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诡异降临
经过短暂的修行后,顾野终于重新在此方世界踏入升华之路武第一阶段:吞阳 正常情况下本该优先让灵魂与宇宙重新建立联系。然后进入太虚界。 尽快恢复位格。让自己重新回到升华之路灵第四阶段。 但是纪元之主的更替,说明位于太虚界的天道和轮回两大终极宿命肯定不复存在,暂时隐匿起来了。 冒然进入太虚界,肯定会被这个时空的纪元之主种族捕捉,甚至它们很可能也拥有了终极宿命。 暴露自己是小事,要是因为自己破坏了什么计划是自己不能接受的。 既然这个时空是敌人的主场,那么必定拥有一系列自己不知道的再造规则和次级规则。 升华之路灵虽说是星灵族最完善的升华之路,但是对战时对于规则十分依赖。 如果依旧是星灵族作为纪元之主,那么同等级的升华之路灵是能压一头升华之路武的。 并不是后者不如前者,而是有关于升华之路灵的再造规则和次级规则实在太多了。 就像装备一样附着在走这条升华之路的生灵上。 相比于升华之路灵注重于利用和综合。升华之路武更注重掠夺和破坏。 画面一转, 法蒂修斯铺在桌子上看着普拉亚城的地图,拿起笔在那儿圈圈点点。 上边标注的地方都是今天勘测后他觉得异种可能出现的位置。 忙了一阵之后,法蒂修斯推开了门,朝着度达尔的房间走去。 平缓敲门声惊醒了正在休息的度达尔。 “度达尔,我是法蒂修斯。” 度达尔身体向右倾斜有些滑稽的走到门前。 下意识的伸出右手开门,度达尔稍微愣了一下,苦笑了一声。 “度达尔,你还是这么跳脱。你怎么不接上手臂。你现在这样不利于维持大祭司的威严。” 法蒂修斯看见度达尔依旧空荡荡的手臂眉头微皱。 法蒂修斯上前搀扶着度达尔往桌子走去。 “法蒂修斯,我一直认为能够每次完美的完成神谕,才能体现大祭司的威严,而不是所谓的仪表。” 见度达尔左手准备拿起茶壶准备泡茶,法蒂修斯起身上前,但度达尔摆了摆仅剩下的左手。 “法蒂修斯,你这么晚来找我,你不怕代执者找你麻烦。两个大祭司在深夜私自会面。这个罪名可不小。” 度达尔给法蒂修斯沏茶后,坐在法蒂修斯的对面慢慢悠悠的说着。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度达尔,而且我已经和神官报备。” “不愧是你,法蒂修斯。你还是如此谨慎,你知不道,在我眼里你越来越不像个人。” 法蒂修斯沉默了一会抿了抿茶,当做没听见这话。 “我很担心你,度达尔。” “我很好,法蒂修斯。” 两人不断端起手中的茶杯喝着茶,喝了一杯又一杯。 茶水沸腾的声音掩盖了休息室内的沉默。 “我先走了,度达尔。已经到了规定时间。” 法蒂修斯打了门,身形钝了钝。 “法蒂修斯,我们认识多久了?” “度达尔,我们认识31年了,今年我35岁。” 留下这句话后,法蒂修斯消失在度达尔的视野里。 而此时的顾野这边,也是终于等到了小宛姐弟的答复。 “你们想好了?一旦踏入升华之路就不可能改变。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们。我会洗去你们的记忆让你回到你们原来的世界。” 顾野如此严肃的说着。 见姐弟两依旧坚定,顾野脸上面露笑容。 “这份灵魂契约你们签下吧。签下之后,我便教你们踏入升华之路” 时间一转而过,今天躁动的普拉亚城终于迎来宁静。 然后一道身影却在月光下闪过,巡夜的教会人员见到纷纷行礼。 度达尔独自一人来到了今天魔鬼所在的地方,他依旧想不通魔鬼为什么可以凭借一把剑隔空斩杀。 虽说教会也有类似的武器,但是想要跨越如此夸张的空间距离。 需要催动的能量量级大的难以想象。 而那个魔鬼却好像毫无消耗。 度达尔沉思着。考虑着里面的可能,但是一切都缺乏证据。
于是度达尔从长袍中拿出《启示录》,再次具现今天白天的战斗。 连续观看了几次,发现明明之前那个魔鬼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在法蒂修斯一群人来了之后,而且乔路路那不明意味的眼神,已经略显慌张的动作。 难道是巧合么? 度达尔把这个疑惑埋在了心底,来到了那个魔鬼气息最后消失之处。 度达尔看着眼前的湖泊,再次使用《启示录》,然而这次只看见那个魔鬼和那姐弟说些什么。 后面的一段无论如何也显示不出来,像是被什么抹去了一般。 度达尔抬头望着天空的月光,若有所思。气息陡然放开。 然而一段时间后,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度达尔只能离去。 此刻普拉亚城的一处民宅, 一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似乎在书写着什么。 然而装有黑色墨水的钢笔写出来的是红色的字体。 但是钢笔的主人却丝毫没有注意,反而在奋笔疾书。眼神中闪烁着平静。 凑近一看半张桌子大小的黄皮纸只写着歪曲的几个大字:孙荣明于明日黄昏之前死于教堂门前! “荣明,我我给你泡了一杯提神醒脑的茶。这几天怎么每次都工作的这么晚啊。” 一个颇为美丽的少妇挺着肚子端着刚刚泡好的茶放在了眼前奋笔疾书的男子身边。 还探着头看着自己丈夫书写的文字。 捧起他的头,在嘴唇亲吻了起来。 一根白色的长丝在两人嘴唇之间摇荡。 “荣明,你写的字真好看” 返回教堂的度达尔,一个人在寂静的路上行走着。突然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天空。 至上神术的气息再次展开,因为刚刚度达尔通过神器反镜感受到了一丝丝危险。 但是探查过后并没有发现什么。 他没注意到,一根诡异的透明的线在他的头发中迎着夜风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