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夜谈
旬坐在被褥上，保持冥想的姿势，这已经是他每晚观摩完【格斗场】之后必做的修行。 虽然真慧大师称之为不甚高明的冥想法，但旬已经发现其中的奥秘并受益匪浅。 每次在精神空间中练习完技能，或观摩完【格斗场】之后，他都会觉得精神疲惫，有时候甚至精力耗尽而入眠。 可自从尝试性的在退出精神空间后进入冥想，他发现从真慧大师那偷学来的冥想法，能在一定程度上恢复他的精神力，精神上的酸胀感也会被极大的消除，甚至经过一段时间的冥想之后，精神力也多增长了一丝。 最让他意外的是，冥想法对身体也开始产生效果。 他学习辉夜流体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为奇特的训练方式和他自己每天刻苦地加练，晚上难免会感到肌rou酸痛，但随着冥想法的修行，他发现身体恢复的速度也在加快。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辉夜血脉和曼陀罗的力量，但冥想的效果随着修行时间的增加已经越来越明显，现在每次冥想的时候他已经能感到一股让人舒缓的暖流浸泡全身。 几个月前，经过再三的叮嘱绝对要保密之后，他把冥想法也教授给了辉夜准和辉夜幽。 两人见他每天都坚持不懈的加练，因而不自觉地跟着一起，但他们的恢复能力比他弱，加练太多反而会影响身体和第二天的修炼，因此旬把冥想法教给他们，帮助他们加快身体的恢复。 ‘学习辉夜流体术有半年了，我的实力进步的很快，该找机会跟彻大人和教官申请去寺庙外修炼了...’旬端坐在榻上思索着。 ‘最近开始尝试将地球格斗大师的训练方法和战斗方式融入到辉夜流中，效果还不错。’ ‘也幸亏前世已经有十几年的格斗基础，一般人可没法在还未完全掌握一种体术的情况下，就胡乱借鉴融合其他流派的东西，我确实在这方面有一些天赋...也可能是因为曼陀罗赋予我的【格斗属性】的缘故，学习与体术有关的东西总是很快。’ ‘不知道我的曼陀罗眼继续进化下去能不能像写轮眼一样拥有复制功能，这样我就可以完美复制【格斗场】中所有大师的武术和搏击技巧，甚至以后还能复制草薙流、八神流、波动拳等武技...这样我也能更好的融合各个流派，说不定能创造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体术。’ ‘未来体术的发展道路已经很清晰明了，但是其他技能...要尽快找到地方练习，虽然我在精神空间中学会了所有技能，但都还没有在现实世界中施展过，空气炮、虫鸣和替身都大半年没在现实中使用过了，我该不会已经释放不出来了吧...那样可就太丢脸了...’ ‘还有【幽灵属性】，赋予了我阴遁性质并且极大的提高了幻术天赋...这大概也是因为我的精神力能够增长得和身体强度一样快的原因，可是我根本没有机会学习幻术，辉夜一族也没有精通幻术的人，唯一会的奇异之光还不知道效果如何...’ ‘霸王色霸气...没法修炼，武装色霸气...只有一根头发丝那么多，这大半年来几乎没有增长。’旬叹了口气。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支撑使用武装色霸气的基础是强大的身体素质，我现在还只是个小孩而已，想想海贼中武装色厉害的都是打不死的猛人，火影里面大概只有千手柱间能练成武装色了，我不会这辈子都学不会流樱吧...’ ‘见闻色...倒是进步的挺快，但是被波导之力给吞了...’ 自从曼陀罗二次觉醒之后，他的波导之力每天都在进步，不久之后代表波导之力的符文就将见闻色霸气给吞噬，金色符文变大了好几圈。 不过这样也好，本来波导之力和见闻色霸气都以感知见长，两者融合之后他的感知能力变得更为全面。 波导之力像是一个可以四处游走的摄像头，对生命体和能量反应更敏锐，偏重感知；见闻色霸气在具备感知的同时，能进一步发展出多种多样的能力，包括预知、聆听心声；曼陀罗眼拥有白眼的全部功能，则更多的偏向主动的洞察、预判。 ‘这样也好，以后要修炼的东西有很多，如果仅是感知能力这一块就要分给三个不同的能力，还真没有那个精力；但是这三者像三个并不完全重叠的圆，又各有不同，不能放弃。’ ‘波导之力吸收了见闻色霸气之后，我只需要提高波导之力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提高见闻色了’ ‘即使不主动使用波导，我的被动感知能力现在也已经非常不错，三者结合下，我就等于拥有一个全方位的雷达。’ ‘至于生命归还...’旬抬起胳膊，看着胳膊上的汗毛快速生长到五厘米长，又慢慢缩回去，‘虽然能够控制毛发生长了，但是离运用在战斗中还差得远呢...’ ‘得想想该怎么样说服辉夜彻和教官，让他们同意我到寺院外修炼...’ “旬哥。”辉夜幽小心翼翼地穿过睡着的孩子们，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出来，准也跟在一旁。 “怎么了？”三人来到宿屋外后，旬问道。 “旬哥，还有一个月就到新年庆典了。”小幽说道。 “庆典怎么了吗？”旬疑惑地问道，“你们不会是想参与休提议的那个荒唐的活动吧...” 休那家伙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兴致勃勃的等待着新年庆典，并且提出了一个准备在新年庆典上实施的荒唐活动。 “今年的新年庆典，我们大概要去大名城度过了。”准在一旁补充道。 “大名城？” “没错，这是音jiejie告诉我们的。”小幽因为长相可爱，性格很好的缘故，和照顾他们的辉夜音走的很近，应该说与所有年长的人关系都很不错，大家都非常喜爱他。 “可是新年庆典没有必要跑到大名城去吧。” 虽说火之寺离大名城不算远，但是也有四五十公里的距离，而新年庆典又并非是像天女祭那样需要到处游行的特殊活动，一般都是将居所装扮一番在家中庆祝，然后去附近的寺庙或神社祈福，可他们现在就在火之国最大的庙里。 “难道我们的族地要搬到大名城去了吗？”旬问道。 “我们可能建立不了族地了...” 旬轻皱眉头，“这也是音jiejie跟你们说的？” 如果建立不了族地，说明辉夜一族与火之国的谈判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故。 辉夜音只是负责照顾他们这些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么机密的消息。 两兄弟对视了一眼，然后小幽抢先开口道，“旬哥难道不觉得奇怪吗？我们计划在火之国建立新的族地，火之国明明很热情的接待我们，派出官员和我们商议，但是这件事却迟迟没有定下来。” 这个问题旬倒是也想过，不过他们这些小孩子接触不到高层信息，手上的情报有限，因此把这个问题放下了。 “我们已经在火之寺待了半年多了，彻大人离开火之寺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我和哥哥好几次想向彻大人请教，都看到他的脸阴沉得可怕，前几天我们无意间还碰到彻大人和汤爷爷在激烈地争吵。” 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听到彻大人想要加入木叶！”幽接着说道。 “我明白了，这么说来，建立族地这件事拖了大半年没有决定，是因为首先我们内部的意见就没有完全的统一啊。” “我们在彻大人和汤爷爷争吵的时候听到，彻大人对汤爷爷私下答应参加庆典很不满，但是汤爷爷说邀请我们的是大贵族，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当时我们还很疑惑是什么庆典，直到今天音jiejie说我们要去大名城过新年了，才反应过来。” “哥哥对这件事很不安，所以我们才想过来听听旬哥的意见。” 到火之寺以来，旬不仅和孩子们打成一片，并且一直展现出来一种沉稳、小大人的形象，对所有的孩子都能一视同仁的关爱和包容，平时小朋友间闹小矛盾他都能很好地帮着化解，另外他的实力也远超其他孩子，因此被辉夜和的小团体之外的所有孩子们当成了大哥哥，对他甚是信服，当然，休除外。 “啊准，你还有什么想法呢？” 辉夜准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道：“啊旬，彻大人想要加入木叶，我很担心汤爷爷因为反对这件事，所以想要借着庆典的机会，投靠火之国的大贵族。” “我之前就听说过，火之国内除了木叶的忍者外，所有的忍族都必须要成为某个贵族的附属才能生存下去。” 旬闻言点点头，“我了解了，不过彻大人和汤爷爷的想法都是很正常的，只是他们目前还不能统一认识。” “可是这不就跟我们一开始想要单独建立新的族地的想法相违背了吗？而且彻大人和汤爷爷两个人的争吵也会不利于家族的和谐吧？”准急切地说道。 “汤爷爷之前就很反对彻大人的想法，现在又私下答应贵族的邀请，我害怕他们两人的矛盾扩大...” “你们都太多管闲事了，这些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清冷的声音从三人背后传来，吓了准和小幽一跳，发现辉夜哀不知什么时候跟了出来。 旬倒是早就发现了她，不过并没有介意。 “我还以为你们三个鬼鬼祟祟的要干什么，原来是在cao心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辉夜哀冷淡地说道。 “小哀，真是的，吓了我们一跳呢。”小幽拍拍胸口，舒缓了一口气。 “而且事关家族的事，怎么能说跟我们没有关系呢？” “是你的警觉性太低了，旬早就发现我了。”她注意到旬看见她时的目光没有任何波动。 “这本来就跟我们没有关系，难道连忍者都不是的你能够为此做些什么？”小哀故意装出一副探究的样子，歪着头看他。 “虽然这样说是没错，不过...也许是我太敏感了，但是我觉得那天彻大人和汤爷爷的争吵很不寻常，他们...吵得很激烈。”准面露忧虑，紧握着拳头。 “我们好不容易才重新安顿下来...不是应该团结一心吗。” 三人沉默地看着他，某种令人痛苦的默契在悄然间形成。 “哥哥~”小幽抱住准的肩膀。 “小哀，那你认为我们还能建立族地吗？彻大人和汤爷爷的看法到底是怎么样呢？”旬打破突如其来的伤感。 “心思像大人一样阴险狡猾的你应该很清楚把，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问我呢？”小哀冷淡地看着旬。 “咳，咳，我只是平时很少说话而已，这个不叫狡猾啊小哀。” “你比我们都要聪明，所以很想听听你的看法。”旬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真诚的说道。 大半年的相处下来，他早就发现辉夜哀这个小女孩虽然有些毒舌，但是却有着远超其他孩子的成熟和聪明。 哀瞥了他一眼，然后说道：“这不是一开始就很明显的事情吗？我们根本不可能在脱离木叶或者火之国贵族支持的情况下，在这里建立新的领地。” “为什么？”小幽赶紧问道，准也紧张地看向她。 “在火之国的忍族，要么选择加入木叶村，要么只能依附于贵族。” “几十年来，火之国的大部分忍者势力都归拢于木叶，木叶村大概也是忍界实力最强大的忍村，在火之国的忍族，有些是寄望于借助木叶村的力量壮大自己而加入他们，有些是因为被木叶抢光了任务难以生存而加入他们，有些则是因为实力不够而被木叶暗地里威胁或者担心被木叶剿灭而不得不加入。” “那么剩余的那些该怎么办呢，就只能依附于贵族了，忍村也好，忍族也好，说到底是听命于大名的军事组织，只是被随用随弃的工具...” “倒也不用这么说嘛...”小幽摸着后脑勺小声反驳。 但是辉夜哀没有理他，仍旧自顾自地说道：“作为忍界第一大国的大贵族，其势力和财富自然是不惧木叶的，甚至木叶还得仰仗贵族们多分派任务给他们，赚取酬劳。” “依附贵族的忍族虽然成了附庸，但是没有了生存的压力。加入木叶尚且需要跟其他忍族竞争，而依附贵族的话即使没有任务也无所谓了，反正贵族会养着他们，他们只需要保证战斗力就行了。” “大贵族们对此也是乐见其成的，他们也需要武装自己，需要能够守卫自己地位和财富，只听命于自己的势力。