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过第四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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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龙山，镜湖。 轰！ 镜湖波涛翻滚，将九道方然的镜湖倒影推开，方然从水中起身踏出。 望向远方湖心的焰火，方然快步冲了上去。 然而九道镜湖倒影却是不会让方然如此简单跨过去，纷纷拦在了方然身前。 方然面色不变，直接冲了上去，一拳打在虚影身上直接让虚影如同被万千利刃洞穿一般解体开来。 炎寂斩！赤龙咆哮！万刃界！金风洪流！ 身下八道镜湖虚影开始施展灵技欲阻拦方然，但是经历了千锤百炼的身躯已然不是这八道身影能够碰瓷了的。 方然右手斩下，与炎寂斩碰撞只在手上留下伤及皮rou的漆黑伤痕，随后一拳轰散赤龙咆哮，rou身横穿万刃界，逆渡金风洪流。 很快方然一拳一个小朋友一般将阻挡自己前行的所有镜湖虚影打散，霸道蛮横，不可一世。 来到湖心焰火前，方然感觉自己只要接触眼前的焰火就能抵达下一关。 微微停顿，方然周身烈焰逐渐变小，然后方然开始从储物戒中再度掏出一片布料将自己裹住。 片刻后布料落下，方然已经穿好了新衣裳。 尽管周围无人，但是方然总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应该是被龙族监视了，自然不能在别人眼皮底下裸奔。 盘龙山顶部，众人脸色古怪，没想到方然竟是如此一个讲究体面的人。 然而实际上就算这些人即使是通过屏幕看到方然，在方然衣服被金风洪流撕成碎片后哪怕有炽烈火光依旧能够看见方然那强健的身子。 很强啊！小战神薛定目光炽热，他渴望酣畅淋漓的战斗。原本的他是不断挑战林无敌的，尽管每次都失败，但是屡败屡战，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够胜利。 然后薛定就被林无敌添加上了黑名单，就此拒绝他的挑战，这曾让薛定很苦恼，不过现在薛定对于林无敌这个对手看淡了，在见到林无敌在镜湖表现出的恐怖实力后，清晰的认识到两者之间的差距的薛定不着急挑战林无敌了。 毕竟战斗这种事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才能快乐，真要找虐随便在家族中找一位六阶甚至七阶的宗老没有任何难度。 林无敌长发飘舞，脸上带着没有五官的纯白面具，不过这来自圣院的珍贵隐匿身份的宝物并不会让林无敌感到丝毫不适。 纯白面具下林无敌目光微微闪烁，方然表现很强，但是也只是普通的强，仅此而已。 但是……林无敌心中自语道：“很强烈的熟悉感呢，会是你吗……斐末！” 纯白面具下的目光越发决然凌厉。 斐末走入迷心幻焰中，身影消失不见。 众人眼前播放着方然的光幕熄灭，毕竟这一关卡考验的是心性，闯关者所作所为或许会有很大争议，又或者暴露出闯关者某些隐私，并不适合公开，因此即使是龙族自身也不能窥视这迷心幻焰中所发生的事情。 因此许多人都曾妄想尝试通过特殊手段作弊，只不过往往都失败被扔下盘龙山了。 辽阔的草原之上，方然睁开了双眼。 “这里是哪里？”方然向四面八方看了看，入目只有无数青草。 “卧槽！我这是穿越了？”方然目瞪口呆，沉吟片刻后便稳定了心态开始向着直觉指引的远方前去。 不知走了多久，方然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嘴角早已干裂，意识昏沉…… 啪嗒啪嗒…… 隐约听到远方的践踏声，方然双目闪过希望。 这么走下去一定会死，至于那到底是什么存在传来的声音已经没必要多加计较了。 方然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明明身体已经极度疲惫的，但是坚强的求生意志依旧让此刻的方然爆发出了穿越前超过体育测试的速度。 终于，方然看见了白白的羊群与牧羊的少女。 方然冲向少女，来到少女面前，与少女双目对视。 “你是……”正在少女开口说着方然听不懂的异世界话语时，方然直接失去了意识。 少女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牧羊时遇上草原上的旅者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遇上这样一个身体孱弱的人突然倒在自己面前终究还是太诡异了。 