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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重新开张

    穿成残废后我靠空间带反派逆袭了正文卷第六十一章重新开张玉城最繁华的商业街中心,一声锣鼓响起,舞狮人开始了精湛的表演,或腾空而起,或俯身匍匐,惟妙惟肖。

    晚记奶茶铺子,重新开张,门口陈列了各种商行送来的喝彩礼花。

    在四周人群的注视下,李音晚掀开了晚记奶茶铺门牌匾的红绸布,金色的大字赫然眼前。

    新开张,又有折扣活动,晚记的热闹,让整条街,都有了喜气洋洋的感觉。

    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布衣,身形挺拔,眉目清朗的男人,注视着那边的一切。

    “将军,夫人那边如此热闹,确定咱们不过去瞧瞧?”下属纳闷的看着自家主子。

    “这是她的一方天地,我不便打扰。”徐渊寒说的时候,眼神里满满的宠溺。

    “走,咱们在附近转转。”

    李音晚辞了饮局的职位,想专注搞晚记奶茶铺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的面容,多了一丝红润,浅浅的点缀在她无瑕的皮肤上。

    为了区分之前,今日不再是买一送一送同样的,而是任选两杯半价。

    李音晚联络了那个茶农,搞到了大批的茶叶,也联络了一些果农,搞出了果茶、花茶和养生茶。

    店铺里,每一个品种的价格都写的详细,店里还有一些图画,是本朝的著名画师吴敬人的作品。

    吴敬人那样一个不谙世事的人,有他的画作实属不易。

    多亏了徐将军,出马之后,直接搞定。

    “李老板,家里人有咳嗽的症状,喝什么好呀?”一个顾客问正在忙活的李音晚。

    “小欣,你给做一杯雪梨枇杷花果茶,糖适量,温热。”李音晚说罢,看着那个老伯,“老伯,八钱。”

    老伯把钱给了收钱的若儿,而后捋着胡子,看着眼前的一切。

    人很多,老伯从交钱到取茶,大约是一刻功夫。

    李音晚跟木器行谈好了价格,每一杯茶,不仅是口感好,还附赠一个木碗,非常划算。

    取走了茶,老伯走出了晚记奶茶铺子,而后走入了附近的一处深巷之中。

    在看不见的一处角落,老伯摘下了白发、帽子和面具,露出了自己的本色。

    他浅浅的尝了一口花果茶,只觉得口感甜度刚好,又滋润喉咙,干涩的口腔仿佛一下子湿润起来。

    随后,他走出巷子,来到不远处的赵府,走了进去。

    “老爷……”管家见赵老爷独自行动,没带一个随从,赶紧上前。

    “阿福,你把商会的吴老板请来,说是闲谈就好。”赵江把头发和面具收好,而后走进了内宅。

    赵府南侧纵深处,便是赵大小姐赵黎儿的住处。曾经,这是赵江最骄傲的女儿,也是最拿得出手的后代。

    她的居所,曾被花鸟环绕,洒遍阳光。如今,一切都已然败落,只剩幽暗的枯枝和深深的啜泣。

    “黎儿……”赵江推门走进去,见女儿躺在床上,唇色枯白。

    “太子做法,看似仁慈,实则推你入了深渊啊……”赵江内心像是被千万只手抓住一般,十分痛楚。

    赵黎儿没有了昔日的容颜,像是枯萎的花,经历着时间的拷打。

    “这一切,都是那个徐渊寒和李音晚造成的!”赵江愤怒的转身,看着窗外。

    “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赵江攥紧拳头,狠狠的打在桌子上。

    桌上的花瓶摇摇欲坠,赵江也不扶,看着它坠落和碎去。

    “徐渊寒,愿你,如这花瓶的命运……但你如何偿命,都抵不了我心中的痛苦!”

    赵江叫来了几个照顾赵黎儿的下人,两个嬷嬷显然刚吃了酒,还带着酒气。

    “你们俩,今日可以走了……”赵江说罢,那两个嬷嬷瞬间失声痛哭起来。

    “我赵府,不养闲人,好自为之。”赵江眼神示意官家。

    官家自然明白赵江的意思,带那两个人离开了赵黎儿的居所,而后,利落的结束了那两位嬷嬷的性命。

    居所内的侍女们吓的够呛,各个都在颤抖。

    “看到了么?这就是不好好照顾大小姐的下场!”赵江扫视着眼前的丫鬟们,突然发现了一个长的眉清目秀的丫鬟。

    他走过去,抬起手,按住了那个丫鬟的下巴。

    “你叫什么名字?”赵江问她。

    “回老爷的话,奴婢蔡鸳。”蔡鸳颤抖着看着地面,不敢抬头。

    “甚好,你随我来。”赵江走进屋内,坐在赵黎儿床边,给女儿整理着头发。

    “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女儿了……”赵江看向蔡鸳,眼神定定的说。

    “奴婢不敢……”蔡鸳有些受宠若惊,以为是代小姐行那些祭祀之类的,吓的跪了下来。

    “奴婢家中,还有亲人,奴婢不想死……”蔡鸳的眼泪落了下来,看起来楚楚可怜。

    “死什么?让你好好活着。”赵江给女儿赵黎儿揉揉肩,而后开始正式的言语。

    ……

    李音晚店里的生意太好,第一天晚上歇业时已二更有余。她和若儿一起回了将军府,一路蹦蹦跳跳,十分欢愉。

    “音晚,你和徐将军,怎么样了?”若儿近日刚辞去饮局的活儿来帮李音晚,还不知道他们夫妇如何。

    “不能提他!一提我就生气!”李音晚嘟着嘴,掐着腰,突然就不快乐了。

    “可你还在将军府啊……”若儿小声说,“徐将军又惹你生气了?”

    “是!大大的生气!”李音晚想到,徐渊寒这家伙,那天自己难得环抱住他,却被狠狠推开。

    但白天,他就像没事儿人一样,笑对自己。

    “徐渊寒一定是有病!他不对劲儿!”不知为何,提起徐渊寒,李音晚就好像不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李老板了,纯粹就是个小女孩儿一般。

    “好吧,你俩这,也是挺迷的……”若儿苦笑着。

    将军府开着门,亮着灯,徐渊寒身姿挺拔,就站在门口,等着夫人回来。

    “你回来了。”徐渊寒直视着李音晚的眼睛,眼神里有nongnong的深沉在。

    “没回来,你看见的,是假的我。”李音晚白了他一眼,进了府。

    “我想跟你商量,重办仪式的事。”徐渊寒笑着说。

    “什么仪式?驱逐仪式吗?”李音晚继续白眼儿。

    “我们的婚典仪式,我想大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告诉世人,我们是夫妇。”

    李音晚侧目,嘴张的很大,吃惊的看着徐渊寒。

    “欲扬先抑?”李音晚脑海里出现了这个词,想到了前阵子徐渊寒对自己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