即使和平年代，大贵族们之间也一定存在竞争，那么养的忍者们不也有事情可做了么。” “身为辉夜的我们出现在这里，又凭什么能够建立自己的族地呢？木叶村虽然与我们交好，但一定更希望我们直接加入他们，最好把留在田之国天羽镇的本家也都搬迁过来。” “附庸着各个贵族的忍族们，只会认为：凭什么我们只能依靠贵族的施舍才能生存下去，而你们辉夜一族却妄想凭借自己建立新的据点。” “贵族们则更加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只会想尽办法让我们依附于他们，或者阻止我们依附于别人，如果我们能够独立的成为火之国的一股新势力，那不是成为他们的竞争对手了吗？” 小哀轻轻地话语，揭露着残酷的现实。 “那...可是我们与日向一族是坚定的盟友，有日向一族的支持也不够吗？火之国的大名不是也很欢迎我们吗？还把我们安顿在火之寺。” “木叶村也好，贵族也好，他们都必须听命于大名的吧？！”辉夜准问道。 “你太天真了，火之国大名只是想要我们加入火之国而已，加入木叶也好，依附贵族也好，不都是火之国的势力吗？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怎么会在乎呢？” “至于日向一族，他们是木叶的一份子，也仅仅只是木叶的一份子，说不定他们更不希望我们成为火之国独立的忍族呢，我们的地位又凭什么凌驾于姻亲的地位之上呢，呵呵。” “不要说是残缺至此的我们，即使是鼎盛时期的辉夜一族，也没有机会的。” “这...小哀你把日向一族想得太过阴险了吧...”小幽弱弱地说道。 小哀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准听了小哀的话却反应过来，皱着眉头深思，“难道我们只能这样选择了吗...” “小哀，不如给我们分析一下是加入木叶更好，还是依附贵族更好吧。”旬欣赏的看着她，没想到对方如此小的年纪就能想到这么多。 “我大概能想到汤爷爷和彻大人的想法。火之国的大贵族论势力和财富，还凌驾于田之国大名之上，作为火之国附庸的田之国大名，也只是一个有着大名名号的贵族罢了，他的影响力也只是存在于田之国这样的小国。” “而汤爷爷想要投效的，应该是火之国最大的那几个贵族之一，他们的势力不仅影响着有田之国十倍大小的火之国，对周边所有和火之国有同盟关系的小国也有着一定的影响力。” “反正我们在田之国的时候也是依附于大名，那么成为火之国大贵族的附庸又有什么不可呢？虽然在田之国我们更独立一些，但是以辉夜一族的名号和实力，贵族们也会给予我们相当的尊重和更多的资源，家族还有许多走上仕途和经营商会的普通族人，也能从中受益。” “所以，你也认同汤爷爷想法吗？小哀。”小幽问道。 然而，小哀这次还是没有理他。 “彻大人想要加入木叶的理由，就更好理解了。身为与日向、千手、宇智波齐名的辉夜一族，加入木叶之后很快就能获得极大的发展，我们也能和日向结成更为紧密的同盟。” “依附于贵族看似获得了许多资源，但无论是金钱、权利、土地，这些资源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帮助家族慢慢恢复。” “而加入木叶却能马上就借助木叶的战斗力，帮助我们完成复仇，更遑论现在木叶本来就还在和雾隐作战呢。到时候我们不但能借助木叶的力量，本家留在天羽镇，也能使辉夜保持相当的独立性。” “木叶当然也希望我们成为他们的一份子，木叶现在双线作战，同时面对雨之国和水之国的攻击，听说最近和风之国也起了摩擦，有辉夜的加入正好可以添上一份关键的助力。” “额，现在战事还很紧张吗？”准问道。 “这种事，稍微留心一点就能知道吧。” “我们...除了训练，大人们什么也不跟我们说。” “你只需要假装天真的去问他们：族长大叔什么时候再来看望我们啊，他们就会告诉你族长现在还在火之国东部的边境线上呢，竟然连这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都不会吗？” 