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我从东莞学成归来,就是为了练成这一招
随着祝觉的话音落下,冲在最前面的人面犬突然停止了冲锋,因为停止的太过仓促突然,它的四肢硬生生地在地面上划出了数道痕迹,最后甚至因为它相比体型颇为纤细的前肢一下子受力过重,在出了咔嚓地清脆响声之后直接折断了,腐臭粘稠的黑色污血从断裂的裂口处渗透了出来。 这只人面犬在停下了之后,浑身的躯体也开始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它那双污浊的双瞳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祝觉,满口利齿的嘴中依然在呜呜地低吼着,这只本应该除了杀戮之外再无其他自我意志的魔物意识中是主人下达杀死面前之人的命令,但是本能却在告诉它眼前的人物是远在它之上的恐怖存在,那种纯粹至极的黑暗气息完全压制住了它。 终于这只人面犬停止徒劳的挣扎,它便如祝觉所言的那样,深深地伏在了地面上,好像一只谄媚的家犬一般趴在了祝觉的面前。 而在后方的光头男子在看到最前面那只人面犬的异状之后,立刻便察觉到了自己已经丧失了对于其的控制权,他心中不禁暗自一急,虽然并不清楚祝觉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也明白绝不能任由祝觉把所有的控制权全部夺走,不然自己的情势可就不妙了,所以他立刻向剩下的其他人面犬下达了绝对的命令,强迫他们抵御着祝觉的干涉威压。 剩下的那些人面犬原本也都在冲出去之后便因为祝觉的气息而一个个再次迟疑了起来,但随着光头男子那增幅了数倍的精神命令让它们无视了祝觉身上那令它们本能畏惧的黑暗气息,反而一股脑地朝向祝觉扑了过来。 面对剩下足有七八只朝着他扑来的人面犬,祝觉依然很轻松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他身前那匍匐在自己面前的那只人面犬立刻出了一声咆哮,转过身便朝着它原本的同类撕咬了过去。 虽然受到了祝觉的压迫。但其他的那些人面犬本并没有把那只屈服的人面犬当做目标,所以一时不备,在冲来的途中便被那只人面犬一口咬住了它们的其中一只的脖颈,随后的撞击更是将另外两只也冲撞倒在了地上。 只不过那只屈服于祝觉的人面犬终于还是因为折断了自己的前肢而动作变得极为笨拙,虽然因为突袭咬住了一只,但是却也没有了继续行动的能力。随后便被它先前撞到的那两只人面犬爬起身一左一右地咬住了它的两肋外侧,直接开膛破腹地被几乎撕扯成了两半,体内那**的脏腑也流淌了一地,瞬间便失去性命。 而剩下的那些四五只人面犬也没有管身后的同类的自相厮杀,便已经冲到了祝觉身前不过两三米之处,随后它们一同跃起,分成不同的方向朝着祝觉的咽喉腹部与四肢等常人最软弱的地方张开了丑陋面容上的血口,也想着要把眼前之人彻底撕扯成如同祝觉他们先前在汽车旅馆中那些碎尸般的凄惨模样。 后方的山姆虽然也知道祝觉并不是和他一样的普通人,但是见到那些人面犬眼看着就要扑到祝觉的身上之时。也不禁下意识惊呼一声偏过了头,似是不忍看见接下来的场面。 只不过祝觉在那些人面犬的利齿已经在他眼前不断放大之时,突然俯下了自己的身子,同时右手握住了霜恸剑的剑柄,做出了一个仿佛是拔刀术的动作,但是霜恸剑本身并没有剑鞘,而是祝觉以自己的左手为鞘,握持在了霜恸剑的锋刃之上。 然后祝觉急地从左手中抽出了霜恸剑。自左而右划过了一个巨大的圆弧,而霜恸剑的剑身上也燃起了墨蓝色的火焰。迸的火焰以祝觉本身为中心,如同一朵墨色的莲花一般四处迸了开来,那些扑向祝觉的人面犬瞬间便全部被这墨蓝色的火焰吞没了,这些火焰并不刺眼,反而让人觉得有一种深深的寒意与邪念从中渗透了出来。 而那些被火焰吞没的人面犬们并没有被着这火焰烧灼成灰烬,反而被烧成了满地冻结的冰渣。 “秘剑.冰火波推九重天括号暂命名括号完!”挥出了这一剑之后。祝觉单手倒提着霜恸剑,仰天而视,摆出了一个极为风sao的po色,用一副高手寂寞般的语气淡然说道,不过这个姿态还没有维持三秒钟就已经崩坏到惨不忍睹的地步了。“这是我新想出来的绝招,是不是很有一种高手的华丽风sao……不,风姿呢?就是有点痛……” 这招暂命名的招数,其实也是祝觉一拍脑袋没有多想就开出来的,此时他的左手掌上已经多出了两道还在流淌着鲜血的伤口,这一招本身是通过霜恸剑划破了自己的手掌,让自己体内的鲜血沾染到霜恸剑的锋刃之上,然后将鲜血献祭为魔能烈焰,同时这股魔能激了霜恸原本已经枯竭了的寒霜之力,化作了一团寒冰之焰。