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俗世老龙与华夏龙的争锋(求月票)
神话系制卡:从二郎神开始正文卷第114章俗世老龙与华夏龙的争锋罗浮正思索时,赵家乐的制卡工作也已结束。 核心卡制成,这个面上无rou、隐隐有些阴鸷之相的深沉少年又一次在自己最擅长也最热爱的领域取得成绩,十分难得地表露出兴奋。 可在镜头转过来时,还是马上调整好情绪,重新摆出一副忧郁冷硬的样子。 罗浮打量了对方一会儿,总觉得这哥们儿并非青春期常见的压抑。 而是类似人到中年被单位辞退,进无可进、退无可退的疲惫。 制卡成功的喜悦也只维持了一瞬,瞧着没什么精气神。 “两位选手是先休息一会儿,还是直接开始本次直播PK赛?” 坐在观众席旁的主持人扬声询问。 “兄弟,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消化消化制卡反馈?”罗浮起身问道。 “多谢好意。”赵家乐晃了晃手腕,亮出类似智能手环的橙色镯子:“我戴了可以梳理制卡反馈的仪器,并不需要休息。你要是准备好了的话,我们随时都可以开始。” “那就来吧。” 罗浮将挡风外套往椅子上一甩。 整个人以一种自然松弛的姿态,登上对战台。 一副没什么压力的样子。 “嗬哼…”赵家乐没忍住笑了声,“我有个朋友,上星期挑战深蓝关时,折在了你的手里。来之前,她反复和我强调,伱很厉害。那么,请多指教。” 当着几十上百万观众的面,罗浮也没胡乱应声,而是模仿着宋浮舟的样子,以东道主接受挑战的姿态,客客气气道: “我们深蓝关自成立之日起,始终严格遵循联盟下发的闯关条例,对闯关战的场地与规则都有着极为严格的要求。” “可归根结底,我们深蓝关还是为响应联盟大力培养年轻卡师的号召而立,理应从现实出发,视实际情况,做出相应调整。” “考虑到赵同学千里奔波、极为不易,我们白老师在比赛开始前,特意嘱咐我,可以将本场直播切磋赛视为正式的星火闯关战。” “如赵同学取得本场比赛胜利,将按规则,领到特制通关令牌与我们深蓝关精心准备的礼品。” “如我侥幸赢得胜利,按照星火计划相关条例,自正式成为深蓝关弟子后连续击败十个对手的我,将自动获取这些奖励,且从此以后,有权拒绝星火计划入选人的挑战。” “综上所述……赵同学是否准备开启星火闯关战?” 说这些话的同时,罗浮又暗暗朝一脸懵逼的白澈与面带笑意的顾女士比了个手势,在得到对方的点头应允后,那副正式又温和的样子越发带着“官方气”,让人下意识感到没法拒绝。 小赵同学虽出身富贵,可这方面的功力还是浅了些,直接被罗浮带进了坑里。 满脸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接受罗浮的提议,将这场切磋视作闯关战。 “作为挑战者,您有权先手,请出卡。” 罗浮话落,采用空间折叠技术的对战场地瞬间延展开来。 众人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原本只有二十几平大小的平台顷刻间扩至标准cao场面积。 赵家乐甩了甩手,抛出卡牌。 那萦绕着奇异蓝紫光芒的卡牌在半空中旋转,逐渐扩大,便好似一扇连通炼狱的诡异门扉。 枯瘦如干尸、画彼岸老龙脸谱的海巫贤飘忽而行,幽魂般进入场地。 顷刻间,腐蚀性的黑雾弥散开来,以深夜海岸为主体的领域迅速扩张,众人视线明灭间,原本散发着亮白暖光的多媒体室,忽地换做一方阴冷潮湿的新天地。 黑云盖顶,大雨将至。 潮起潮落,浪打礁石。 罗浮冷静观察四周,确认这里就是对方制卡画面中那一方海滩领域。 四顾之下,稀疏的植被中,鬼影重重,漆黑压抑的瀚海,乘夜风送来思乡亡魂的歌声。 海巫贤两掌一合,身后顿时浮现一众副将、部从。 罗浮搭眼一瞧,起码有四五十人手。 这些人或手持包裹斑驳红布的特制乐器,或涂抹脸谱、身著异服,或手持火把、点亮那一张张死人般青白的面孔。 纸人纸马,锣鼓花车。 茅草天兵,神明画像。 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阴冷诡异,威严肃穆。
小小一张卡牌,却隐藏着这样一支堪称盛大的化煞队伍。 感受到那熟悉的颂神歌声渐渐传入耳中,正试图摧毁自己受猴哥特性强化后堪称坚不可摧的精神、心灵,罗浮也不再客气,抬手抛出【井龙王】。 如道音般恢弘、雄浑的诸夏龙吟,像是含着剑戟骤雨,以极其恐怖的威势,令个别修为浅薄、受颂歌影响头脑昏沉的现场观众精神一振。 九州真龙的血脉威压,如三山倾塌般袭来,赵家乐连同手下这支化煞队伍,身躯同时一塌,脸色都有些发白。 作为混血儿,赵家乐的父亲是诸夏人,母亲来自曾被称为“海上马车夫”的国度,既是诸夏儿郎,又掺有外邦之血,十分不幸地踩中了两个大坑,喜提双倍削弱一份。 “好强的削弱能力。” 赵家乐抹了把额间冷汗。 有生以来,从未想过,自己“混血儿”的出身,不但受同父异母的兄长鄙夷,还要被卡牌规则“欺负”。 这显然是一场“血脉”为主题的战斗。 战斗一开始,井龙王就以正统华夏真龙的绝强血脉,压得对面卡灵进入了【惶恐】状态。 从外行人的角度来看,赵家乐开局惨遭大削,已无赢面。 可对于瞬息千变、时局百转的卡牌对战来说,这场战斗不过刚刚开始。 略作调整后,状态逐渐恢复的赵家乐已然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一位天赋极有可能不弱于兄长的制卡鬼才。 因此,毫不留手,也不给罗浮阻止的机会,直接以最快速度,进行扮神仪式。 西子市的雨下得更大了,崩山碎石般的雷声不绝。 与此同时,两位“迟到”的观众,也在董年年和诸葛轶的带领下,来到了门外。 “罗叔,你不知道,浮哥最近可牛了。” “是吗?” 听着少女的介绍,其中一位风尘仆仆的中年,与有荣焉地骄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