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两个不同世界人的第一次坦诚相待

    佛国，国如其名，当地人信的也都是这类玩意

    在过去列强殖民扩张的时代里，它无疑是比较幸运的，因为西西蓝萨人与鲁克人争霸的原因使得佛国没有变为殖民地，而是夹在中间作为一个缓冲地区生存到世界洗牌结束为止

    战后，经过了几十年的发展，这个以佛为主的国家，成为了当时的四小虎之一，发展的很不错

    可这种好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场金融风暴给洗劫了

    即使这样，佛国还是会尽可能的想办法为自己赚取钱财，这其中包括骑大象在内，各种看起来很有特色但实际上危机重重的娱乐方式

    这些玩法时不时地会夺走游客们的性命，再加上芭提雅和其他地方的红灯区，不是靠贩卖就是胁迫当地人妥协

    这使得佛国成为了旅游危险系数排到最高（有说第一，也有说第二，但肯定不会是排在后十名的）

    【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希望你出来的原因】

    在佛国的农场乐园中，东方渁和咬人猫骑着大象在场内欣赏风景时，前者把他这些年所了解到的事

    包括极黑组织喜欢直播割脑袋的事（现在又多了一个恐怖威慑法，那就是把脑袋挂在火箭炮上发射给极黑组织的一切敌对力量）

    还有残杀战俘，虐待他人，贩卖妇孺等等....

    尽可能的用委婉的方式，都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咬人猫

    再加上渁来佛国前，在露西亚稍微做了些功课，得知芭提雅的一些事后，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觉得咬人猫来到这里是个错误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蠢萌？但如果你不想年纪轻轻就送命了话，等骑得差不多了，玩腻了以后，马上回去吧

    当然，如果你的箱子又被哪个便利店员拿去卖了，那你运气还不错，我这个月发了“工资”（其实是军费），都给你，拿去买票，走吧！】

    手上的香蕉喂完了，东方渁也把自己想说得都告诉咬人猫了，其中一只手也伸进了外套口袋，准备拿出还剩下的钱

    昨天晚上为了摸清楚当地各派人员的资料，那一大包钱被消耗了不少，多亏了安达伟这个不是管家却胜似管家的存在

    他们在情报收集中，没有真的一次性花光经费和自己的工资为自己和东方渁省了不少，这才让东方渁能有些“余额”。

    如果真拿去乱花了，那估计现在剩下的顶多够他们在露西亚正常的吃饱一个星期

    吃好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即使是吃饱的钱，东方渁会选择都拿去买机票的，之后他是打算回去以后天天去蹭伊卡涅尼亚的高级军官食堂

    （PS，从新兵连毕业后，加上之前在古德塞姆的经历，东方渁跟安达伟，还有其他表现出色的人比如阿星，就被授予了士官军衔，然而士官不是军官，终究还是个兵，因此没权利去享受军官伙食）

    摸到那一叠钱后，东方渁现在就等她说那一句话——想回家或者想走，想回国，反正什么都行

    而听完东方渁的“进谏”后，咬人猫只是一脸平静的给大象身边的小大象喂食

    或者时不时的抚摸自己乘坐地那一头身上的皮肤，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的变化，随后看了东方渁一眼，又转向农场内的小森林那边说道

    【谢谢啊】

    咬人猫先是从嘴巴里吐出了这三个字，随后接着说道

    【虽然我知道你做得事，不是一句谢谢能抵消的....

    七个月前，我以为我的末日到来了，我以为我将会被绑到一个偏远地区，然后迎来我最后的人生，但是你选择放我一马或者说救我一命】

    咬人猫提起了七个月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地事

    【那时的我看起来很平静，刚见到你时还敢怼人，其实我心里慌的一批，被解救后连去大使馆求助的事都不知道.....也可以说是忘了，而你不仅没把我扔一边去，还找回了我的东西，让我完成了拖延已久的作品】

    说着咬人猫还拿出了手机打开了自己的投稿还划到了评论区想给东方渁看看鱼干们对她说的话/鼓励，就在东方渁看着手机里的鱼干们/粉丝们的评论时，咬人猫接着对东方渁说

    【拍完舞蹈后的庆功宴是被你泼冷水扫兴了，到后面都没兴致庆祝，可回国后，其实你说的我一直都有记着，甚至还因为回想起被绑的情景就害怕到不敢出门】

    这位圆脸女孩握紧了拳头放在嘴上吹了一口气，仿佛好像回到了什么寒冷的地方

    【如果不是千本露露专门赶回来看我，说真的我都不知道我要关在家里到何年何月，舞蹈课什么的，都不会去上了吧】

    当然，咬人猫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暴露她事情的是MONARCH/郡主小姐

    【之后我们在一块嗨皮了一晚，又是胡吃海塞，又是看电影，还逛遍了成都，这才或多或少不去想那些事】

    看着身旁的女孩舔了好几次嘴唇，现在换成旁听者身份的东方渁感觉咬人猫应该是口渴了，他把手机还给了咬人猫

    拉开了自己外套左边那巨大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水，也给自己拿了用来搭配水的可乐

