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梦
“已经，够了。”哈菲兹靠在墙角喃喃道。 “又是Saber的经历吗。”卫宫切嗣仔细观摩着周围，发现这里赫然是一片森林，而哈菲兹正在依靠着那颗树，传说中亚瑟王死前依靠的树。 “至少…再让我享受一下你的温暖…这就足够了，可是..为什么？”哈菲兹掩面哭泣，圣杯也在此刻从包裹中掉落。 “这是..圣杯？”卫宫切嗣惊讶道。 “原来圣杯真的存在于亚瑟王传说，可是…既然Saber持有圣杯，为什么亚瑟王还会死去。”切嗣渐渐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他耐着好奇等待着梦境的推进。 哈菲兹在亚瑟王死去之后，便丧失了信仰的支撑，言行举止也渐渐趋于疯狂。逐渐陷入疯狂的哈菲兹则是将屠刀伸向当初背叛亚瑟王的那一群人。 首先便是反叛军，哈菲兹单枪匹马的冲入敌阵，凭借自己的魔力大量投影出武器抹杀了所有人，不过自身也因此付出代价，身体素质直线下降，而魔力也无法大量使用。 在此之后的哈菲兹似乎是解开了心结，神智逐渐清晰，理智占据上风。但是哈菲兹的复仇欲望并没有就此消散，相反，拥有理智的哈菲兹所作所为更加趋于隐蔽。一时间，大量的知名魔法师被哈菲兹用各种手段暗杀，下毒，刺杀，甚至以自己的名义派遣任然忠心于亚瑟王的骑士，以大军掩杀。 “这个Saber，这个手段…果然，跟我很契合。”卫宫切嗣释然道，终于也是了解为何是哈菲兹响应自己的召唤。 “不过，Saber状态似乎于这里并不相符。”切嗣思索道。 “难道是英灵的另一个面孔？或者说，英灵的模版确切是只有一个，但展现的形式却有多种。” “死…”哈菲兹费劲全力捅死最后一位来自不列颠的魔法师，自己也是无力的瘫软在地。 “王..我替你报仇了啊…”哈菲兹耗尽最后一丝力气，陷入了昏迷。 “这里是..哪..”哈菲兹昏沉的从地面站起，闻到浓厚的血腥味这才想起自己做了什么。 “兰斯洛特…最后的目标是你哦…”哈菲兹阴沉的笑道，显然，失去王的哈菲兹依然彻底陷入疯狂。 “砰。” “哈菲兹！”步入中年的兰斯洛特显然是力不从心了，即便如此哈菲兹衰弱的也比兰斯洛特快太多太多。 “就是你！兰斯洛特！如果你能快点赶到，王就不会死了！”哈菲兹怒吼道，手中挥舞的力道也越来越小。 “我..” “兰斯洛特！我恨你啊！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哈菲兹原本金色的发质也趋于暗淡，身上的盔甲也被黑红渲染。 “我..”兰斯洛特迷茫的看着哈菲兹，即便如此，身体反应让兰斯洛特还是本能的格挡住哈菲兹的武器。 “你背叛了王两次！兰斯洛特！”哈菲兹翻身一脚踢去，兰斯洛特没有反抗被这叫深深踹入树中。 “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吗！这里是王死去的地方！你个混蛋！”哈菲兹剧烈咳嗽，即便如此哈菲兹还是快步冲向兰斯洛特一拳打在脸上，巨大的力道透过兰斯洛特将树木击碎。 “咳咳。”鲜血渐渐从哈菲兹嘴角渗出，长期透支魔力的哈菲兹终究是不行了。 “我..”兰斯洛特木讷的看着哈菲兹，任由哈菲兹的拳头落在脸上。 “兰斯洛特卿，加油。” “王…？”兰斯洛特看向深空之中的虚影。 “不要再让哈菲兹再错下去了，兰斯洛特卿。”阿尔托莉雅微笑道，她的容貌如同往常一般。 “你！”哈菲兹被激怒了，眼前的杂种，竟然还敢提起王。 “噗。”哈菲兹一击肘击撞在兰斯洛特鼻梁上，鲜血沾染上了哈菲兹的盔甲之上，但是哈菲兹毫不在意，一拳一拳发泄在兰斯洛特脸上。 “拜托你了，兰斯洛特卿。”阿尔托莉雅期盼的眼神触动到了兰斯洛特。 “我…不能再让你放任自己了，哈菲兹！”兰斯洛特一脚踹飞哈菲兹，随即快速冲到哈菲兹身前对准胸口猛然插入。 “抱歉…抱歉..”兰斯洛特强忍住泪水，默默转身离去，他知晓，哈菲兹死定了，他不想再看到亲爱之人死去了。 “我…要死了吗..”哈菲兹感受着体温渐渐降低。 “以往都是杀人，现在，也要被人杀死了吗。”哈菲兹讽刺的笑道，突然哈菲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圣杯…圣杯！”哈菲兹慌乱的解开盔甲从中拿出被鲜血浸染的圣杯。 …… “请让我跟王一辈子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哈菲兹许下最后的愿望之后在寂静之中死去。 “….”卫宫切嗣惊醒，梦中发生的一切信息量过于庞大，如今的他已经彻底明白为何圣杯战争的规则跟以往不同了。 “麻烦了…彻底麻烦了..”卫宫切嗣点燃香烟，看着手中的令咒陷入沉思。卫宫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