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相似的地方,不同的变化
斑驳木门给我的感觉并不好,我觉得这门并不是我能够进入的,鬼知道里面会有着什么呢? 即便隔着木门一定的距离,我也能感受到其上散发着的危险气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但眼下也只有斑驳的木门可以试试了,总不能一直被困在这里吧。我摇了摇头,再次试了试一拐角过道右侧的白门,依旧打不开… 我也只好作罢,向斑驳木门走去。 斑驳木门的外表并不太正常,上面满是不知何物的爪痕和残缺的木漆碎片,能看出原来的是一种死灰地绿色,给我第一眼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感觉不太好也只能忍了,毕竟唯一的路可能就只有这一条。我试着扭了扭门把,‘嘎吱~’斑驳木门轻易地打开了,入眼的是一小截向下的死灰色阶梯,阶梯往前两步则是一扇与原先杂物间类似的木门,在门顶的墙上正有一枚灯泡忽明忽暗地闪着,似乎在诉说着危险。 我顺着死灰色阶梯下去,来到这扇木门前,犹豫了片刻还是转动了门把手,这扇门是朝里的,我这一下把门给拉开了。随即入眼的一切令我惊呆了… 眼前的一切还是原来出了杂物间之后的走廊,墙上依旧是一幅幅挂着的怪异画像,估计前面的一切依旧没什么变化。我愣了片刻,没有走出这扇门,转身往身后看去,我发觉到斑驳的木门已经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该死!”我骂了一声,顺着死灰色阶梯上到斑驳木门前,扭了扭门把,门打不开了… 我发觉到莎莉的家,有一个特点了,那便是不会给人留退路,这不得不令我斟酌一番,可即便如此,若是不前进的话,却又只能困在原地,这点令我感到有些左右为难了。 若是《论灵基础说》在我身上就好了,可惜醒来的时候,我身上可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后,向死灰色楼梯走了下去,来到木门的外面。既然避无可避,那么就迎难而上,我倒要看看莎莉能奈我何。 一到走廊上,身后的木门便要自动合上了,我想要抵住却硬生生地被木门的力量推了出来。不知为何鬼王血似乎发挥不出作用了,不然还能拼上一拼,可连最重要的小萤也不知怎么了,应都不应我一声,要不然还能问问它该如何应对呢。 可惜,一切都变得无比奇怪了,令我摸不清搞不懂。 走廊依旧没什么变化,凹角处木台子上的数字闹钟依然停留在11点59分,我明明觉得时间过去好几分钟了,可木台子上的数字闹钟依旧定格在11点59分这个时间,我都怀疑这数字闹钟是否坏掉了,不然又怎么会一动也不动呢? 不对,我记得王胖子说过,莎莉有两种最厉害的能力,一种是掌控时间,另一种是掌控空间。掌控空间的能力,从看到相同的走廊时我已经能够确定了。而另一种能力掌控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就开始了么… 我能感觉到时间在流逝,但时间却根本没有变化。它掌控时间的能力,或许就是如此了。 来到拐角处,桌子上的东西如之前的那个样子,每一丁点变化。而墙上的窗户则有些改变,原先窗户后面是白茫茫的一片,似乎被白雾覆盖的那样。现在窗户的背面已变成不断从上往下的流水了,不过依旧看不清窗户外有着什么。 看了一会,我就不再多去注意了,反正看来看去也看不到什么。 过道也与之前那般一样,这次斑驳的木门是直接出来的,一眼就让我看到了。这会我试着扭了扭白门,门把手竟然轻易地被我扭开了,我的心脏不由得一突。‘嘭’白门发出轻微地声响,颤动了片刻,我赶忙放开门把手。白门竟在我的眼皮底下朝里打开了一条缝,透过缝我只看到一片漆黑。 这种情况不由得令我喉咙滚动,咽下了一口口水。我伸手推了推白门,白门纹丝不动,依旧掐在那里,一股恶寒陡然窜上我的心头,突兀间,一张写满怨毒地青白大脸出现在了门缝处,着实把我吓得往后退到墙上。 这张青白大脸一晃眼就消失了,不容我多看上几眼。 ‘啪哒!’这时,过道前面,从二层顶上延伸下来吊着的灯泡忽然暗了下来… 那一处地方变得昏暗,这种情况下我的冷汗直冒。眨眼间,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斑驳的木门前。我连忙观察了起来,只见它站着僵硬而又怪异地姿势,杂乱得难以形容地头发垂下把低着的脑袋给遮住了,一袭死灰色的白衣长裙格外地显眼。 见此一幕,我大口地呼吸起来,呼吸声连我自己都能听了个一清二楚,许久没有因紧张而跳动地心脏,这回跳了个飞快。 它就是莎莉么… 我紧紧地靠着墙,直直地注视着它,生怕它会有下一步的动作。但它并没有动,只是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而已。不多久,我眼睛涩涩地难受起来,迅速地揉了揉眼再向那处看去时,它消失了… 四处看了看,我却什么也没看到了,如果不是白门打开一条缝,不是那吊着的灯泡暗掉的话,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或许会让人觉得自己出现错觉了。 刚刚的鬼魂肯定就是莎莉了,除此以外这个怪地方哪里会有其它鬼魂?我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还真有可能一下心肌梗塞死了。不知为何,我似乎变得更容易受到刺激了,这点不得不使我谨慎。 人一旦达到某个恐惧的层度,很有可能会死亡,这点可不是说笑的,尤其在这种地方,静悄悄地只有我自己一人。 我再次推了推白门,这实在没办法推动了,我不得不放弃了,要想有更多变化就只能继续进到斑驳的木门里,再回到相似的空间。昏暗中,我向斑驳木门走去,路过玄关处的时候,那件挂在衣帽架上的黑衣让我微微惊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