    接过了水的咬人猫，被这潮湿的闷热刺激后，是真的很想一口喝完，但估计等一下要是又说得口干舌燥，到那时可就没得喝了，她就随便喝对付两口后便继续说着自己心里想着的事

    【可露露不可能一直陪着我吧？她也是要上学的，那接下来的日子又该如何过呢？】

    原本还以为这是问东方渁的，当他准备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咬人猫又接下去说

    【那当然还是老样子了，我必须接着准备新作品才可以，于是送别了露露以后，我就直接回舞蹈室了，只不过自那以后，我练习的更加疯狂，有时候甚至一天下来连饭都顾不上吃】

    刚刚还捏成拳头的双手，现在除了左边拿着水瓶，另一只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轻微的抓了一下头发

    【在那之后，我是看起来瘦了很多，可那是营养不良造成的，每次发微博的时候，我的小鱼干们都着急了，以为我太在乎别人对外表的评价，从而选择了绝食

    当然，我也不是真的绝食了，我后来还是有好好吃东西的，只是时间一长，就发现，我那不算是练舞，更多的只是逃避，这样的话，这种练习与拼命其实对舞蹈来说不会有什么好处】

    【倒是在我们那边，疯狂与不要命反而是战斗力】

    作为旁听者的东方渁听到咬人猫说起自己的练舞之事后，心里念叨了这么一阵

    【宅舞也好，或者融合了其他风格的舞种也罢，这种事本来就应该开开心心的不是吗？可现在却被我弄成了那副样子】

    挠着头发的咬人猫表情稍稍难看一些了，毕竟那也算是一段很不好的时光吧

    【嗯.....】

    即使到现在为止，还是不太了解宅舞究竟是什么，但东方渁还是随便的回应了一下

    【于是我跟正义老师“请了假”，推掉了好不容易能见面与练习的机会，认真的思考了好长一阵时间】

    说到这里，咬人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进入到思考摸索以后，我很认真的想了许多事，特别是关于以后对于舞蹈的出路，究竟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

    随便找个房间或者弄个五毛钱特效的白墙来糊弄小鱼干嘞？还是继续坚持做我自己，选择我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说到这里咬人猫突然停顿了一下，随后她视线转向东方渁这边

    【在家跳舞是挺不错的，小鱼干们对我家也是充满了好奇，如果我只是在家跳舞的也应该没什么吧，呵呵呵~，而且在家多安全啊】

    【嗯~】

    【可是呢~，

    我是说可是啊

    虽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不代表其他人

    但我一直认为对一个舞见来讲，舞蹈上的进步很重要，

    可这也仅仅是进步的一部分，因为宅舞这种事，舞蹈只是其中一部分，宅舞的进步，应该是一个整体上的进步不是吗？】

    【.......舞见.....和舞蹈吗？】

    东方渁问道

    【对的，舞蹈，服装，歌曲等等这些都属于宅舞的构成，但这些还好解决，真正难的反而是舞台】

    【舞台？】

    【嗯，从现实主义者的角度来说，舞台是日常的生活气息和自然景物的氛围幻觉；从非现实主义者的角度来看，则是追求时空超脱的自然形态，更多突出意境的渲染，充分发挥假定性的效能】

    【额....】

    原本蠢萌的咬人猫突然很专业了起来，这让东方渁觉得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好了，其实这是老师教的，并不是我自己琢磨的，但就是想告诉你，这真的很重要】

    说完咬人猫还稍稍吐了个小舌头卖了个萌，之后又继续说着

    【其实我要是真的只想待在原地也不是不行，因为如果只是以一个城市作为舞台了话，我的家乡和我现居地，川蜀与川蜀那边的首府就挺大的】

    咬人猫原本还想指了指自己家乡的方向，但身为坐骑的大象，时而走走停停，时而绕圈啃瓜，搞得咬人猫一时间分不清楚方向了便不了了之，随后继续说道

    【这个城市真的非常地大，对一个人来说，完全就是一个逛不完的小世界，你知道吗，曾有一位老外说要吃遍整个炎黄诸夏国，可过去好长时间了，他却连川蜀地区的美食都没吃完】

    【川蜀那边啊~呵呵~】

    在咬人猫眼里，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东方渁第一次笑出声，关于老外挑战炎黄美食这事他或多或少有听说过，只是他不关心是真是假罢了

