。 她脖子好像被一只手狠狠掐着,叫出来的声音,小的可怜。 “轰隆隆——!”突然,天空电闪雷鸣,乌云密布。 片刻功夫,便下起瓢泼大雨,一队骑着马,训练有序好似军队似的人马来到村子避雨,被绑在柴禾垛上的沧月澜第一个被他们看见。 “希律律……”马匹在众多百姓面前停下,其中一位样貌俊朗,气度非凡的男子目光紧紧盯着被绑在柴禾垛上的沧月澜,眼底燃烧着一股她从未见过的火焰之光。 “来人,将那位姑娘放下来。”那男子大手一挥,马上有人冒着大雨冲上柴禾垛把满脸震惊的沧月澜带下去。 “不准,不准把她放下来,烧死她,必须烧死她……”村民们站在瓢泼大雨中,神情很是坚决的大声喊道。 可那男子根本不听那些村民的话,他眼中只有那个气质独特的女子,那些村民完全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大手一挥,那些村民都被赶到一旁,那男子让手下护着沧月澜去了就近一户人家避雨。 由始至终,沧月澜都没说过一句话。 并非她不想说,相反,自她遇救后,那只好似掐住她脖子的手便松开了,她现在可以随意开口说话,可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表面看似冷静的沧月澜此刻心里却乱如麻,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竟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此刻不是应该在寝宫中,自食恶果的承受着突然变成七旬老者的罪吗? 没错,这个救了沧月澜的人,就是沧月澜万万想不到的人,他就是——皇帝! 不过眼前的皇帝跟她所见到的皇帝还是有差别,眼前的他年轻了很多,约莫二十岁不到的模样。 怎么会是这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沧月澜百思不得其解,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姑娘,别怕,我保护你。”年轻时的皇帝眉宇间已经有了几分帝王之气,便是一句简单的安抚之话,却让人无比安心。 谁要你保护?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沧月澜明明是这般想的,可话到嘴边却不受控制的说出另一番话,“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此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愿来生当牛做马报答公子之恩。” 此话说出口,沧月澜差点没把自己舌头给咬断,她要说的明明是另一番话,怎么说出来的话却变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沧月澜脑中灵光一闪,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中滋长蔓延…… 莫非……这一切只是幻境? 当即,沧月澜狠狠掐了自己胳臂一把,胳臂马上红了,还很痛。 有痛觉,那就不是幻境。 可眼前这幅诡异的情景,又是怎么回事? 沧月澜此刻满头雾水,脑袋里装的满满的全是问号,却无法找到答案。 接下来,沧月澜发现,自己虽然意识跟这具身体好似融为一体,但她却无法支配这具身体的言行举止。 她就好像是一具被动困在这具身体里的魂魄,自始至终,她都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态度目睹这一切,却无力插手改变任何事。 例如,无法阻止‘她’爱上年轻时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