小哀的毒舌属性又开始发作了，“这么大规模的战争，稍微留意一下大人的言行，也能感受到氛围有多紧张吧。” “至于说两个选择哪个更好，那都不重要，这不是我们能参与的事。” “啪，啪。”听到这里旬不由自主地鼓掌，然后对小哀比了一个大拇指，“太厉害了，小哀，分析得很清楚呢~” 辉夜哀瞟了他一眼，“我可不是他们，不要用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和我说话。” “额...”旬略显尴尬地挠了挠额头。 突然，隐隐约约有女婴的哭声传出来。 “嗯？澪醒了。”小哀迅速地拉开门，准备返回宿屋，她说的是那个喜欢在地板上爬来爬去，又爱黏着她的可爱女婴。 临返回之前，小哀回过头又说了一句：“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考虑这些事情，刚才那些只是基于我当前收集到的信息和我自己的想法而得出来的结论，另外，不要多管闲事。”说完便走进屋，在幼小的澪身边躺下。 感受到熟悉的怀抱，小女孩止住了哭声。 看着返回宿屋的小哀，又看了看仍紧皱眉头兀自纠结的准，旬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不要多想了，啊准。” “我能理解你的担心，但是你和小幽，也只是听到彻大人和汤爷爷争吵的只言片语而已，也许汤爷爷只是碍于贵族的脸面难以拒绝呢？族长大人知不知道这些事呢？他的意见又是怎样的呢？寺里面还有老弱的族人和我们这些小孩子，彻大人也许是不想我们在新年里舟车劳顿的跑那么远去迎合贵族呢？” “我们所掌握的情报太少了，这些都是无法确定的事情；更何况我们也没有能力参与，暂时只要听大人们的安排就好了。” “是啊，哥哥，对我们现在来说，最重要的是努力修炼，提高实力。”小幽也在一旁附和。 “我知道了...”准狠狠地吐出一口气。 ‘修炼？这样的话正好...’听到小幽的话，旬仿佛想起了什么。 “对了，啊准，小幽，我准备向彻大人和教官申请，以后去后山训练，你们和我一起去吧？” “后山？”小幽问道。 “是啊，我早就想去后山锻炼了，那里的环境更为复杂，我们能够模拟真实的野外遭遇战，而且这半年教官教我们的野外生存的技巧，也可以用上试试看。” “可是，去后山锻炼会危险吗？在演武场也能训练，似乎没有必要到山林里面去...彻大人和教官也不一定愿意。”准有一些担心的说道。 “可是我觉得去后山训练很好啊，我们以后总要开始野外生存的训练，不如就从现在开始。”小幽倒是显得兴致勃勃的。 “可是我们的年纪还太小了吧，还是把基础打牢靠一些...” “不用担心，啊准。这里可是火之寺，附近是没有什么危险的，多亏了僧人们的努力，这附近很多年前就已经没有大型的野生动物了。”旬打断他的话。 “而且寺里的僧人每周也会有几天在后山锻炼，我们只要顺着他们的路线，在他们经常去的地方附近就好了，到时候也能得到他们的照应。” “我也会和秀人还有他的师兄打好招呼的。”旬露出笑容道。 “演武场里只有木桩和一些很简单的器械，已经有一些跟不上我们的需求了。你们俩这几个月也进步的很快，到时候我可以教给你们一些适用于野外锻炼的，非常不错的训练方法。” “对啊，哥哥，既然我们参与不了大人们的决策，那么就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吧，旬哥的建议就是很好的机会啊！”小幽也在一旁鼓励着。 似乎是被两人的自信和鼓励所感染，准终于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那好的！到时候又要拜托你的照顾了，旬。我们一起加油！”准说完举起了拳头，做出了给大家伙打气的手势。 “哈哈哈，太棒了！旬哥，到时候可要教我更多厉害的招式啊~”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