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我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过完这句话后,他又扫视了一眼王羽,意味深长道:“子英不是在修炼吗,怎么还没有过多久功夫,就出来玩耍了?” “是啊,确实在修炼,不过看书看着就突破了!”着,王羽稍微释放出自己的真气,在场之人尽皆失色。 臧洪更是满脸抽搐,道:“我就不该问。” 一想到这里,臧洪就是感叹不已,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王羽不仅博学多才,武道赋更是无比恐怖,与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不过,臧洪为了出一口气,决定拖众人下水,他不舒服,众人怎么着也得捧场啊,于是故意吸引众人火力。 诸人不知道王羽深浅,被臧洪一激后,立即端杯围战于他。 而此时,臧洪喝了一杯后,连忙拉着张紘躲到一旁,准备要看诸友笑话,而一旁的陈嶷也不傻,知道王羽酒量的他,也是喝下一杯酒后,当即撤出人群。 结果显而易见,就凭那几个歪瓜裂枣,焉能是王羽的对手,不到半个时的时间,就被王羽一一打败! 智力已经达到91的王羽,哪里还不知道,这一切就是臧洪惹出来的,所以他在喝到众人后,就慢条斯理地喝下最后一杯酒,随后一振衣衫,向着臧洪等人走去! 这一次,他得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就在王羽向臧洪他们几人,缓缓走过来时,这边的臧洪和张紘正在下围棋,不过,此时的围棋战场上,臧洪已经输的一败涂地! ………… “不下了,大兄实在厉害,子源该拜下风!”臧洪连忙对张紘求饶道,他自然精通棋艺,可是和张紘比起来,就显得差许多! 不过,就在臧洪刚刚认输的时候,王羽来到了他是面前,臧洪瞬间眼睛一转,心中有了计较,于是出言道:“子英会下棋吧,不知可否与我对弈一盘?” 臧洪很有自知之明,既然喝酒他比不上王羽,那么他可以从其他方面找回场子,而围棋就是其中之一。 他不信王羽围棋就那么厉害! “围棋……”王羽听到臧洪要和他下围棋,顿时嘴角露出一丝谑意,因为他在后世,可是一位围棋九段高手,而且还是专业的! 要知道,围棋和用兵之法息息相关,会下围棋的人,不一定是围棋高手,但是会用兵之人,绝对是围棋高手。 就比如南北朝时期,着名的将领陈庆之,就曾经做过陪萧衍下棋的随从,从他后面超群的军事能力来看,也可以看出,就是围棋给了他思绪,才能一战成名! 在这种背景下,王羽怎么可能不对围棋研究,尤其是,王家还是将门世家。 不过,王羽决定还是要给臧洪一点希望,不然岂不是立即吓跑了他,于是故作迟疑道:“对于围棋一道,我也是闲暇时间,跟家父学习过一段时间,还属于一知半解状态,不甚精通,还是算了吧。” 臧洪闻言顿时一动,感觉自己这次可以找回场子了! 毕竟王羽的年纪摆在这里! 哪有时间学习这个。 而且,士人对围棋的评价,这些年来一直不高,所以臧洪才以为王羽的棋艺并不是很高! 不过,他这么想也正常! 历史上对于围棋的认识,并不是一开始就持有肯定态度的。 从春秋仅有的几段,对围棋的评论文字来看,对围棋的认识历来褒贬不一,而最初的时代,持反对意见的居多。 尤其是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使得孔孟的言论更具有决定性的价值取向。 汉初儒家贾谊就:“失礼迷风围棋是也”。 他认为围棋是扰乱礼教、破坏民风的东西。 在封建社会初期,十分注重长幼尊卑的礼教,而在棋盘上,双方平等,这种理念的盛行,在贾谊等注重封建礼教的儒家眼中,当然是大不敬的行为。 而民间对于围棋的反对之声,也未曾有断。 《西京杂记》有载:杜陵杜夫子善弈棋,为下第一。或讥其费日。夫子曰:“精其理者,足以大裨圣教。”。 棋艺被世人尊为第一,仍免不了被人讥讽为浪费时日之举,而杜夫子的回答可谓绝妙,他,精通围棋之理,只会对所谓的“圣教”有益。 即便是当今职业棋手,也未必能有此认识,杜夫子下第一的名头,绝非虚得。 可惜只能见到只言片语,未能观其大略。 而一批文人学者的围棋之作,对于围棋价值观的确定,起到了极其巨大的作用。 而这些人就是《汉书》作者班固,着佣弈旨》。 文职局必方正,象地则也;道必正直,神明德也;棋有白黑,阴阳分也;骈罗列布,效文也。四象既陈,行之在人,盖王政也。”之论。 不但对围棋的作用予以肯定,而且拿“王政”相类比,对于反对者可谓是有力的一击。 可以,《弈旨》是现存最高的围棋专论,亦是围棋文化的奠基之作。 在班固以来,李尤、黄宪、马融等大儒相继对围棋加以肯定,使围棋摆脱了博戏的观念,然而玩物丧志的名头仍未摘下。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臧洪才是以为王羽的棋艺一般。 只不过,当战局开始后,臧洪直接傻眼了,这叫棋艺不精? 交手不过四十多手,臧洪就已经方寸大乱,最后败于王羽的算计之下,可谓是惨败而归! 这让他有些羞恼,于是落子之时故意扫飞十几颗棋子,不过脸上还是装作不心,让一旁的同乡都为之羞愧不已! 这时,一旁的张紘有些看不下去了,太丢人了,直接看了陈嶷一眼,陈嶷顿时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随后走上围棋桌盘,在王羽震惊,臧洪生无可恋的目光下,把棋子一一放回原位。 “这怎么可能?”王羽的脸上充满了震惊,因为这摆放的位置和方才几乎没有差别,或者是,就是原有的样子。 “子尚兄,莫非你有过目不忘点才能?”王羽忍不住问道! “这是自然!”陈嶷傲气地道,总算是可以扬眉吐气了,只见他清了盘上所有黑白子,随后一子一子重新摆回。 “莫非子尚兄……还真能复盘不成?”王羽失声问道! 