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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一周中最兴奋的一天;周日,即将要噩梦般的周一;周五,虽然已经期待春日般的周六,但还得熬过周五。 兴奋的周六,李伊落也很兴奋。 她拿出粉色封面的信,紧紧地握着,离她不远处的的萧筱目瞪大了双眼,腿抖了抖说“干啥,你,你不会让我我。让我当你的信差吧!” “当然,”李伊落娇羞着个脸看着脚尖。”你猜给谁的” 萧筱第一反应就是宋麦,因为之前四人小组时李伊落常跑来找萧筱,后来渐渐地就顺势直接坐在了宋麦椅子上,也偶尔提到宋表。 “宋麦你眼光不是这种吧“萧筱半开玩笑半试探。 “嗯,他挺好的,长得越来越高了,而且感觉在我们班是挺好看的。” “真是他你可别眼瞎。” ”当然不是啦,是林玠鑫。你不是还坐在他附近嘛,求求你,给了就可以了。” 听到不是宋麦,萧筱小呼了一口气,”行吧,可以考虑塞柜筒。“ 这个粉色的信封是枫叶状,看得出来,李伊落下了不少工夫,毕竟她是一个手残党。 周一,每个字生心中都笼罩了一层乌么,不止一层,应该是密布。作业的问题永远在周一显得最水,最快,最高质量。 早读课依旧是有一部分人只动嘴不出声,手中的笔在纸上滑过的声响是小声的,其实那么多人一起抄,声音不会小,但是有相比更响亮的读书声覆盖。 还有的一部分人已经开始摆烂,正确的说是无所谓,以及抽烟打架被抓,家长也不会回来领教子孩子,让公婆去,这就是所谓的“留守儿童”。 身处农村,“生儿留后”是一个根深蒂固的想法,但是谁又猜得准是儿是女是女呢,“重男轻女”,”生出来的女儿长大迟早是别人家的“这些想法并不罕见,嘴滑的则说“我这是帮未来公家管教教,要不得被骂死,丢脸死,”各种形式的说辞只是成为了打压女儿的借口。 周一中午,使林玠鑫的书里又多了一封情窦初开的信,林玠鑫上课时看见了粉色的信,他不知道的是远处的李伊落盯盯他又盯盯黑板,林玠鑫直接无视信封。依旧转着笔,撑着下巴,给PPT来了个深情注视。 放学了,狂欢而出。 李伊落看着已被他揉成团的心血进了垃圾桶。她一下子就跑到厕所。
最尴尬的是,厕所并不是单个的、而是一条沟顺到尾,加几堵墙隔开,无门,小县城嘛,教空有个大屏幕投射PPT都不错了,还管得到厕所嘛,学生也是已经习已为常,老师已经争取不到费用了,或许是懒得争取。 纵使萧筱为宋麦吸烟感觉惋惜,变化大的不可置疑,但看到朋友伊落失落的感觉,看到她对什事都没有欲望了,她觉着该做些什么却又不该,目前只能去安慰她。 在去厕所找伊落的路上,迎面碰见又与”狐朋狗友“从厕所走出来的的宋麦,不出所料又相约抽烟。萧筱经过一大波人时,她也不敢直视谁。隐约感受到一团烟雾困住了她,沉重的窒息感压在她身上。她忍不住咳了两下,赶紧跑开了。 宋麦走在最后,听到萧筱的咳嗽,懊悔地用指甲戳了一下手心,刺痛感开始了他的清醒之路,可想而知,并没有成功,但在六年后,他成功了。 “这女的还挺好看,还可以。”一个长得稍高留着当年流行的锅盖头,五官不那么精致但着实有“精神小伙”的姿态看着远去的萧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