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子时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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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穿越了,又莫名其妙到青楼了,又莫名其妙当了云游和尚了,又莫名其妙背了五千多两银子的债务,柳蓝初浑身上下不舒服。就算想跑他也跑不掉,那欠条夹着府衙大印,画影图形一应俱全,而且看那王mama的做派,绝对是官匪一家,唉,悲催啊!王mama看柳蓝初初来乍到,举目无亲,身背巨债,“好心”的让柳蓝初留下来做工,月钱五两银子,柳蓝初算了算,五两银子等于五千文铜钱,一文铜钱基本跟现代一块钱差不多,也就是刚穿越就获得了个月薪五千的工作,额呵呵呵呵,柳蓝初笑了,然后他马上就不笑了,虽然王mama给他了个小房间,住宿费不用愁,但是伙食费、出行费、各种杂费一天就要用百八十文,一个月就是二两五,也就是说他一个月能留下二两半,债务五千两,两千个月,七年...柳蓝初欲哭无泪。王mama对他说,看在他老实的份上给他一个轻松的活计,不擦桌子不刷碗,不搞卫生不贪晚,每天青楼门口站,别人piao着你站着看...柳蓝初欲哭无泪。 王mama看柳蓝初真就老实的留在丽香阁,便对他宽大了一二,吩咐他把屋顶修好,债务减少到5000两,柳蓝初面无表情的道了谢。他看着被自己砸开的大洞,哀叹一声,修吧,毁人财物给人补,借人钱财给人息,这是道德底线,触犯不得,否则八成还会被四个大汉抓回来,然后被王mama强行消费。 叮叮当当一天,柳蓝初累的跟狗一样,还好这是初春天气,到了傍晚也就凉快了许多,酒儿待客回到屋里,柳蓝初正从修了一小半的洞里往下看,白天没怎么正眼瞧,这回仔细端详一下,这女娃子也就二十来岁,真可谓偏弱游龙宛若惊鸿,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柳蓝初可没那么多文化,只会俩字:“带劲!”,酒儿看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嘴里啧啧着“带劲”俩字,不知何意,但看那眼神,估计也不是啥正经词汇,俏脸一红,问道:“大师,何为带劲?”柳蓝初甩了甩头,“哦酒儿姑娘,我不是什么和尚,只是头发短而已,我叫柳蓝初,别大师大师的叫我了。” 酒儿点了点头又问:“那么柳公子你说的带劲是何意?”柳蓝初眼球转了转,“这个带劲嘛,就是好比你琴弹得特别妙,特别好,就可以用带劲来形容,又比如你长得这么漂亮,我也可以用带劲来形容你的漂亮。这是个好词。”酒儿点了点头,对他微微一笑,说:“柳公子,天要黑了,..”“停停停,别公子公子的了,我现在就是个龟公,你叫我柳蓝初就行了!”酒儿听他说龟公一词,脸颊一红说:“天要黑了,柳大哥你快休息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柳蓝初笑了笑,说:“酒儿姑娘你就安心休息吧,我给你挡着这个洞,防止有宵小之徒侵犯!”酒儿略显尴尬,你在上面看着,叫我如何宽衣安寝! ...夜半子时,酒儿听着屋顶呼呼的呼噜声,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缩在被子里辗转反侧,半宿了,和衣而未眠,酒儿浑身相当难受,可又不敢宽衣解带,只盼着这柳蓝初能快些把屋顶修好。 柳蓝初做了好多梦,梦见自己的女友,梦见上学时的快乐时光,梦见爸爸mama对自己的宠爱,从小他就是个顽皮的孩子,长大更是个乖离的青年,突然这些快乐,亲情,友情离他而去,突然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他流泪了。 此时城东一面密林,有两道身影你来我往正在交手。两人穿着夜行服,其中一人手持一柄圆月弯刀,黑布缠头,看不清面目,而从身形来看是个女子,而另一人正是丽香阁的王mama,他身姿窈窕,手持一柄短剑。蒙面女子声线甜美柔和,无比妖娆:“原来是驰名扬州的王mama,都说王mama风华绝代,从不以真容示人,不知所作所为是否也藏头露尾呢?”王mama面无表情:“圣火教乃波斯正教,被你们这种邪恶之人加以利用,为非作歹,祸乱百姓,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斩了你这邪教妖人!”说罢,两人又斗打起来,如果柳蓝初在场,一定会大呼精彩,这是实打实的武功,圆月刀如鬼如魅,短剑如针如刺,你来我往火花四溅。 十几回合后,二人分开,蒙面女妖娆的说:“王mama武艺超群,小女子甘拜下风。”说完就弯下腰行礼,王mama也没有乘胜追击,就在此时,蒙面女弯刀一闪,直奔王mama额面而来,这一刀又快又急,王mama急聚真气,向后一闪,堪堪躲过弯刀,可仍然在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痕,却无血迹流出。 “咯咯咯,果然那,王mama面具下竟然是个水灵灵的小姑娘那。”蒙面女弯刀已经当成暗器扔远了,此时手中无利器,娇笑了一声便腾空而去,待王mama真气恢复待要追时,那蒙面女已经走远了。 王mama纵身起跃,飞檐走壁往丽香阁而去,而此时柳蓝初正在酒儿房顶上呼呼大睡呢。
王mama跟那蒙面女斗了半宿,把白天收的柳蓝初这茬给忘了,当看到酒儿屋顶上有个人的时候,她大怒,上去就在柳蓝初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柳蓝初正梦见小时候mama疼爱的打他小屁股,可是再也回不去了,他哭着醒了:“mama,mama,你再打我两下,我好想你!”半睡半醒半哭半闹的他就把王mama紧紧地抱住了:“mama,我真的好想你,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我想回家!”王mama又气又急,不过看他情真意切涕泗横流不是作假,也不计较他把自己紧紧搂住这档子事了,微微叹了口气,这丽香阁哪个不是无依无靠走投无路之人,王mama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不一会柳蓝初便又睡深了。 王mama离开后不久,天空一道黑影掠过来,在房檐上东窜西跳,却一丝声响也没有,正是那蒙面女子,她远远地就看到柳蓝初趴在青楼屋顶,而屋顶正漏了个大洞,她不禁轻笑,这是哪来的yin贼,敢在王mama地盘上偷看,伸腿就在柳蓝初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此时柳蓝初正梦见他与女友玲玲在没有人的角落里摸摸抓抓,半睡半醒中伸手抓住蒙面女的脚腕,嘴里流着哈喇子呜呜啦啦的说:“玲玲听话,来再让我亲一下,摸一下。”说罢就往蒙面女脚上亲去,蒙面女大惊失色,“登徒子!”她轻叫一声,没想到这厮居然如此大胆,她用力挣开柳蓝初的爪子,这时柳蓝初两条胳膊乱抓乱摸,边哭边喊:“玲玲不要离开我,玲玲我想你了,呜呜呜!”那蒙面女脸皮发热,内心嗔怪,这厮好生无礼,这般胡闹将王mama引出来可大事不妙,说罢,一手刀打在柳蓝初后脖颈上,柳蓝初又睡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