稍微迟疑了一下，少女慢慢靠近方然检查他的身子。 很快少女便确定了方然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了，而且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很差。 看了看身边的小羊，少女感觉将方然放在羊背上再将他带回家时这位陌生的男人已经变成了陌生的尸体了。 沉吟片刻后少女开口念动灵法咒语，方然身下的泥土化作黄牛从大地中爬起，背着方然向着少女家中走去。 看了一眼羊群，少女想了想一边念动灵法咒语，一边围着羊群走了一圈，而在少女脚步之后便有草木飞速生长化作高高的栅栏，一根根荆棘顺着栅栏蜿蜒而上，在红红的大日下闪烁锐利的光华。 呼！ 少女长叹一口气，脸色有些泛红，显然做这些对于少女来说并不轻松。 完成这一切后少女坐上了自己的小羊座驾，身后跟着泥土老黄牛背着方然快步前往家中。 虽然会恢复灵术，但是少女所学习的灵术是刺激伤者的生命力加快伤势恢复，而方然属于是过度消耗将自己体内生机榨干了，要是施展这等灵术反而在要方然的命。 因此少女只是轻轻洒了一点水滋润方然嘴唇维持住方然的生命。 很快少女便回到了自己家，找上了自己的母亲，一位草原巫师。 女巫师见到方然后微微皱眉，旋即拿出几块特殊的石头开始占卜，毕竟不能随便救人，至少不能救下大jian大恶之人。 很快方然身上亮起了猩红的光芒，毫无疑问，方然罪孽滔天！ 这刺目的红芒让看着这一切的少女双目都忍不住流下泪水，而女巫师更是面色惊慌。 何等罪孽的存在才会绽放如此可怖的猩红光芒？ 无穷的恐惧如同巨大的手掌将女巫心脏攒紧，让其无法呼吸。 杀死这个充满罪孽之人！ 女巫原本打算如此做的，但是下一刻有清风吹过，方然周身刺目的红芒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此刻，方然周身散发出来的是如婴儿般纯洁的白色光芒，这番变故让巫师目瞪口呆，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样的现象。 杀还是不杀，这是一个问题。 “母亲，怎么了？” 看着女巫拿着手中的匕首有些犹疑的模样，少女担忧询问：“母亲，你要杀了他吗？” “他之前在占卜中展现的杀戮光芒太可怕了。” “他真的杀了那么多人吗？但是他现在又展现出这样的光芒。” 女巫轻声自语，很是迷茫。 “既然这样，我们问大地之灵爷爷该怎么办吧？” 少女开口为方然争取生机，她心底还是不太希望自己花费心力救下的人应该被杀死。 少女知道自己的母亲曾经是大部落的巫师，但是因为违反禁忌而被驱逐了出来，这么多年的独自生活面对草原上各种jian诈的坏人让她内心变得无比的敏感。 听到少女的建议，女巫想了想认为这样的做法很有道理，准备开始请这一方土地的大地之灵前来评判。 很快问题出现了，此刻这里只有少女最宠爱的小羊，其他的羊还在远方，而召唤大地之灵来是要奉上祭品的！ 少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脸上出现了许多纠结。 “咳咳，我来了。”大地之灵从泥土中走出，见到女巫正准备膜拜的模样直接将她拉起。 此刻大地之灵让少女与女巫自己选择到底如何处置方然，之前的血腥光芒是真的，而之后的纯白光芒也是真的。 “为什么会这样？”无论是少女还是女巫都无法理解这样的情况。 “他来自天外。”大地之灵如是道。 “难道是因为他来自天外所以占卜术之前判断错误了？”少女提出这样的设想再次为方然开辟生路。 “我想等他苏醒询问再决定可以吗？” 听着少女的诉求，看着少女期待的表情，女巫沉默许久后终于是点了点头。 女巫开始为方然调制灵药，弥补方然亏空的生命力。 不久后方然苏醒，看着苏醒后的方然，少女构建测谎灵术，然后开始询问方然是否杀过人。 “没有！”方然很是坚定。 女巫开口询问：“我知道你来自天外，那么你来之前是否造成过杀戮？” 方然惊讶与对方知道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不过很快便恢复了稳定的心态，认真想了想后回答：“穿越之前我一直处于和平的时代，不要说人了，我连普通的小猫小狗都没杀过。” 见到少女施展的测谎灵术确定方然没有撒谎，巫女再次施展灵术测试，再度确认方然没有撒谎。 终于，方然安全落地。 被隔绝世间的神灵垂目看向方然，祂们被方然曾经绽放的血色光华而惊动，却又因为血色光华的消失而惊恐。 相比于巫女与少女这般见识浅薄之人，祂们更加明白这代表什么，有人将方然送到了这里，然后消除其身上的血孽，而作为高高在上的神灵看着血孽的消散却找不到任何消除血孽力量本身。 