只不过凭借此时的他的能力,对付起这样的人面犬早已用不着献祭这样的自残招数,无论是使用荒芜还是污染光环,甚至是直接凭借锋锐无比霜恸剑就可以把它们都解决掉了,结果为了耍帅用出了这样的招数,他手掌上的那两道伤口可谓不浅,要是再深上一点的话,怕是他的手指也都保不住了。 不过这样的招数也的确是惊住了对面的光头男子,原本在他看来,祝觉也许要比普通人强上少许,但是面对人面犬这样的魔物即使能够对付得了一两只,但是一群都上的话怎么也都可以解决掉他了,但是没想到仅仅一个瞬间,一大半的人面犬便已经化作了满地的冰渣。 “该死。要不是伟大的主人还未觉醒,你这样的家伙……”光头男子咬着牙说道,他虽然因为祭拜原始邪物,得到了一些越常人的能力,但是这些并不是原始邪物赐予他的,仅仅是因为受到了沉睡中原始邪物的气息污染而获取的能力。而他也这才意识到,即使是二十年前那个原始邪物的临时载体丝柯莱特也是被眼前这家伙一群人解决掉的,而自己的能力别说丝柯莱特了,就连那位无头杜拉罕黛克泰尔都还有所不如。 这个时候,光头男子连忙便打算转身遁去,菲尔格兰德出身的邪物崇拜者并不仅仅是自己一人,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为了争取获得原始邪物的宠爱,在得到了消息之后便自作主张地前来夺取黄金之石,但是却有些妄自高估了本身的实力。这个时候他也只好将独吞功劳的打算放弃了,决定立刻折返,毕竟在邪物崇拜者当中还有一些远在他实力之上的家伙,甚至连他在想到那些人之时都会感到本能的恐惧和不安,那些家伙已经几乎算不上是“人类”了,甚至说不定有能与当年的丝柯莱特媲美的存在。只不过二十年前原始邪物的意识受损,让那些家伙没有机会和原始邪物直接沟通而唤醒它,而且和生长于偏远乡镇的丝柯莱特不同。那些家伙也明白如今的现实世界的实力绝不是上古那样渺小了,即使是那些人物也挨不起任何一战术级别的核弹轰击。所以也都选择了蛰伏。
只要自己能够活着回去,把得知的消息透露给那些家伙,就算是掉了独吞的绝大部分功劳,至少总比什么都得不到,甚至丢掉了性命强。 想到了这里,光头男子想着仅存的人面犬下达了缠住祝觉的命令。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后面晦暗的树林中逃了过去。 只不过他还没有跑出多远,便听见了身后传来的两声凄厉地犬吠声,那两只人面犬甚至可能连一个回合都不到,便已经被祝觉也跟着其他人面犬一般死得连渣都不剩了,这让光头男子心下更加惊慌了起来。他狼狈地更加奋力地逃窜了起来。但是还没有跑出多远,便因为没有注意脚下的一根从地面上暴露出来的树根,被绊倒在了地面之上,因为摔得颇重,连嘴里的牙齿都断了数颗。 但是当光头男子满嘴是血地爬起来转过身,还以为自己就这样完蛋了时候,出乎他意料的是祝觉竟然并没有追击而来,反而是在远处用一种似乎是不明所以的暧昧笑容看着自己。 光头男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看见祝觉并没有追击自己,也顾不得疼痛,爬起身后便继续拼命地逃窜了起来。 山姆在用自己的战术手电照着逃窜的光头男子,见到他渐渐地逃入到了手电无法照亮的地方,失去了踪迹之后,便不解地问着自己身边的祝觉道:“你……你怎么放跑他了?” “没什么……”祝觉的嘴角挂着一种不明所以的笑容,一边用绷带缠起了自己的左手,偶尔似乎因为碰到了痛处而微微地抽了抽眼角,不过却依然笑容不减地说道,“毕竟都是以前的熟人……虽然我不认识他……不过我有预感,说不定会和一些想不到的家伙再见面的,总之不管这些了,既然接引我们的人已经不在了,那我们就自己前往上帝压狗……不,圣地亚哥吧。” 山姆虽然很想说几乎和祝觉混在一起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一想到如果和祝觉分开,要是再遇到刚才这样的事,那么凭借自己的力量就只能是白白送命了,所以也只好应了下来,至少圣地亚哥地方的集团总部好歹也有三千特种兵把守。虽然这个时候他自己也有点怀疑面对层出不穷的诡异家伙,特种兵究竟有没有什么用了…… ps: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