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男主前世恨的那般深刻
“哈哈、、、”杨雨欣听到那笑声后,便回过头就对上了一双空洞的眸子,下一秒便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整个人漂浮在半空中。 “多么美的气息,整个世界都充满了血腥,我好喜欢,哈哈、、、”那声音有些怪异,最让杨雨欣恐怕的是,这女人整个身子都漂浮在那半空中。 而且人影虚化这怎么看都是鬼,而且那张脸惨白到毫无血色,一张红唇惨白如纸,那长长的秀发肆意飞扬着,长长的指甲青的发黑,一张脸可是格外诡异,那诡异的身形便漂浮在半空中。 “啊啊、、、鬼啊、、、”杨雨欣下一秒便蹲坐在地上,而此刻这女鬼看到这杨雨欣的时候,顿时便露出那诡异的笑容来。 “好新鲜的人rou,而且怨气好重啊,”说着便往这杨雨欣身上嗅了一下,那一嗅顿时便吓坏了杨雨欣,伸出手摸了摸杨雨欣的脸颊,露出了一抹阴森森的笑意,“这脸皮给我好不好” 虽然是询问,只是那指甲却在杨雨欣的脸上开始刻画了起来,下一秒那娇美的脸颊上,便留下了一条血痕,只可惜此刻杨雨欣却仅仅是感觉到恐惧,恐惧到连那疼意也被剥离了。 “该死的,恶灵退散,”下一秒一声厉呵那女鬼便惨叫了一声,“啊、、、”然后消失在房间内,在消失的时候,还发出咯咯的笑意,“南宫珉南宫珉、、你困不住的,你等着我要让你们南宫家不得安宁,” 那话一落房间内便狂风肆起,而此刻这杨雨欣便半跪在地上,南宫珉见此的时候,脸色顿时便铁青了起来,“我刚才跟你们都说了什么谁让你到处乱跑的,” 此刻这南宫珉便怒急攻心,那张淡漠的脸上也露出了怒气来,而此刻这杨雨欣,听到南宫珉的话后,下一秒便晕死了过去,在被那女鬼恐吓后,此刻的她早已经怕极了。 “该死的女人,怪不得别人都说女人是麻烦,”看到这杨雨欣的时候,南宫珉真心有着一掌拍死对方的冲动,不过此刻他也只能够强忍着怒意,提起这杨雨欣便往外走。 对于杨雨欣此刻南宫珉有着气愤,这女人尽会给自己惹麻烦,此刻这李步安死掉了,可别在出其他事情了,好在这女鬼法力有限,又被封印多年,应该不会太麻烦才对。 而此刻这南宫珉也很不怜香惜玉,面对娇滴滴的美人,他就如此拉着对方的衣服,那模样就好像对方身上有着什么病菌一样,直接便被拉到了这客厅内。 而此刻在南宫珉到了客厅后,便看了看四周围,而此刻打开大门的时候,大门外早已经漆黑一片,四周围怨气冲天,将整栋别墅都笼罩在其中。 “该死,因为末世的怨气重,让这女人一出来就大补了一下,这下子麻烦了,”此刻的确是很麻烦了,而且这女人还有着另外一个能力更加让人麻烦,她可以入人梦中。 而此刻这南宫珉一开始认为女鬼成不了气候,是因为她法力减弱了很多,只是那时候他却忘记了,今时不同往日往日,鬼的修为大多数来自怨气与恐惧的一切负面情绪,而此刻是末世,这几样最不缺。 “你们去将房间内的人叫醒,”说着那手中便有出现几个纸人,而此刻在纸人出现后,便快速的往众人的房间内走去。 而此刻在叫醒众人后,南宫珉却发现惠可可跟万天昊没有出来,面对这一点南宫珉有些奇怪,按道理中招的不应该是这二个。 其实按道理的确不应该是这二人,只可惜这二人此刻身上怨气最终,所以中招的自然会是他们,很快这南宫珉想到了这一点,便往二人的房间内跑去,只可惜下一秒却被弹了出来。 阴暗的房间内女鬼看着万天昊,然后眸色内却滴下了泪,显然在梦中她看到了万天昊的梦,而此刻这惠可可的梦也被看到了,明明梦中的人是同一个人,却偏偏干出了不同的事情。 睡梦的万天昊整个人都仿佛回到了前世一般,站在那楼房上看向那不远处的女人,“惠可可你到底干了什么你想干什么你冲我来,跟念念没有半点关系,惠可可、、、” “冲你来,好啊,我就冲你来,”那少女从阴影下走了出来,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稚嫩的容颜早已经消散,留下的便是那成熟的绝美。 一张妖艳的瓜子脸,小巧玲珑的鼻翼,如樱瓣一般的薄唇,便含笑的看了看这万天昊,然后一字一句道,“你去死吧,欠我的你们都要还,所以万天昊我的疼,也要你百倍还,那个女人如此,你也如此,去死吧,” 说着那芊芊玉手便将万天昊一堆,而此刻在那楼下便有着一大群的丧尸,下一秒便扑向这万天昊,只可惜此刻这万天昊的手,却被牢牢的捆绑住,整个人便被悬挂在那墙壁上。 丧尸不断攀爬着,撕咬着他的下半身,疼痛淹没了他的理智,只是那一刻心却更加疼,看到那女人斜靠在一名银色秀发的男子身上时,万天昊那眸色都仿佛在滴血一般。 “惠可可、、、惠可可惠可可、、我恨你惠可可,”那一声比一声的厉切叫喊透露着nongnong的恨意,扭狞的神色仿佛要吞噬了一切。 仅仅是在那拼命的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丧尸不断的攀爬着他的身子,浑身上下早已经没有了一块好rou,此刻他身上却仿佛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仅仅是拼命的含着那女人的名字。 仿佛要将那女人带入万丈深渊一般,仿佛就算轮回也要将那人牢牢记住,将那心中的恨记的那般深刻,“惠可可惠可可、、” 眸色内滴下的是一点点血红色的液体,浑身上下的鲜血染红了一切,丧尸在那鲜血的刺激下,攀爬的更加疯狂,那一夜的情景一过三日,就算死的那一刻也在含着那女人的名字,恨的那般深切,怨的那般浓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