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与虚幻的间隙」界面

    「根据您的记忆和光之图书馆馆长〖明〗的授权，您有权选择一种范围为世界内，最高级别及以下的各类倾向之一」

    “随便。”

    忳卯随口回答，毕竟就算这里自己彻底消失了，也绝不会影响现实一分一毫，那里有忳卯所钟爱的一切，梦只不过是现实的投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将一切不平等，不想要的东西搬到梦里，现实不就平等了吗？不知用了哪门子的守恒定律论证的忳卯如此想道。

    「遵循您的意见，现挑选最方便，已对您渗透相对光之图书馆所记录下，您的记忆内最广泛的倾向存在:历史」

    忳卯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思索了一下就这样吧。

    “然后怎么该做什么？”

    忳卯逐渐融入了梦境，不再以现实的判断为标准，理论上来说压根就没有最广泛的，人们之间也不会完全遵循那无处不在的真理进行交流，毕竟真理有时也是自相矛盾，或者没有矛盾的真理太完美，人们匹配不上。

    「您可以自定义此倾向，也可随机从图书馆内挑一种」

    这不知用什么原理，明明可以直接模拟记忆得出最优解却……应该说梦里这种不讲逻辑，却胜似逻辑的Al？让忳卯多少有种不适应，Al不讲逻辑，不就是人了吗？

    “等等，祂好像和我是共同享有我的记忆。无论现实还是这里，只不过这里只进不出，加之这里特殊……对方游戏的心态，绝对影响到了我，将小小的东西，在这里无限放大了起来……”忳卯扶着下巴思索起来。

    “虽然不想承认，可这样我大概率就亏本了……哪怕祂不是有心的，这种认知污染，属实令人厌恶。”忳卯皱眉。

    “不过现在的我还配称为人吗？嗯，应该说拥有神力量的资格，我是人吗？神人忳卯貌似也不错？”忳卯表示不想走我不是人的思想路线。

    “我是人，这是毫不动摇的事实，可以成神，但是神也无法掩盖我是人的光辉。”

    宁可信神无数，也绝不只信一神的忳卯意志逐渐坚定，找回了那个自已。

    “所以刚才的话，您能再说一遍吗”忳卯眼神真挚道。

    “可”

    似乎在回应忳卯，不过忳卯注意力全在之前的心灵感应上。

    「您可以自定义此倾向，也可随机从图书馆内挑一种」

    忳卯思索了一会，又思索了一会，再思索了一会，能把现实与梦调换个位置的家伙终于艰难开口，尴尬道。

    “随……随意～”

    在界面空间里，姑且称为“A”的Al和忳卯陷入了无法交流的沉默。

    “貌似二位都不想交流呢？”

    同倒吊人似之火柴人一样的神明:明以一种黑头，像极了火柴燃尽了的样子，出现在了界面空间内。

    忳卯如此给予明的相关描述，他这才发现，火柴人的头是黑色的。

    “既然在梦里，要不要遵守一下混乱的规则，起码回忆起来是非常混乱的，根据相关记忆，加之第一次进入，主要载体可以是春秋战国，加上封印与介入，基本上仍是混乱的。”

    “可以”

    无语的二位一致赞同。

    火柴〖明〗挥手送走了忳卯。

    “用上了心理暗示，但还是败在了A的关键字搜索上，有必要的话可以叫主体继续学习恢复，升级一下信息压缩的技术，就算有人工智能的知识储备，但用不上挺烦恼的。”

    「相关条件:平等互惠互利共赢

    扭曲程度:未知

    大灰狼儿跑入羊群，四散奔跑的羊儿，比停留在原地的羊，rou质更加紧嫩好吃，同时狩猎技巧也会上升。

    ～来自〖明〗的观察记录」

    作为火柴人〖明〗的光量子，火柴〖明〗如此想道。

    至于人吗？变成一缕青烟飞升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