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被盖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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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愣眼则心神不宁的望着楼梯口,一口饭菜也没吃,魂不守舍的模样。 估计是被风sao的老板娘勾走了魂儿,满脑袋都是她。 日落西山,很快就到了戌末尾。 期间店里吃饭的人虽来来去去,但目的都大差不差,就没几个是真想来下馆子的。 直到那抹倩影出现在楼梯口。 下楼时那开衩极高的黑旗袍随着步伐一点一点的往上蹭。 赵三元明显感觉到一楼尽是粗犷的呼吸声。 个顶个都没有家室么? 咋就没有哪家的婆娘过来管管? 从早到晚的泡在这,家里有钱花不完是咋地? “几位公爷,三间上房已经腾出来了,奴家亲自打扫整理,绝不会出丁点差错,如果有,几位可以随时来九号房来找,奴家晚上是不上锁的~” 这已经不能说是赤裸裸的勾引。 简直是摊牌了啊。 话都说到这,晚上不去好像都不是个爷们。 老板娘走到柜台后,一手托腮,一手用青葱玉指弹着算盘珠。 一下一下的脆响仿佛弹在众多牲口的小心肝。 “时候不早,不住店的爷们儿就请回吧,小店的规矩子时之后是不待客的。” 秩序还算可控。 虽说一个个站起身来后双腿跟灌了铅似的一步三回头,但还是慢慢的离开车马店。 估计中间留出的一个时辰不光是要打扫,还是给这帮牲口磨蹭的时间。 赵三元没什么废话,率先起身上楼,康木昂紧随其后。 见他俩都挪了步,老李也拽着大愣眼跟着。 “瞧你没出息的样,你一个月饷钱几乎都扔进窑子里,怎么跟没见过娘们似的?” 被拍了一下后脑勺的大愣眼有些清醒过来,讪笑道:“领导,您又不是没瞧见,这等绝色能是窑姐比得了的?要是能跟她快活一宿,我死也能笑着死。” 话糙理不糙。 估计离开的那些牲口都是同一种想法。 只是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老李瞪了他一眼,“别怪我没提醒你,出门在外要管好自己,尤其是管好裤裆,到时候惹一身sao,我可不给你擦屁股,还有今夜你不用睡车里了,又没人能偷,跟我挤挤吧。” 能对属下说出这番话,也算老李有良心。 这年头,当手下的要么顶罪,要么挡枪。 大愣眼连连称是,“明白领导,谢谢领导,卑职即便要去也是寅时过去,前边的时间都留给——哎哟!” 老李狠狠踹了他一脚,“老子除了过眼瘾,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在外边沾花惹草?赶紧上楼睡觉,明天别他娘的再把车开沟里!” 前边的赵三元放慢脚步,与康木昂并行。 “老康,你注意到没有。” “看你问哪方面吧。”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之千里,严于律己。 任何民间异人都要具有以上的好习惯,否则摔跟头就能摔到死。 比如阴阳先生,下葬时候不体恤家属感情,不懂变通,轻则被一顿电炮,重则瘫痪拉拉尿。 周围任何风吹草动的信息都要收集。 赵三元和康木昂也不例外。 自从跨过门槛起,就各自发现了怪异的地方。 康木昂轻声道:“世道艰难,这么僻静的地方开车马店,仅凭一个女人如何扛得起来?从咱们进门开始好像就没碰到她爷们儿。” 话糙理不糙。 这年头听说过女人当土匪的,没听说过女人开客栈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迎来送往的抛头露面,少不得被有权有势的惦记上。 可这娘们非但没有谨小慎微,反倒是各种卖弄风sao,实在有悖常理。 要么她背后有势力撑腰,没人敢动。 要么,就是有别的什么依仗。 “还有一点。”赵三元扬了扬下巴,“老板娘去劝说房客腾地方,你可曾听到楼上有争吵和埋怨的声音?” 随即踏了踏脚下地板,“即便房客都跟大愣眼一个德行,腾房的时候总会有些动静,至少走在这破旧的地板上会发出些声响,事实上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从老板娘上去到下来,一直很安静。” “退一万步说即便房客脚步声轻到了极致,但咱们来的时候是满客状态,难道让腾房的人去别的屋挤?太离谱了吧。” 论耳力,是赵三元的强项,否则当初下山也不会选择打更这条致富之路。 李冬至快走几步,“你俩唠啥玩意儿呢?有话还背着老哥我啊,赶紧说来听听。” “唠老板娘呢。”康木昂实话实说,引来李冬至故作不悦的目光。 “听哥一句劝,野花好看是好看,却都带着刺儿,老爷们还得稳稳当当成个家才是,那老板娘就算有几分姿色,难道还比得过我五妹小寒?”
一听这康木昂就头大,他连连打着哈哈敷衍了事。 “行了,你和三元老弟各住一间上房,我和大愣眼挤挤。” 没客气,赵三元走到尽头倒数第二间房推门而入。 即便心中有些疑惑,也仅仅是疑惑罢了。 吃饱喝足睡大觉,没工夫管闲事。 奈何。 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趟归途早已注定不会坦平无忧。 丑时两刻,夜深人静。 小镇街头上凉风徐徐,再无行人走动,各家各户都熄了灯火。 大愣眼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并非是领导李冬至那好似傻狍子放屁声的呼噜。 实在是他满脑子都是老板娘的妙人身段和妩媚容颜。 尤其是想到不锁门的那句话,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的心坎。 思来想去,他做出了个违背领导的决定。 去偷腥。 若是老板娘留了门最好,不留也不亏,大不了再回来睡觉,神不知鬼不觉。 正当他小心翼翼的提鞋时。 冷不丁有种异样的感觉。 注视。 某种注视。 它并非来自于打呼噜的李冬至,而是来自....关闭的房门处。 作为司机兼半个护卫,大愣眼的警惕性比常人要高出不少,他的感官向来很敏感。 难道是门外有人偷看? 大愣眼嘴角略微冷笑着站起身来,缓缓走向房门处。 可刚走两步便戛然而止。 他才想起来,房门是两块严严实实的门板,连个缝都没有,而且躺床上之前特意检查过,锁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被窥视。 一滴冷汗从额间滑落。 猛然间,他意识到李冬至的鼾声竟然停了。 停的毫无预兆。 他正想回头去看时,莫名的被注视感愈发强烈。 就像真的有一个人站在房门内,死死的盯着他。 大愣眼努力做着深呼吸,向来不信鬼神的他抓起被子,咬着牙向房门扔去。 这一扔,让他肝胆欲裂。 那被子根本没有坠地。 而是在黑暗中挂上了什么东西。 就像盖到一个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