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殷郊都已经成两截,死了!
封神:开局一个凤凰分身正文卷第180章殷郊都已经成两截,死了!原时空是狐狸精和费仲勾结,把姜皇后剜目加炮烙双手,最终让贤后屈死。 这个时空狐狸精还记恨着费仲让她种地的事呢,倒是没找到机会去针对姜皇后。 只是纣王的帝王心思比较重,西岐那边用了一招离间计,说东伯侯迟迟无法攻破岐山防线,是因为双方有勾结。 纣王不会这么简单中计,但他知道东伯侯麾下士卒对于远离家乡,从最东边跑到最西边打西岐怨言极重。 如果说邓家威胁等级是一的话,那么姜家的威胁等级就是十。 东伯侯、皇后、两位王子,都可以算作姜家的人。 纣王要加强自己的权力,邓家在他看来已经被削弱了,现在就该削姜家。 攘外必先安内他准备先把姜皇后的正宫之位拿掉。 他的旨意还算顾忌夫妻情面,偏偏狐狸精给宣旨太监暗示,然后把姜皇后好一阵嘲讽。 性情刚烈的姜皇后本来就不满纣王天天在寿仙宫里陪狐狸精,眼下一听,什么?要我自证清白?行! 她直接自缢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纣王都傻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看着殷郊、殷洪两个儿子抱着母亲的尸首痛哭,他直接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东伯侯要是用殷郊、殷洪当旗帜举兵造反,殷商重臣至少得投过去一半,这是他仅有的两個儿子,是具备继位正统性的,这种造反在史书上都不算造反。 他一咬牙一跺脚,让殿前武士把两个儿子推出去斩首。 纣王认为自己还年轻,还能再生,和自己的江山比起来,儿子算什么? 杀,立刻杀,两个儿子全杀了! 今天不是梅伯那样的游街示众,纣王不可能广而告之。 “为了丰富朝歌群众的谈资,我来杀两个儿子给大家助助兴?” 他的要求就是在合乎规定的前提下,让大臣们来不及劝谏,用最快速度把两个儿子杀掉了。 邓九公和邓婵玉他们急匆匆地出来观看。 此时朝歌群众还是在午门这边聚集了一大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这事挺稀罕,不看个热闹都对不起自己。 邓婵玉远远就看到了坐在旗杆上看戏的哪吒。 李靖要去三山关,所以把殷夫人和哪吒都带过来了。 邓婵玉也想上去看看,但众目睽睽之下,她这么一个道士跳上去有点惊世骇俗。 当即问道:“徒儿,殷郊还在吗?” 哪吒明明两岁,可看体型就像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他完全没有普通两岁婴儿看杀人时的惊恐表情,反倒一幅眉飞色舞的样子。 “殷郊都已经成两截,死了!” 邓婵玉一愣,自己造成的蝴蝶效应?自己让方弼、方相救下梅伯,然后原本会被方家兄弟救下的殷郊就死了 眼看侩子手举起鬼头刀,就要去斩殷洪。 黄飞虎对邓婵玉急促地说道:“侄女快快救下二殿下!二殿下不能死!” 邓婵玉迟疑了一下:“这个,好吧。” 她顶着殷商气运的压制,祭出玄元控水旗,一片黑蒙蒙的水雾瞬间笼罩住午门,侩子手下意识抬头看天,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被绑在柱子上的二殿下殷洪已经消失了,原地只剩下胸大肌颇为发达,如今身首异处的大殿下殷郊。 得到这个消息,纣王再次气得摔了酒杯,命令黄飞虎和邓九公再次率兵去追。 仿佛又是追梅伯的翻版,两人带兵追踪一大圈,回来禀报,没追上,这次殷洪消失在了西方的大河当中。 邓婵玉带着殷洪在外边绕了一大圈,之后回到黄府。 你让我救,我救了,现在这个烫手山芋就交给你吧。 殷洪十四岁,不是孩子,此时一看到黄飞虎,就像是看到亲爹一样激动。 “武成王、汉公,可怜我成汤六百年基业,今日竟然出此等惨绝人寰的一幕,我兄弟有何罪于天地?恳求武成王念社稷为重,联络朝臣,保救殷洪余生,不胜幸甚!” 邓九公给邓婵玉打了个眼色,意思是问,这小子咱们有用吗? 邓婵玉轻轻摇头,殷商就是一艘破船,殷洪这面旗帜的号召力肯定是有,但真不多,现在举起来,以后再想放下就费劲了。 此时黄飞虎也很为难,热血上头的时候想的是救人,现在救完了,这人该怎么处理呢?
把殷洪暂时安抚住,反动集团再次开会讨论。 邓九公认为把殷洪交给比干,比干是王叔,还是大司命,这种殷姓家庭内部纠纷,由他处理正合适。 “难,亚相的权柄一直不重。”黄飞虎摇头。 “那就交给微子、箕子两位殿下?” “这两位在朝堂上也没多少力量。” 邓九公笑笑:“总不能交给费仲吧?” 纣王大权独揽,文官现在地位最高的就是比干,武将这边地位最高的就是反动集团的这两位首脑 眼看黄飞虎实在是没主意,邓婵玉就给他提了两个选项,一东一西。 东边,就交给闻仲,西边,就交给姬昌。 “二殿下不能给西伯侯。”黄飞虎第一时间拒绝这个选项。 西伯侯要是拿到殷洪这张牌,立刻就能策反东伯侯,两家联军,到时候再加上邓家,轻轻松松能拉出百万大军,三个月就能踏平朝歌城。 黄飞虎不想现在就改换门庭。 “那行,我把殷洪送到闻太师那里去。” 凤凰分身即将吸收完祖巫精血,邓婵玉惦记着混沌钟碎片和祝融尸体的事,殷姓的家务事和她没什么关系。她速度极快,卷着殷洪,一道虹光划破天际,就把人送到了闻仲面前。 “朝歌有变,某实在是不忍见殷商社稷毁于一旦,但是二殿下就交给师侄看护吧。” 不等闻仲回话,她驾云就走 昆仑山。 广成子和赤jingzi从玉虚宫出来,两人心有所感,相视一笑,收徒的机缘到了。 两位道人各自掐指推算,越算越皱眉。 这事好像不太对劲啊! 广成子反复算了两遍,我这个徒弟怎么是个死人?我还没收他呢,怎么就死了? 赤jingzi那边就是惊骇了,好端端的阐教门人,怎么有投入截教的趋势?不行,我得赶紧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