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武举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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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府,门户森严。 门官阻止道:“公主府内,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沈骏拱手道:“我们家的一个女眷,在内宅充当下人,家里有些急事,恳请告假数日,烦请官爷代为通传。” 门官说道:“既然这样,容两位稍待。” 门官去了一会儿,巩泰带着两名家丁,与门官一起回来,说道:“你们要寻沈东萱回家?” 沈骏说:“家里有些急事,恳请巩管家代为通传。” 巩泰说道:“若是昨日,这还好说。但是就在刚才,巩公子禀明公主,把东萱姑娘要到他的房里当婢女了,而巩公子为了准备五日后的考试,驸马爷传下命令,任何人前去打扰,杀无赦。” 沈骏面落难色:“请问巩管家,她酉时还可以出城吗?” 巩泰摇了摇头:“巩公子的院子,被驸马爷贴了封条,不容闲杂人等进出,连这几天的食材和厨子,都封在了里面,估计要等秋闱结束之后,东萱姑娘才可出城。” 沈渊说:“即便秋闱戒严,也是许出不许进,那时候巩公子已经参加考试去了,为何还要让下人伺候到考试结束?” 巩泰说道:“武试需要考五天,外地来的考生都在城内歇宿;咱巩公子的家就在麟德城,所以方便回家住。驸马爷下令了,考试期间,公子的饮食作息,不能乱了,下人们也不得随意更换。” 沈渊气不打从一处来:“你们这是软禁!” 巩泰说:“下人们都是签了文契入府内做工的,你若觉得驸马府做的不妥,尽管去大理寺告。转过这条街,往前走十里,就是大理寺的鸣冤鼓,用不用我派人带你们过去?” 沈骏拉了一把沈渊:“我们走吧。” 沈渊瞪了巩泰一眼,转过身去。 “巩公子让我给你带句话,若是沈三公子夺不了状元,就来领取抚恤金罢。府内下人突发疾病暴毙的事情是常有的,主人家往往难辞其咎,大多要赔一笔银子。” 沈渊怒道:“你若要想让我放弃考试,明说就是,我这就扯碎了考帖,带我阿姐回家。” 巩泰摇了摇头:“不是,巩公子说了,你若夺不了状元,沈东萱能不能平安回府,难以保证。” 沈渊一把揪住巩泰的衣领,拈起拳头:“你们仗势欺人,都是该死之辈!” 巩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自作主张去你家闹了一回,几乎被巩公子逐出府去。如今公子放下话来,这件事若是再办不妥,就让我提头回去见他。你杀了我吧,我死在你的手里,还能落个忠仆的名声,最起码还能保住家小。” “真是无赖!”沈渊恨恨的松了手。 “沈公子,巩某不远送了啊!”巩泰整了整衣冠,一揖别过。 沉重的大门关闭。 沈渊怒气未消,沈骏扯住他,说道:“麟德城内,切莫生事,先回家去,再作商量。” 沈家大宅,众人坐在一起议事。 沈伯雄说:“巩光宪也算是个有志气的人,唯恐来闹了一通后,渊儿心生畏惧,不肯全力以赴,所以用出了这个法子。” 沈骏说:“巩泰一个管家,筹划下刺杀状元公的大案,根本做不到。即便巩光宪是个磊落之人,难保巩茂谦那厮,也是这般磊落。” 沈渊说:“二位叔伯,那巩光宪丢了文状元之位,武状元名号势在必得,现在的问题是,小侄没有把握夺得武状元。” 沈伯雄说:“巩光宪是个明事理、有主见的人,他不过以此逼你全力以赴而已。” 沈骏点了点头。 沈渊只得说道:“但愿如此吧。” 五日后,秋闱武试。 沈家人送沈渊去赶考,一如当初送沈东城那般。 先找了“考生指定旅舍”住下。 旅舍门口有官员,查看考帖,登记姓名。 入夜,关闭城门。 登记完毕,搜查各位考生的行李,刮地三尺般检查禁带之物。 第二日,一队铁甲军士,押送着各个旅舍的考生,奔赴考场。 御林军的演武场。 一溜儿官员,坐在高台上,看着下面的考生。 第一试,举石锁。 两百斤的石锁,考生们依次上台,单臂举过头顶。 几乎全数通过。 台上的官员们开始不淡定了:“这么多人通过初试···” 另一名官员说道:“坤德公所言甚是,加重量,加到五百斤。” 另一名官员说:“依我看,这届考生素质卓越,不如加到一千斤。” 坤德公说:“等我们吃了午饭,饿上他们一饿,下午再比,刷下去的人就多了。” 下令封锁考场,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出。 大家三五成群的蹲在演武场,说着闲话。 日影渐移动,众人开始腹饥。 一个粗壮如铁塔般的汉子,捂着肚皮:“哎呦,疼死我了。”
沈渊随口问道:“兄台,身体不舒服?可以缴了考帖,弃考回去。” 汉子答道:“我第一次来麟德城,见了官爷有些紧张,早饭没怎么吃,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就算铁打的汉子也熬不住啊。” 沈渊说道:“为了防止有人服药作弊,带着的所有干粮水米都被考官收缴了,改由旅舍统一配给饮食,现在大家浑身上下一粒米也没有,都饿着呢,兄台再忍一忍,考完回旅舍,就能吃上东西了。” 汉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唉!” 巩光宪不知何时挤了过来,攀谈道:“这位大哥,是外乡人罢。” 汉子说道:“我来自西北风丘蛮荒,打猎的出身。前些年麟主把魔域赶到风丘蛮荒之北,风丘蛮荒从此划入五麟国版图,风丘王提前半年挂出告示,宣谕今年秋闱的开考日期,我就千里迢迢来赴考,谁成想第一场就饿得受不了了。” 巩光宪说:“风丘归治几十年,从未出现过考中功名的考生,风丘王治理风丘日久,脸上应该也无光吧。” 汉子点了点头:“我们在蛮荒漠林打猎为生,更多的人逐水草而居,挣扎着活下去就不错了,谁有心情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学问?再说风丘路远,也拿不出盘缠啊,若不是风丘王资助我些银两,我根本走不到麟德城。” 巩光宪说:“风丘王对你冀望甚重,你可要好好表现,莫辜负了风丘王的一腔好意。” 沈渊说道:“兄台,你可能不知道吧,跟你说话的这个人,是京城里数得着的贵胄子弟,等考完了,让他带你吃顿好的,什么山珍海味、美味珍馐,尽管吃。” 汉子倒是粗鲁:“真的可以敞开吃?旅舍配给的那些饭菜,根本吃不饱。” 巩光宪点了点头:“一言为定,到时沈兄一定要赏光作陪。” 沈渊笑了笑:“早就想找你吃饭了,有些事需要说个明白。” 台上一声锣响:“肃静,肃静!” 千斤石锁,已经摆在台上:“第一场第二次比试,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