    【可我的家乡仅仅是，川蜀的一部分，而川蜀又是整个炎黄诸夏的一部分，那炎黄诸夏以外的地方呢？】

    【那就是70%的海洋与30%的陆地的地球】

    东方渁心里默念着，他在露西亚军队受训的时候，另一个带眼镜的教官据说还是大联盟时代的政委所教的地理课知识

    【这个世界除了炎黄诸夏外，还有好多世间万物组成的不同文化和文化所诞生的环境，而这些事物所构成的地球这已经够大了吧？】

    说到这里咬人猫看向东方渁的视角又转换到天空

    【可人类又并不是地球上的唯一

    地球什么的也并不是唯一的世界，随着时代的发展与科技的进步，我们才知道，这块地方不过其中的一粒尘埃罢了

    即使这样，光是这一个太阳系的第三颗行星，我们到现在都探索不完

    种种美景与未知的生物，茫茫之多，我可能这一辈子都看不完，如果不是科技还不够发达，我巴不得去外太空或者穿越呢】

    咬人猫越说越兴奋

    【嗯...】

    东方渁也看向了天空并回应了咬人猫

    【所以，我现在要做出决定了或者说我早就已经决定好了，只是现在正式的告诉你我脑子里装了什么】

    脑袋仍然对着天空的东方渁，在听到这句话时，他的眼睛转向了咬人猫

    【作为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我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七个月前你对我的告诫，我一直铭记在心，但作为一个舞见，我不能放弃进步，我喜欢跳舞，我希望舞蹈能进步，可我也想要我的舞台能有所进步，这不仅是为了我自己，更是希望能给喜欢我的鱼干们展现更多的美好】

    这下东方渁也懒得假装脑袋望向天空了，他看着咬人猫，听着对自己来说是越来越不对劲的想法

    【比起默默无闻的在家或小区里蹦跶到老，然后老了再去跳广场舞的那种，我更希望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留下自己的舞姿，哪怕这个世界除了美好外也充斥着你说的各种黑暗，但如果可以，我宁愿抱着对宅舞的喜爱而迎来自己的末日】

    说到这里咬人猫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先是对着太阳张开，然后重新捏成了一块拳头，就好像抓住了太阳那样

    【毕竟你想啊，连玄奘法师这样的，在过去没有汽车，没有飞机，没有高铁的时代，冒着可能被妖怪吃掉的危险，冒着可能被土匪强盗杀害的威胁，还敢孤身一人去取得西经，那我不是更应该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嘛？】

    【唐僧好歹还有悟空，你呢？你能干什么？】

    之前一直在心里默念的东方渁，打破了旁听者的身份，主动问起了咬人猫

    【我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嘛，至少我得先好好地计划一下】

    刚刚仍然还在一脸认真的咬人猫，讲到这句话时又重新恢复成蠢萌的样子笑着回应了身旁的家伙

    看到这张蠢萌的脸，东方渁内心异常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女孩子，说她疯了也不对，说她厉害也不对

    【到你了】

    正当东方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咬人猫突然插了这么一句话

    【哈？】

    【刚才一直都是我在讲吧？这回换你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这回你总该说一下吧？】

    见到东方渁在“发呆”，咬人猫想打破这一逐渐僵硬起来地气氛

    【那我问你，你又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本来还想继续对咬人猫说些什么的，突然被咬人猫这么切换了话题，东方渁只好先接下，讲真，可能东方渁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是什么人了，他和他的发小——安达伟

    厌恶在秩序世界里的生活，但他们做不到去找比自己还弱小的人来报复，也不想这么做，觉得毫无意义

    想求死但怕死，不想自杀所以去了前线，希望恐怖分子，像极黑组织这样的杀人狂杀了他们

    可求生的心态又使得他们拿起武器从武乐14年战斗到武乐18年

    杀到最后，没死的两人反而更加迷茫了，不知道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然而即使麻木到这个地步

    身体的本能又使得东方渁和安达伟仍然坚持着体面法则/自杀法则，后者是在聊生意的时候还能油嘴滑舌嬉皮笑脸

    而前者则是把咬人猫从东瀛11区的居田土家族手中救了出来

    到最后，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倒是什么东西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初你那种内心毫无保留的样子告诉我你把那个运送我的黑社会分子处决掉时，我是真的有一些害怕，可我又觉得你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不然你早就卖我了不是吗？】

    咬人猫回答道

    【也因为是这个原因吧，至少跟你待一块的时候，我没有多少恐惧感，倒不如说好奇感占多数】

    说完，咬人猫又喝了一口水来浇灌那如同要冒烟的嗓门

    【嘶~~~~呼~~~~】

    东方渁又一次如同吸烟那样，吸一口空气又吐了出来，这回答感觉似乎也没什么，但至少咬人猫好像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怪物

