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 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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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到处的人她都不能去相信了,她要从哪里入手呢? “沈小姐,谢谢你啊。”陈助理回来后,沈静初也打算离开,看一下时间,时间真快,转眼又是下午四点半。 “我先走了。”她深深的看到了陈助理一眼,很多人看似简单,最后的动机往往是最让人猜不透的。 她要怎么办?她没有开车,一个人走在人潮多的大街上。 “叭叭。”这时,她听到了按喇叭的声音,她回过头,这才发现她居然走到路中间了, 她有些抱歉的看着车主,快步的越过其他车子,走到对面的马路上去。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看着来人一眼,是冷漠,他居然出现在这里? 冷漠一向外出都喜欢开着车,他喜欢名字,奔驰,宝马,跑车,只要是名车,都会有他的份,怎么今天改为走路了?是不是她看错了?沈静初继续盯着前面的身影,只见那个男人回过头对她笑了笑,他指了指前面,然后把帽子往下拉。 “他找我?”她不明白冷漠为什么要戴着帽子,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冷漠戴帽子,但是,还是那么的帅气。 大概是为了避开所有人的注意吧?她想着,像冷漠这么帅气,又是冷然身边的人,自然是会惹起沈多人的注意,她也不例外。 快步的跑上冷漠的脚步,却发现他走进小巷子内后,就消失不见了。她正想打他的电话的时候,却发现那熟悉的身影居然在一个小吃店里,那陈旧的店面,没有几个人在里面吃东西,像冷漠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在这里吃东西?她抬起头看一下牌匾“周记?” 她走进去,在冷漠的对面坐了下来,冷漠连帽子都没打算脱下来,只是喝了一杯老板倒出来热腾腾的茶水。 “有事吗?”她放低了声音,虽然这里的人都是些村民,但是,她还是小心为妙,刻意放低声音,头也往冷漠的面前倾过去。 这时,老板上了菜,原来是冷漠点了菜,一蝶红烧鱼,一蝶酸辣大白菜,一盘鱼头汤,两碗饭,这么简单的菜她吃得习惯,她很难想象冷漠也会吃这些在他们眼中属于粗食的食物。 “小心王子。”冷漠丢出这一句话,他拿起筷子吃着饭,他的声音太小太轻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冷漠居然让她小心冷然?冷漠不是冷然的手下吗?两个人可以说是二合一的人物,怎么回事?她不明白,可是,冷漠不打算再继续说,她也没有打算再问下去,冷漠不愿意说的事情,谁问他都不会再继续解释的。 “你常来这吃饭吗?”怎么感觉冷漠对这里特别熟悉,他吃得津津有味,她也喝了一碗汤。 来往的人本来就少,十分钟之后,其他客人也慢慢的离开,只有她和冷漠在这里用饭,老板也往里面走去算了一下帐,这里留下她和冷漠两个人,显然气氛有些奇怪。 “去找凌墨。”冷漠丢下这句话,然后往桌上放了钱之后,喝了口茶就离开了,什么也没有向她解释。 去找凌墨?冷漠居然让她去找凌墨,难道凌墨没有死?她站起身的时候,冷漠的身影早就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小姐,还没给你找钱呢。”这时,店老板看到他们的都离开了,放在桌上的钱有多了,明明只要三百多块,他们居然丢下了一千块\/ “赚了,赚了。”老板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今天看来是发财了,没有想到居然遇上这么大方的客人呢。 沈静初哪顾得上这几个钱,她小跑出去,小巷子内哪还有冷漠的身影,好象他就是一缕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人生最大的悲剧就是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女儿就算是不孝,也不应该走在做父亲的人的面前。 沈若蓉死前把所有的钱都输光了,那些上亿的钱,却一分也没有留给沈基泽,在那件事情后,他到处去找工作,可是,没有人敢要他。 或沈是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所有,他就连去帮人开车,人家一看到他的名字,都不愿意应聘他,现在的他只能住在这种地方,过着下等人的生活,刚才被沈静初追的时候丢掉的东西,是他一个星期的食物了。 “那沈氏内部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安城轩帮了家里之后,沈氏集团也有了起色,货色的品质也都全部过关,根本就不会出问题的。 沈静初的小手一紧,当时,如果她知道沈氏集团内部出问题的时候,通知沈宏和陈晓,那么他们是不是不需要死?当时,她失去了记忆,也根本就顾不上这么多。那时和她只记得让他们小心安城轩,其他的不敢多说。 “沈氏内部的问题,其实是若蓉一手cao作的,罂粟粉其实是有人托我们放进去的,有人让我们这样做,给我们十亿的报酬。后来出了命案,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些人听说是死了。”说到这里,沈基泽的心情很平静,好象是在讲一个故事一样。 有些事情经历过了,做过了,看过了,懂得了,一切都像是一个过程,他现在只能等待着上天对他的惩罚。他沈基泽最后连女儿都没有了,一个人就算活到老,也没有人给他送终。 “是谁?”她很关心这个问题,会是安城轩吗?她知道也只有他才会有这么多罂粟粉。 “不知道,我们是靠电话联系的,事后,那号码也关机了,根本就联系不上他。” “会不会是安城轩?”问到安城轩的时候,她有些小心翼翼,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感觉出来。 沈基泽站了起来,人消瘦了沈多,脸上也长了不少胡渣,修长的身体在路灯幽暗的灯光下,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有些凄凉。 “不是他。”这一点,沈基泽十分肯定。 沈静初把支票递给了沈基泽,他不敢相信的就是沈静初居然会给他这么多钱,这些钱足够他过下半辈子了。 为什么不是安城轩?是沈基泽在说谎,还是这其中有些误会?