因此大地之灵来得这么快，因此大地之灵将问题最后抛回给了巫女与少女。 从此刻其，方然开始学习语言以及灵术等这个世界的知识，方然展现了极佳的天赋，然后与少女一同游历大陆。 经历无数惊险刺激的故事，名方然的名声传遍四方，让无数人为之向往。 邪恶的组织唤醒古老的怪物，牠们正是让神灵退避天穹的恐怖存在。 方然摧毁了邪恶组织，并且通过神灵设置的节点获得力量，将古老的怪物镇杀。 而知道世界真相的方然化为旅者穿越诸多时空通道在各方世界游走学习，不断成长，也在你不断猎杀星空之中恐怖的存在。 终于有一天方然变得很强，能够无惧星空中的怪物横渡星空，建立让所谓神灵也为之震撼的伟大国度。 岁月流转，不知过了多久，方然若有所感。 将身边所有人驱离，方然独自坐在宏伟宫殿高高的王座之上，等候着什么。 白发的男子出现，仿佛原本就在那里，哪怕此刻已经强大到让星海震颤的方然都无法发现他从何而来。 “你愿意离去吗？”白发男子笑道。 此刻，方然终于想起来了。 方然轻声道：“这是登龙第四关？” 白发男子微笑道：“不错。” “盘龙山，没想到如此不简单。” 方然双目绽放万千色彩交织的琉璃光华，在见到白发男子后，他的记忆已经回归，他的力量也随之苏醒。 一道琉璃色石碑落在了方然面前，这其中有着一切他想要说的话语。 方然起身平静道：“走吧！去完成我未完成的事情！” “真是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啊！”白发男子微笑道，“你过关了。” “终有一日我完成了我的事情，我将会回来！” “祝愿你一切心想事成。” 白发男子摆了摆手旋即消失，与其一同消失的还有方然自身。盘龙山，镜湖。 轰！ 镜湖波涛翻滚，将九道方然的镜湖倒影推开，方然从水中起身踏出。 望向远方湖心的焰火，方然快步冲了上去。 然而九道镜湖倒影却是不会让方然如此简单跨过去，纷纷拦在了方然身前。 方然面色不变，直接冲了上去，一拳打在虚影身上直接让虚影如同被万千利刃洞穿一般解体开来。 炎寂斩！赤龙咆哮！万刃界！金风洪流！ 身下八道镜湖虚影开始施展灵技欲阻拦方然，但是经历了千锤百炼的身躯已然不是这八道身影能够碰瓷了的。 方然右手斩下，与炎寂斩碰撞只在手上留下伤及皮rou的漆黑伤痕，随后一拳轰散赤龙咆哮，rou身横穿万刃界，逆渡金风洪流。 很快方然一拳一个小朋友一般将阻挡自己前行的所有镜湖虚影打散，霸道蛮横，不可一世。 来到湖心焰火前，方然感觉自己只要接触眼前的焰火就能抵达下一关。 微微停顿，方然周身烈焰逐渐变小，然后方然开始从储物戒中再度掏出一片布料将自己裹住。 片刻后布料落下，方然已经穿好了新衣裳。 尽管周围无人，但是方然总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应该是被龙族监视了，自然不能在别人眼皮底下裸奔。 盘龙山顶部，众人脸色古怪，没想到方然竟是如此一个讲究体面的人。 然而实际上就算这些人即使是通过屏幕看到方然，在方然衣服被金风洪流撕成碎片后哪怕有炽烈火光依旧能够看见方然那强健的身子。 很强啊！小战神薛定目光炽热，他渴望酣畅淋漓的战斗。原本的他是不断挑战林无敌的，尽管每次都失败，但是屡败屡战，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够胜利。 然后薛定就被林无敌添加上了黑名单，就此拒绝他的挑战，这曾让薛定很苦恼，不过现在薛定对于林无敌这个对手看淡了，在见到林无敌在镜湖表现出的恐怖实力后，清晰的认识到两者之间的差距的薛定不着急挑战林无敌了。 毕竟战斗这种事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才能快乐，真要找虐随便在家族中找一位六阶甚至七阶的宗老没有任何难度。 林无敌长发飘舞，脸上带着没有五官的纯白面具，不过这来自圣院的珍贵隐匿身份的宝物并不会让林无敌感到丝毫不适。 纯白面具下林无敌目光微微闪烁，方然表现很强，但是也只是普通的强，仅此而已。 但是……林无敌心中自语道：“很强烈的熟悉感呢，会是你吗……斐末！” 纯白面具下的目光越发决然凌厉。 斐末走入迷心幻焰中，身影消失不见。 众人眼前播放着方然的光幕熄灭，毕竟这一关卡考验的是心性，闯关者所作所为或许会有很大争议，又或者暴露出闯关者某些隐私，并不适合公开，因此即使是龙族自身也不能窥视这迷心幻焰中所发生的事情。 因此许多人都曾妄想尝试通过特殊手段作弊，只不过往往都失败被扔下盘龙山了。 哐当哐当…… 方然站在铁道拉杆旁，火车从远方驶来，五个人被绑在火车即将行驶过的道路上，另一个人则绑在另一条岔道上。 方然抬手，却发现自己体内仿佛空空如也，身体也变成了前世寻常人一般孱弱无力。 