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练功用药
铁牛拳技法与练法并重，最大的难点不是招式，而是配合招式搬运气血的呼吸口诀。 连续打了几招，口诀呼吸稍有错漏，浑身筋骨便如撕裂一般疼痛。 王教习发现不对赶紧制止，一番思索后，道：“你基础拳法高深，对拳法招式不学而明，可先在脑海中模拟招式动作，并随之调整呼吸与之相对应。” 叶真听了稍做一想，觉得很有道理。 这种方式不合适一般人，正常人只能一点点磨合呼吸口诀和拳法结合，而他的拳法境界超凡入圣，有足够的底蕴凭空模拟拳谱动作。 当下也不多言，按照王教习说说的办法在脑中模拟招式，然后原地按口诀调整呼吸。 单纯的呼吸口诀，不配合拳体练法，对身体半点用处都没有，只会感觉呼吸间极为别扭难受，也不会对身体照成什么伤害。 试了两次，叶真渐渐摸到点门道。 最大的难点是现实中的呼吸节奏，要和脑海中模拟的动作时间重合，这很考研他对虚实之间的差异把握。 王教习每每等他停下，不时结合他的感悟交流几句，以做经验辅导。 有时有用，有时也不定有效果。 就这般别开生面的模拟了两个时辰，叶真跃跃欲试：“教习，弟子感觉行了，已经能吻合呼吸口诀和招式，这就再试一次。” 说完等王教习点头认可，立即摆开架势。 初时失败了两次，不过很快他就把握住节奏，将模拟的经验和现实重叠，第三次毫无意外的打出了一套完整的铁牛拳。 “你通过练习，学习了铁牛拳。” 【铁牛拳：初学乍练（12%）】 一套拳法打完，体力基础雄厚的叶真也感觉到一股深深的疲倦，整个皮肤通红发亮，像似煮熟的虾壳，头顶热气腾腾，直冒热烟。 这是功法锻炼效果极佳的表现，叶真收功吐了一口热浪，眼神振奋的再次摆开架势。 接连打了五套铁牛拳，叶真终于感觉吃力了。 那前辈手札记载，他当年地亲传大弟子，第一次练习只打了一套就被掏空了，晚年功法大成后，挑选收下的最优秀弟子，第一次也不过打了一套半就坚持不住。 王教习也看过那记载，心中又是振奋又是担忧。 练的次数越多，得到地回馈效果自然也就更大，很简单的道理，但对练习者带来的负面压力，也是层层叠加。 他虽然没练过，但凭借多年经验也能揣摩一二。 叶真调息了一下，咬着牙继续，一连再次完整的打出一套，王教习担心道：“算了，别再硬撑，要误伤了根基就不好了。” 他的话没起什么作用。 叶真微微摇了摇头，眼中精光闪烁，感受身体中潜藏的能量涌出，还能榨出点汁水。 练就要练到极限，怎能现在停下。 再次打了半套，这回是真有点扛不住了，身体不住颤抖，都快要控制不了动作呼吸，看的王教习心惊胆颤，生怕他直接原地暴毙。 不过他还是小看了叶真的根基。 来历神秘的炼体拳绝顶境界，赋予他的体魄，绝非寻常人能见识道的。 “你通过练习，你的铁牛拳有所进步，进度＋9” 瞬间被奶了一口，叶真青筋直突突，竭力控制着不出差错，强行打完剩余的动作。 招式一毙，叶真浑身再无半点余力，皮肤更熟透了一般，烫的惊人。 这个时候是吸收药力最佳时机，王教习顾不得心惊，赶紧将放凉的膏药给叶真涂抹上身。 一上手，王教习暗暗惊呼一声。 手掌传来的感觉，全不似触摸人体皮肤，而是guntang的钢铁，连他常年习武锻炼的粗糙手掌也烫的扎手，可想面前的弟子会是什么感觉。 “你小子，真是个怪物！” 脱口叫骂一句，王教习用出内力加持在手掌上，迅速再他上身均匀涂抹了一遍膏药，担心药效不够，还特意抹某了数层。 “赶紧，把裤子也脱了！” 叶真感觉丝丝凉意入体，渐也恢复少许体力，当即依言照办。 院内隔绝视线，倒不担心有人偷窥，赤着上身脱掉长裤，裤衩也没放过。 王教习下意识地看了眼他某处，瘪瘪嘴道：“谁叫你脱光的，你小子那玩意又没练过，莫非也想抹点膏药上去。” 叶真老脸一红，赶紧又把裤衩穿上。 膏药涂抹完全身，一阵冰凉透体，榨干地身躯，像是海绵被丢进水里一样，迅速吸收着药力，稳固他的努力。 “你吸收了特制的秘药，你的铁牛拳境界获得提升，进度＋19%” “你吸收了特制的秘药，你的铁牛拳境界获得提升，进度＋22%” “你吸收了特制的秘药，伱的铁牛拳境界获得提升，进度＋17%” 【铁牛拳：初学乍练（98.123%）】 只差少许瓶颈，这门功法就要被他一次跨入门径，怕是那创造功法的前辈复活，也要为其表现所折服。 半个时辰过后，天色已经昏暗不明。 王教习点上小院的灯罩，他已经习惯叶真每日的作息规律，不到收功时间是不会休息的。 不过剩下的时间却不能立马练拳了，需要通过进食大量高能量食物，以及相应滋补气血的药膳。 之后还要再做休息一阵，让体能逐渐恢复，继续下次一的练习。 吃的不用担心，王教习早就安排好了。 食堂按照指示，将提前准备好的晚食带到小院。 食物并不复杂，一大盘牛rou，一份药膳，还有一盆上等的精米蒸熟的米饭，上面附了些佐餐的青菜瓜果。 就这一顿饭，少不了二三两银子。 修炼不是什么一個人偷偷躲起来就能完成的过程，单是那一份牛rou，就不是寻常人能随时买得到的，很多大酒楼也要看运气才能吃到。 药膳更不用说，秘方原料都被严格把持。 凡是能用于习武的名贵药材，都是长在深山老林，采摘后被各种大势力直接包圆，市面上只能买到些普通药材，偶有流出也是价格翻了数倍不止。 叶真吃东西看起来不紧不慢，但几大份食物很快就被他吃的一干二净，汤汁都没剩下半点。 略作休息，待体力恢复便迫不及待开始第二次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