陈嶷没有回答,而是专注于此中,不过他不是慢慢摆放,而是快速摆放,其速度之快,让王羽都有些目不暇接。 虽然只是四十手棋,但这其中的过程可是不简单,毕竟臧洪也不是菜鸡,若是放眼后世,起码也是专业七段级别,而且还是其中的佼佼者! 就在王羽心中思想之际,陈嶷已经复盘成功,让王羽都为之赞叹不已,因为此次复盘无一差错,而王羽当即对陈嶷拱手道:“子尚大才,王羽拜服!” “不过雕虫技尔!”陈嶷风轻云淡道,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可以过目不忘,从而沾沾自喜! “子尚过谦了,如果这种本事都算是雕虫技,那下还有何种本事,算得上真正的本事,要知道这可是过目不忘啊!”王羽忍不住叹息道。 放眼下及后世,会复盘的人多不多,少也不少,可真正过目不忘之人,古今以来都极为罕见的存在。 在王羽的印象中,汉末三国时期虽然人才辈出,但真正能够做到过目不忘之人,也就只有那一两人罢了。 一想到这些,王羽更是心里由衷赞道:“子尚真下奇才也。” 此刻,王羽心中收服陈嶷的念头越来越强,如此之人却没有被历史记载,想必被这浩如烟海的历史长河,给渐渐埋没了! “子英,不如你我来一局!” 就在就在王羽心中为陈嶷感叹之际,一旁的张紘开口道! “求之不得!”王羽淡笑地开口道,不过眼中充满了战意,他到要看看,只有十岁脑子的自己,能不能超越这些古人! 就这样,双方重新开始,完全战在一处,不论王羽如何猛攻,张紘都是稳坐钓鱼台,一时间双方打个不分胜负。 在不知不觉中,二人已经下了一百多手,不过胜利的平已经倾向了张紘,因为现在的王羽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不过,张紘并没有选择乘胜追击,而是罢手言和,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已经输了! 要知道,王羽只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可就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现在就可以和他打个旗鼓相当,若是在等几年,他恐怕就不是对手了。 所以,张紘没有继续下了,也等于他认输了! “咦,子英也在?”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王羽当即就扭头回望,原来是索展来此,难怪声音有些属性。 不仅如此,索展身边还有两位青年士子,看他们的走位,想来关系不错。 看到索展到来后,王羽来不及多想,直接一跃而起道:“索兄怎地来了?” “只能是缘分,我是听此处有徐州士子在,所以才来凑一个热闹!”索展调笑一句,随后便将身旁之人介绍给王羽认识。 只见他开口道:“子英,我来为你介绍两位同门好友,这位是颍容,字子严,豫州陈国人,博学多通,但最擅《春秋左传》,其才学要十倍于我。” 颍容字子严,豫州陈国长平人氏,博学多通,但最善长的还是研读《春秋左氏》,他的师傅就是太尉杨赐。 后来被举为孝廉,只是当时汉灵帝刘宏昏庸无道,曹节、王甫、张让、赵忠等宦官相继掌权,于是颍容对于朝廷的征召一概不应,隐居在家研修学问,又不少跑到长平拜他为师学习《左传》。 到了汉献帝初平年间,董卓擅政,袁绍、曹cao、袁术等诸侯讨伐董卓,中原之地大乱,黄巾起义的余党又横行一时,颍容于是带领着其门下一千多名徒众避乱荆州。 荆州牧刘表,素来知道他的大名,想邀请他担任武陵太守,他又拒不接受,继续闲居,写成了五万余言的《春秋左氏条练。 汉献帝建安年间,在战乱和无奈中,颍容客死在荆州。 对于此人,王羽也是颇为了解的,毕竟他的弟子众多,若是能够收服,那基层的官员,也就不用担心了! 一想到这里,王羽就不由得打量起眼前的颍容来,他现在只有二十余岁,面白少须,面色淡然,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儒雅之气,大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 王羽检测了他的五维属性,巅峰政治88,作一郡太守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介绍完颍容后,索展又想把另一人介绍给王羽,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出言介绍出来,以张纮、臧洪、陈嶷为首的徐州士子,连忙称呼一声大兄。 让王羽都一阵好奇! 不知道眼前之人是何人! 竟有如此声望! 毕竟臧洪三人,可都不是一般的角色。 一想到这里,王羽也是打量起眼前的青年,此人比颍容要年长数岁,看起来二十三四,身长七尺二寸,身姿卓着,容貌端正,不苟言笑,也就是俗称的有威仪。 这样的人一般很适合当官,而且是当大官。 就在王羽准备用系统,检测眼前青年饶五维属性时,一旁的臧洪对王羽介绍道:“子英,这位是我徐州青年士子之冠冕,王朗王景兴。” …………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在臧洪介绍出眼前的青年名讳时,这句话一瞬间出现在王羽的脑海之中,让王羽忍不住一阵发笑! 王朗何人? 魏之开国三公! 东海王氏的鼻祖! 虽然这是琅琊王氏的分支,但他一人可以在族谱重开一页,就足以证明其能力。 只是在演义中,王朗就显得有些悲惨了,在罗灌水笔下,他成为一个卖弄口舌之人,两军阵前,想要服诸葛亮倒戈投降,结果被诸葛亮污为皓匹夫,苍髯老贼。 最后来了一句:我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直接撞马而死,遂为后世下笑,何其冤枉,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