于是方然沉默的看着火车越来越近，沉默的看着火车穿过岔道，沉默的看着火车碾压过被绑在铁道上的五位无辜者。 白衣白发的身影出现在方然身旁询问道：“这便是你的选择吗？” “我的选择？”方然连忙摇头道，“你不要乱说啊！我只是没反应过来的。” 看着方然如此作态，白衣身影并不为之恼怒，轻笑道：“那好吧，我们再来一次。” 一次、两次、三次……百次……千次…… 不知过了多少次，方然依旧面不改色。 感觉很是无聊，方然无奈道：“所以，这一关考验到底是什么？” 白发男子指了指铁道旁显得极为突兀的大路灯。 “看到那上面的灯没有？当你为自己自己的选择懊悔到怀疑自己时，你便被淘汰了。” “啊这，那怎么通关？” “等我感觉你能够通关时便通关了。” “自由心证？” “没错。” “好吧，您继续。” “既然你打断了这个循环，我自然不能就这样继续，显得我很随便。” 说着，白发男子掏出一把吊坠交给了方然。 “这是什么？” “他们的停尸牌。” “什么意思？” “这些每一位被火车碾压而过的人呐，等你在离开这里后可以去找一找他们，这些停尸牌上有他们生前的具体地址，虽然他们已经血rou模糊，但是他们具体的相貌你应该还记得。” “这不过是幻境罢了。” “如果你现在离开，然后去寻找他们，你会发现他们已经死了。”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你会。”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如果你好好回答，说不定现在你已经过关了，仅仅死亡五人呢。” “好了，让火车继续加速吧。” 方然将面前的火车轨道拉杆拉动，火车从一个人那边碾压而过。 “很冷静的做法。” “减少损失。” 片刻后，白发男子突然道：“对了，如果你懊悔到怀疑自己了，可以直接被驱逐出环境，而这无尽的死亡将会结束。” 眨眼间方然开始思考值不值得，最终答案是不值得。 让逆羽回家被打断腿算了。 “我退出幻境。”方然如是道。 “需要你懊悔到怀疑自己。” 方然咬牙切齿道：“我很懊悔，进入环境之后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不应该的，甚至我就不应该闯这一关！” “表演得很好，但是灯没亮。” 方然沉默，旋即道：“你多强？” 白发男子耸了耸肩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不是现在的你可以碰瓷的。” “既然我到现在都还没懊悔，那么我应该通关了。” 白发男子突然歪头道：“你就真的在乎这么一点人的生命么？” “我在乎。” “他们于你而言，不过尘埃。” “我在乎。” 白发男子笑道：“可是，你曾造成数十亿人的毁灭，事后却仿佛无事人一般呢。” 盘龙山，登山第四关。 这是很无聊的一关，至少对于诸多吃瓜旁观者来说是这样的。 有人面色古怪道：“嘛，三天了，竟然还没有从幻境中出来吗？” “离谱，按道理来说一天就够长了。” 有人目光轻瞥了一眼林无敌，毕竟成功通过前三关的林无敌在第四关也就用一天就踏破幻境了。 所以这小子在这幻境中呆了足足三天，到底是更厉害些，还是更垃圾些？ 相对于外界的无聊，幻境内剑拔弩张。 “前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算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你这种偏执狂是没救了。好了，就算你过关了。” “谢谢前辈。” “不过我今天如此搞你心态，你该不会强大后有一天来把盘龙山推了泄愤吧？” 方然正色道：“自然不会。” “毕竟这边是龙族，杀了几百个人也是正常的吧，毕竟人类冒险者经常猎杀魔兽呢。“ 方然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鬼话连篇！” “我所说的都是真心话。” “啊对对对，现在的你很有真心。” 敷衍完方然，白发男子又拿出一小把停尸牌交给方然。 “搞完你的事情后抽一些时间，将这些牌子按照地址交给对应的人，可以在劫难时刻帮他们挡一劫，就当参演的报酬了。” “他们没死？” “死了，然后又活了。” “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我吗？” 白发男子鄙夷的看了方然一眼道：“你算个屁！至于为什么，你不是回答了吗？” 幻境消散，方然伫立于镜湖中央，默默将手上的停尸牌收入储物戒指之中。 很奇妙的经历，方然不懂，但是大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