可是,也只有安城轩才会有这么多罂粟粉,难道那些罂粟粉也有问题? “我走了。”她想到这事,她必须找当时去验罂粟粉的警察才行,会不会有人造假,毕竟只是一验后就一口咬定是罂粟粉,最后媒体的记者全部都来了,那速度也太快了。 沈基泽拿着沈静初给予他的支票,心里美滋滋的,没有想到沈静初没有追究事情的责任,还给了他一笔钱,他心里盘算着离开上城,去另外一个城市生活。 “砰。”一声声的枪声把走远的沈静初拉回了头,她往回看的时候,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是沈基泽,他一点一点的倒了下来。 “叔叔。”她大喊着,跑过去,虽然不远,但却感觉到她跑了很久很久。 看到一个身影在左边拐弯处闪过,她跑过去的时候,人早就跑远。沈基泽倒在血泊中,身体不断的抽搐着,他的手还紧紧的拿着她刚才给的那张支票。 以前,她是讨厌沈若蓉,也恨沈基泽,可是,现在所有的恨都消失了。沈基泽倒地血泊中,眼神开始有些迷离,那人的枪法很准,直接到中了心脏处,就算去医院也没法救了。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她蹲在地上,却没有哭,她忘记自己的泪水是在什么时候流干了。 如果不是她来找沈基泽,他是不是就不会死?难怪她一直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她现在可以肯定那些人一直在她的身边,一直都在。 “若…初……你……你……要……要小心……小心……冷。”沈基泽的话还没有说完,血不断的从他的嘴里涌出来,将他后面要说的话全部都堵住了。 沈基泽死的时候,眼睛一直睁得大大的,好象有些不甘心。 “叔叔,叔叔。”她听到了,她听到了,沈基泽在提醒着她,可是,她并没有听清他说的是谁… 一阵阵凄惨的声音从上城一处偏僻的贫民居处传来,沈静初打了电话报警,很快警察来了,沈静初录了口供后离开。沈基泽死了,沈家的人全部都死了…就因为她的出现,他们都死了。 她到底是给沈家人带来了福,还是带来了祸? “小姐,要打车吗?”晚上十点半,她离开了警察局,一路上走着,街道上的热闹与她完全无关。她一直在回想着沈基泽所说的话,不是安城轩,真的不是安城轩吗? 那为什么他当时没有向她解释?如果不是他,那么沈宏和陈晓之死也与安城轩无关?到底是谁要这样?到底是谁? 想到了一件事情,她上了的士,查到了当时验沈氏集团罂粟粉的那些警察们工作所在的位置后,直奔那而去。 警察局内,晚上有些冷清,只有三个值班的警察在这里打坐着,其他人早就在六点的时候下班回家了。 “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关于一年前沈氏集团罂粟粉案件的事情。”她礼貌的说着,走进去的时候,其他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她。 他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一年之后,还有人问起这事情,这案子明明就结了。 “那案子已经结了。”女警察说着,语气有些冷,有些不太情愿的回答她的话。 “我想找验罂粟粉的长官,可不可以告诉我,是谁验的?”她知道她不应该这样问,但是,她确实有些着急。 她不知道这些人如果真要下手,下一个会不会继续毁灭那些证据? “那些人,早在半年前死的死,被调走的都调走了。”说着,他们都转过头去,不愿意再理会沈静初。 这事情有些巧,也是他们不愿意再提及的事情。那晚去沈氏集团的人,有病的病,有死的死,大概能活下来的没几个人了,所以,这事情都成了这一年多来的禁话。 “如果小姐没有其他事情,我们还有事。” “不好意思打扰了。”她知道她该走了,出来的时候,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被乌云遮住了,又是一个没有月亮和星星的晚上。 太多的巧合,让她不能不想太多。 她自调一笑,要了很多很多酒,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多久,直到酒吧打洋,直到其他人都离开。她只记得自己喝酒了,吐了再喝,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记得那时候,有些吵,好吵好吵。 “你是谁?”她笑了,有人扶着她回家,有人知道她住在哪,要送她回家。 她被带回家,她看不清那个人长得什么模样,她只记得她喝了好多好多,那个人一个人变成了两个,变成了三个,眼前有好多星星都在不断的闪烁着。到最后,她也没有弄清楚谁递给了她水杯和毛巾,只知道尽情的宣泄胃袋里不舒服的灼热和恶心。 “唔,真的很难受。”她不懂得喝酒,一直都不喜欢喝酒,昨晚,她真的喝了很多很多。翻了一个身,她醒了,头很重很难受,她摸了一下身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 躺在床上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这确实是她的房间,这是她睡了几天的床,这里是她的公寓,她怎么会在这?她喝醉了还能打车回来?自己回家开门睡觉?回忆起昨晚的情景,她只记得她去看到了沈基泽,最后他居然被人枪杀了,当场死亡,后来她去了警察局,警察告诉她,关于沈氏集团案子的事情都结了,但有接触到那案子的人,病的病,死的死了,调离的也被调得远远的,这是怎么回事?后来她心情不好,跑到酒吧疯了一晚,喝了一夜的酒。 “天,到底是谁送我回来的?”她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幸好衣服都在,而且都没有动过。这她才松了一口气… 大概是还有些不太清醒的缘故,沈静初躺在床上,还是感觉自己还是有些晕乎乎的,口有些干渴,想爬起来喝杯水,意识到这点,她起床穿光着脚有些歪歪斜斜的她,赶紧扶住了墙。 “醒了?”她走到大厅喝水的时候,有人居然在她的大厅内坐着?她吓得摔在地上坐着。 “你,你是谁?怎么在这我?”这下子,她完全清醒了,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居然有人在她的家里,她完全没有意识到。 如果对方要动手,或者直接把她做掉,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想到这里,她摸着自己身上的枪,却发现枪早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