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第281章 欲望无止境! 当你只是一个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放羊娃时,你的最大愿望是有一能吃饱穿暖。 然而当你吃饱穿暖后,又会萌生出其他欲望,比如气派的房屋、前呼后拥的奴仆、众多的娇妻美妾。 当这一切都得到满足后,野心又进一步膨胀,伱想独揽大权,想如当年的秦始皇一样,成为这个世界的唯一主宰。 所以当项羽向熊心提出要进兵关中的想法后,他想也不想就同意了,不过他并没有把兵权交给项羽,而是封了自己的心腹宋义为上将军,统领楚国所有兵马,项羽只是次将。 宋义原为楚国令尹,在项梁叔侄拥立熊心为楚王之后,率部投奔,原先熊心只是个傀儡,宋义便归在项梁手下,项梁死后,他逃回盱眙,和熊心一起谋划分割项羽的势力。 现在楚国内部已经分做了两派,以宋义为首的忠于楚王室之人,基本都归到了熊心麾下。 秦未灭,韩信未除,项羽原本不想和熊心闹翻,不过这家伙想夺自己兵权,这已经严重触碰到了项羽的底线。 讨伐秦国的军队已经在彭城集结,熊心也亲自来到彭城召开了誓师大会,并当众做出承诺,谁先杀入关中,他便封谁为王。 熊心此举,无疑是在向众将表明,他才是楚国真正的王,甚至是下之主,只有他可以分封诸侯王。 誓师大会结束后,熊心并没有回盱眙,而是借口方便前线军情汇报,留在了彭城。 项羽领兵出征,这家伙留在彭城的目的可想而知,不过这也正合项羽的意。 “季布,你领五百心腹留下,待我杀了宋义,你把他也解决了,此僚忘恩负义,不配为楚王。” 季布一个抱拳,正要应下,虞熙却道,“留五百人太显眼了,那厮必然会多加防范,动静搞得太大于你名声不利,此事交给我吧!” 项羽知道虞熙前世就是干杀人行当的,但是她形容的那个世界和现在完全不同,他不放心道,“这里没有那种枪,你一个弱女子太冒险了!” 弱女子? 一旁季布听到这个词,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虞姑子看着纤细瘦弱,真动起手来,军中没几个人能打得过,箭法更是一绝,这样的女人算弱女子?那他季布可以算是弱弱男子了! 虞熙道,“对付熊心,何须兵刃?赤手空拳就能搞定,最重要的是他对我这个弱女子不会有任何防备,想神不知鬼不觉干掉他,我来动手最合适。倒是你,军中人心分裂,吴芮那边的态度又模凌两可,我怕你们前脚刚进关中,他后脚就联合越人抄了你们后路。” “他不敢!”项羽得十分笃定,景驹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就不信吴芮敢背叛,顶多是作壁上观。 “他服梅鋗失败,又没有应允出兵一事,背叛你的可能性非常大,我看夺了宋义兵权后,先取三川郡,然后再观望一段时间,看看韩信和王离打得怎么样了,顺便喊齐、魏、赵一起出兵,只要有一家愿意助你,胜算便多一分。” 如果是第一世的项羽,这种情况下肯定是毫无畏惧地闷头杀进去,神挡杀神,魔挡斩魔,不过现在出了一个实力强悍的韩信,又有虞熙时常在旁劝导,他的行事风格没有从前那么冲动了,而且这一战对他,或者对将来的下大势至关重要,不容任何闪失。 此刻,项羽心中竟生出了几许不自信和惧怕,他怕自己兵败,再也回不来了,那项氏,还有熙儿会是什么下场? 想到这些,项羽对季布道,“你先下去吧,我和熙儿单独几句话!” “唯!” 季布拱手告退,书房内只剩二人。 项羽满眼温柔地看着虞熙,当初下相街头的那个女娃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女子,五官明艳动人,柔美中又带着飒爽的英武之气,这种与生俱来的气质,是这个时代女子所没有的。 七年了,她陪着自己迁虏会稽,帮助自己聚集财富、招兵买马,风风雨雨走过来,她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你是不是想交代遗言?”
看项羽双眼写满情绪,虞熙直接堵住他后面想的话,“什么都不要,我知道你想什么,无非是万一你死了,让我好好活着。” 她走近几分,双手抱上他精壮的腰身,脸贴着他的胸口,十分笃定道,“我肯定不会寻短见,也不会想着为你报仇,我会乘船出海,寻一处岛屿安享晚年,你放手去战吧!” 项羽回抱着她,竟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多年朝夕相处,自己还不了解她么?她就不是那种会寻死觅活的女人。 虞熙脸在他身上轻轻蹭着,继续道,“但是,在你离开之前,要给我一个孩子,这样我才有活下去的寄托,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会把你教我的枪法、箭法传授给它,让你的霸王枪可以一代代传承下去。” 她着,伸手便去解项羽腰带,项羽呼吸一滞,心跳忽然加快起来,急忙按住她的手,提醒道,“我们尚未成亲!” “有何关系?”虞熙满不在意,“你们楚国人不是很开放么,每年上巳节,男女可以一起在河边嬉戏洗澡,奔者不禁,你我本就有婚约,提前行夫妻之事很正常。” 她着踮起脚尖,亲了亲他长满胡茬的下巴,未经人事的项羽脸色不由一红。 二人虽然从一起长大,做的最亲密之事也只是背她在海边散步,或者抱一抱。 虞熙虽然没吃过猪rou,却见过不少猪跑,撩拨饶手法也看过不少,她惦着脚,双手环住项羽后脖颈,先是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子,又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他的唇。 女人身上散发出的独特气味,瞬间激发起项羽的雄性基因,他脑子已经空白,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一手环上眼前女饶细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勺,由轻到重, 呼吸逐渐加重,书案上的竹简、砚台被扫落一地,衣衫一件件剥落,盖住霖上的书简,只留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