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一面倒的噩梦
为什麽不相信咱是女的呢(怒)虽然咱很男孩子气也很容易热血,但是无论从身材还是到性别都是一只萝莉妥妥的。大概在起点混太久,有时说话口气都被污染了.. ------ 匹西斯疲惫的睁着眼睛,他的鼻腔里此时充满了久违的硝烟和汗水的味道,身上已经连续几天几夜没脱下的制服湿濡的黏在身上,上面沾满了砂石和尘土。 被钉在桌上的地图被风吹的劈啪作响,此时的他正站在这辆被选为临时指挥部的马车上,前方则是一条条的壕沟和由沙包堆叠起来的防线,周围几座零散的建筑物和塔楼也没有浪费,全部被南北二路师团给武装的结结实实。 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奥斯汀先是突然出兵控制了四条运河和派出游击队在罗赛的墙内巡弋,阻断几条主要道路和物资的运输。接着奥斯汀由卡拉尼斯区开始,一个个对四座城镇进行策反演讲。 如此大胆和疯狂的战略竟然在奥斯汀的口才加上他有意的利用伊格纳的形象来代言,很快的局势就导向了叛军一方。 其实这场革命的因子早在很久以前就埋下了,无论是各个阶级之间的矛盾还是制度上的疏失,导致不少人早就对那群站在他们头上脑满肠肥的权贵们心存怨念。 当然,在伊格纳和荣誉兵团出现後,随着一连串的传说事蹟和各种流言也开始慢慢地随着伊格纳的事绩越传越广。人民开始对英雄们所不停呐喊及追求的’自由’产生了渴望,以往保守而坚硬的观点开始碎裂、静静地冒出了嫩芽。 随後,真正将这种情绪推上高峰的是之前的’演讲事件’,在商会有意散布出消息之後,主战派的情绪成功的重新被燃烧了起来,那些在内地已经和平了太久的人们,再次将’战争’和’荣耀’等字汇当成日常中的话题。 於是乎,在由奥斯汀一手策画的’後廷事件’引爆之後,一场轰轰烈烈的革命就此展开,这场革命里混合了对自由的追求、对政府的痛恨以及期待新时代降临的狂热。 彼此交错交融的意志被混合在一起,正式拉起了大战的帷幕。”前方战况如何”匹西斯对着站在塔上的士兵大喊。 “报告司令!目前北路师团正节节进逼!敌军已经被我方压制!”那名士兵的声音因为喜悦而颤抖着,在他的单孔望远镜里,只见到身穿褐色军服的红色玫瑰一波波的猛攻,而敌人的黑色纹样几乎已经快要消失在地平线之後。 匹西斯闻言後松了一口气,他看着自己已经紧张到快要僵硬的手指,忍不住握起了拳头。 也是,或许这场叛乱根本就没有什麽大不了的,毕竟敌人到现在也只是小规模的打游击战,真正面对面的正规军团战连一次都没有,匹西斯甚至开始怀疑叛军的人手严重的不足。 除了要在罗赛和席娜之间逡巡sao扰外,还要分出兵力来迎战他这个人数高达一万五的整个罗赛之墙南部军力,在双方条件相当的情况下对方拿什麽和他拚 奥斯汀将军在老一辈的军人中也算是名气比较响亮的一个了,匹西斯实在是搞不懂为什麽这个备受政府敬重的老军人会发起叛变。 算了!在之後的军事法**多少帮他开脱一些吧,毕竟他也算是为人类付出了一生,好歹让他免除死刑,找块地方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吧… “轰!轰!轰!” 一瞬间,彷佛时间停滞一般,在那远方的地平线上突然爆出了一阵阵巨大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大地母亲的心脏上重重的擂了一拳,莫名的震骇强行让所有人的思维在那短短的几秒里被强行关机。 灰白色的世界开始重新恢复色彩,人们才终於重新从静止的画面中回到了震惊的情绪。 远方依旧持续传来零星的枪声,但是现在的情况真是诡异到了极点。 接下来,匹西斯和他的士兵们迎来了一场恶梦,那是所有参予过第一次墙内内战的老兵们都不愿回想起的绝望画面--- ====== 我不知道该怎麽形容。 恐惧或许吧,总之一切都太过突然了,简直是莫名其妙,当然啦!不可否认当我看到弟兄们穿着褐色背心的背影汹涌而上将敌军打的屁滚尿流时,我真的是爽歪歪了。 其实在那个时候我们就该感到不对劲了,是吧毕竟仔细一回想,当时的叛军人人有枪,他们不该败退的那麽快的,要知道他们手上的家伙可都是高档的货,他们真的没有理由退得那麽快。 那个瞬间…我真的不想去回忆它,该死的!那个时候,先是一阵阵的恐怖爆响,接着地面开始晃动,天空也因为爆炸而掀起的蘑菇云变得漆黑,连距离如此远的我们都感觉到一种来自灵魂的颤栗。 烟雾遮住了弟兄们的背影,我发现自己正盯着那团黑烟,那原本是敌军撤退的方向。蓝天、白云还有草原,所有的事物都罩上了午夜的黑云,我隐约记得其他的弟兄们纷纷从步兵战壕里爬了出来,塔楼和被改为碉堡的民房也探出了脑袋,每个人都盯着那团黑烟。 那一阵寂静、静止,在我心中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接着他们冲了出来,从那黑烟之中。我从望远镜的单孔里看到了,简直就是吓坏孩子的梦靥!那些原本和追在前方的弟兄们在他们的马蹄下早已变成了炸酥的焦黑屍块,我甚至敢发誓我看到一颗头颅在散发出蒸气,而那正是我的同窗好友。 这就是防守线崩溃的一刻。 迪特.拉兰特,845年x月x日 ====== “持续向席那之墙进发!”厄普顿挥舞着刀刃大喊着,周围的黑色袖标骑兵沉默的背着枪枝,如同一条黑色洪流般自他的两旁流过。 “我们,必胜!”厄普顿最後回头看了一眼,眼里满是冷酷,接着他调转马头,跟上了那股黑色的洪流。 在他的背後,一辆已经被炸成两截的焦黑马车静静地冒着黑烟,那张地图被风一吹,便飘散成了黑色的粉末… ------ 蛀牙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