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初遇老王

    “是这里吗？”借助手机APP导航，小张来到了位于A市的一个七拐八绕的弄堂深处，自己问自己。

    在这高低错落的城镇深处，一栋2层小楼屹立在小张面前，到让小张感觉到些许不一样。

    正当小张准备怎么着手寻人问路的时候，一名身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女子从这栋小楼的大门走出，径直向外走去，刚好与迎面过来的小张走了个对脸，小张连忙叫住女子。

    “您好，麻烦打搅一下。”

    女子停下脚步，微笑地回应小张答：“有什么事，你讲。”

    小张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女孩清秀的面孔，亭亭玉立的气质，从她的举手投足间，可以感受出是一种特别的自信。

    “麻烦问下，我想找王老师，地图指的这个位置，请问是这里吗？”

    想着找叔叔的人中确实偶有叫他王老师的，于是，女子指着刚才出来的大门对小张说：“不知道你是不是要找我叔叔，他刚好在家，你从那个门进去就好了。”

    “谢谢。”小张笑着和对方说。

    女子还以微笑，然后缓步离开。

    小张走到门前，正要敲门，看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看着很精干的男人，正捧着一个小茶台从门里走出来。

    小张连忙一边接过茶台，一边对男人说：“是王老师吗？”，男人微笑着点头。也没有因小张接过自己手里的物品有任何不适感，好像这样的事情是理所应当一样。

    茶台放在了门前阴凉处的一个大遮阳伞下面的圆桌上。接着是茶具，烧好水的壶......直到男子把茶叶沏上，指着旁边的椅子，示意小张坐下，小张这才停下了忙碌，坐了下来。

    “辛苦你了，还帮我忙活”，男子笑容可掬的对小张说道。

    小张推出一脸腼腆，慌忙摇着手，说：“没事，没事”。

    “你找我？”

    “是的，王老师，您看这个条子，杨哲说把这个给到您，就可以了。因为他欠我的这2万元的钱，实在是托的太久了，他说这个钱他铁定没有，但如果我愿意接受另一种形式还款的话，可以商量......”

    “于是，我来找到您，您看这个款怎么个说法？”小张继续说：“不瞒您说，我现在是碰到难处了，这事已经这么久了，和杨哲撕破脸皮也是没办法，希望您这次就别再让我白跑一趟了。”

    男子一边听，一边很仔细地把煮好消毒的茶具放放在两人面前，第一盏茶汤倒掉以后，给小张斟上了第二盏。

    “可以。另外不要叫我王老师，你叫我老王就行了，认识我的人都这么叫我。”老王品了一口茶说。

    “不过看你这个态度，应该杨哲没告诉你我这边的事吧？”

    “您的意思是？”小张说。

    “哈，我是做线下培训的，这两年疫情，生意受影响，我这就把事情收了，现在在家呆呆，碰到熟人也偶尔再开展点课程，都简单。”

    “是啊，这线下培训现在可真不好弄。”小张客气的附和着。

    “2万元钱，我这还真没有完全匹配的，但19800元的课程还是有的，要不200元你也别多计较，我多给你弄点内容就啥都有了。咋样”老王笑着说。

    “这，合着这是把我给套路了啊？”小张心里嘀咕着，脸色已经拉了下来。

    “年轻人，别激动，凡事都好解决。看你也应该在社会上闯荡过的，怎么这么容易出情绪啊？这未必好。”老王看出了小张的不满，慢慢说着。

    小张心里首先想到的是马保国的“年轻人，不讲武德”的视频片段，正觉得心里好笑，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不是，我......”落到嘴上，小张想说的话还没出来，被老王的话直接堵了回去。

    “实话实说吧，给你说的课程，搁以前，那都得29800，现在要不是因为我本身也要给人讲这个，我都还不一定愿意再弄了。你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我是真不想要，我没什么需要学的。”小张话还没说完，老王截住了他的话说“年轻人，别轻易下结论嘛！你先看看，我这一档还是有不少课程的。”

    于是男子趁着回屋换水的功夫，拿来了一个pad，给到小张，让他自己看。

    小张打开了一个老王课程图案的app软件，呈现出来的，从内容展示、到介绍，到各种细节，无不让小张觉得这产品展示做的专业，有吸引力。刚才还盘旋着的对老王的不置可否，现在慢慢起了变化。

    “做这个事有年头了，东西挺多，上面显示的课程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