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蓝小白好久不见
蓝白无疑是羡慕这一对夫妻的,不过他也仅仅是羡慕而已,有些东西,不是他羡慕了之后便能得到的,爱情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而就算遇到了,如果是错的时间,那么最后的结局也一定会极为唏嘘,不是每段爱情都能像面前这一对这样,有这样的天时地利和什么都刚刚好的条件的。 早餐用完,蓝白果真拉着顾桑在花园里聊天,而秦时拿着个平板,在认真地工作。 早上的太阳很暖,阳光温温地洒在他们的身上,秦时坐在他们的不远处,透过花间树影,他看着那个在不远处巧笑倩兮的女子,颇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蓝白的嘴巴毫无疑问是非常甜,不然的话顾桑也不会一而再而三地被他逗得咯咯地笑,顾桑笑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哎呀小白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逗呢?!”顾桑捂着肚子,“是不是你这段时间就光学着贫嘴了?” 蓝白认真地点头:“对呀对呀,不学着点的话以后还怎么找女朋友?” “哦,找女朋友?”顾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莫名地就又大笑了起来。 蓝白只觉得莫名其妙,一直等到顾桑笑完了,他才有机会问她笑的原因。 顾桑笑得满脸通红,平复心情之后才说道:“我以为你喜欢男人……” 蓝白俊俏的脸一下子便黑了,好半天之后才严肃无比地澄清道:“嫂子,我是个纯正的爷们。” “那你是攻。” “我只喜欢女人!”蓝白只差仰天长啸了。 顾桑哦了一声,但是神色却不怎么相信。 蓝白无语极了,“算了,我不跟你说了!” 她到底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他可是堂堂的特训营队员,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可能会去喜欢一个男的?这样违背自然的事他怎么可能会去做?!再说了,大家都是男人,抱着那岂不是跟抱着自己差不多吗?! 随后顾桑才恶趣味地跟蓝白说,以前她倒是觉得蓝白跟顾念很配。 “要被你气死!”要不是现在还**于行,蓝白铁定会跳起来或是拂袖而去的,真是的,顾念那小子怎么就知道乱说?!这不是毁他清白吗?!那可怎么行?! 顾桑笑得更大声了。 …… 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午饭时间只得他们三个人在用餐,餐桌上气氛热烈,欢笑声不断,只是后来,来了个不速之客。 康德。 过门是客,不管康德这次来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但是在这个时间点出现,按礼,顾桑还是客气地邀请他一起用餐。 却没想到康德真的坐了下来,康德一坐下来,整个餐桌的气氛便变得有些微妙了,欢愉的气氛不再,四人相对无言地用完了餐,饭后水果还没上来,康德便终于坐不住了。 “你们见到金望了,对吗?”康德眼里有着异样的光芒,“他现在,怎么样了?” 顾桑抿了抿唇,道:“康老的消息一向灵通,你应该知道,他现在没伤没痛的,挺好。” 康德脸色有些急切,“我只想知道,他,他对我……” “不好意思,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密切到可以交谈这些私人事情的地步。”顾桑挑眉,“想要知道他对你是怎样的感情,你可以直接去问他呀!”顾桑说,“相信以你的影响边,想要申请见一见他,应该还是没有难度的。” 康德面有难色。 过了一会,他脸上几乎是带着恳求了,“他不肯见我。”这个迟暮的老人眼里有泪,“我,我直到刚刚才知道,他是,他是我的骨rou。”他说,“如果我早知道如瑾替我生了个孩子的话,我是说什么都不会同意让她回秦家的!”如果他在那个时候便留住了她,那么后来的这些事都不会发生了。 然而,千金难买早知道。 顾桑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陆如瑾当年是怎样跟康德在一起的她不想要知道,她只知道,如果康德对陆如瑾真的有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爱她的话,那么哪怕后来她被送出了国,以他当时的能力,也一定可以将她再找回来的。 无非是因为不够爱。 所以,秦爷爷对陆如瑾,其实也是因为不够爱的吧? ——谁知道呢! “不管你现在是来忏悔也好,怎样都好,我都不想要听。”顾桑敛容,“对于我来说,你们都是一群打着爱情的名义来行骗的不负责任的男人,我不可能会因为你此时的落魄而对你有所同情!” 得,这是连着秦老爷子,顾老爷子还有秦二爷他们都一起骂了。 康德被涮得脸色涨红,却没有半句话可以反驳,事实确实如顾桑所说的那样,如果当年他们这一帮人当中有谁愿意真正地挽留陆如瑾的话,那么陆如瑾的人生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而后来发生的这些恐怖袭击,一定不会发生,就算发生了,也一定不会跟陆如瑾有关系。 好半天之后,康德才颓然地低下了头,他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你说得对,我们都是一群不负责任的人。我,还有你们的爷爷,都是如此。” “我们有太多太多比陆如瑾这个人来得更加重要的东西,身份,家庭,或是责任。”康德说,“或许能早一些认识她,那么所有的一切便都会不一样了。” “即便是早一些认识她,你也不会改变你所需要的。”顾桑一针见血地指出,“她出身贫寒,而你是所谓的皇族后代,你不可能给到她好的名分,她也不可能无名无份地跟着你。”顾桑说,“她要的,是独占。” “而独占,不愿意与人分享,这恰恰是女人对于自己的爱情的最真实的态度。” 在场的男人都不说话。 秦时只是抬头微微地望了顾桑一眼,眼神清淡,爱意却很满,是的,他老婆诠释得很好,任何可以拿来跟别人分享的人或事物,都是因为那个人或是事物本身对自身而言,并不是那么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