    不过也有可能只是在安慰他罢了，其实自己内心怕的要死，可如果真是这样，她就不应该来赴约，也不会和自己交谈了

    想到这里东方渁又重复一遍吸烟的语气想着

    【她都愿意和我说这么多了，我再不说点什么，那也太不厚道了吧？】

    在内心中思考了那么一会后，东方渁对咬人猫谈起了自己的事

    【那你就当我是一个兵好了，至少我现阶段确实是一个兵，虽然这个兵并不是自愿加入的】

    也不知道东方渁是纠结于该如何介绍自己，还是不愿意回忆自己的在炎黄诸夏的事，现阶段他能说的，就只有这个了

    于是东方渁拿出了自己在露西亚军队的照片给了咬人猫

    这是他和预备军团参与对战伊奇科里亚人前拍的照片

    【嗯......哇呜.....额....虽然不是很懂，但是看起来.....应该都很厉害吧？】

    看着照片里这一个个似乎很精神的小伙子们，咬人猫给了看起来还算很高情商似的的回答

    【嗯？等等....如果你是一个兵？但你现在却出现在佛国，还这么闲地跟我坐一个大象，难道说你其实是在干什么任务，不会是和昨天被你扣了一脸奶茶的人有关吧？】

    咬人猫发现了一个盲点

    【与其关心我到底在干什么，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如果你真决定好未来的出路，那就要做好百分之五十甚至九十被干掉的几率了】

    东方渁试图把话题调转回来，实际上在他左边的耳朵里塞着宫森户运送过来的最新款通讯器材

    就在他一边和咬人猫交谈的时候，对讲机里传来了安达伟报告的情况

    目标已经找到了，还准备运走抓到的仆人，关键是黑风影/阿星那二货却主动暴露了，不过也没什么大问题，安达伟还干脆玩一把更绝的，他直接把冾巴弹射出去摔成rou泥

    以防万一，安达伟还让宫森户专门去确认一下，如果还有一口气，就假扮医护人员直接一针氰化钾完事

    【我自己的事肯定会管理好的，但咱们不是难得见面吗？要是以后大家都忙起来了，很难再见了呢？那我到头来还是一脸懵逼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东方渁在露西亚军队的照片，咬人猫总感觉他也是那种迟早会死在前线的人，只是她没有明目张胆的说万一你死了，而是尽量委婉一些

    【军队的事，我现在没法告诉你，这是机密，不过还是可以跟你说些别的】

    机密这事确实是真的，但东方渁更多的是考虑到军队这种事对女孩子来说会很枯燥加无聊，在古德塞姆的时候，东方渁倒是也见过德格尔女人组成的兵团

    可她们更多的不是爱武装，而是出于无奈与不愿意被极黑组织抓去做奴隶与被贩卖

    因此在东方渁的潜意识里，他是尽量不想和女孩讨论这种事

    【我跟你一样，我也是个南方人】

    剔除掉军队话题后，东方渁能想到的大概就是这个了

    【是吗？可我总感觉你像北方人】

    见咬人猫接过了话题，看来转移大法似乎成功了

    【我是家里的怪异，我生下来就不像是当地的，虽然一度怀疑过自己是被拐来的，但经过验证，我确实是南方边疆的本地人】

    【我去~】

    【我不会家乡的方言，没有家乡的生活习惯，长得也不像，甚至连母亲大人都说我这个人一点本地味道都没有，所以我自嘲自个是四不像】

    【噗~~】

    这回轮到咬人猫笑了

    【就因为这，我被当过各种各样的人，从东北到中原，从东南到西南都有，也就是说我也被当成过你家那边的】

    【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咬人猫笑出声，嬉笑的同时她总是会捂住嘴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个矛盾点之一，她与千本露露拍摄深胖的视频中

    她倒是会对鱼干们开怀大笑而不掩盖嘴巴

    【最扯淡的一次，是我在药店和老板谈工作的时候，老板以为我是马来华人】

    【马来啊~】

    【怎么了？】

    【没，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以前好像也有一个舞见在那录制过舞蹈，那双子塔挺好看的，我在想要不要未来出去计划的第一步要不要先去那看看】

    【那你慢慢制定计划吧~】

    东方渁刚说完话，咬人猫的手机就来电了，是MONARCH/郡主小姐打来的

    【看了千本露露她已经完成工作人员交代的全部任务了，现在大伙在催我也赶快去完成才行，我得走了】

    【那我停靠在竹台那边】

    见自己手上的香蕉喂完了，东方渁就从树上摘了个果子吊在了大象面前，吸引着大象调头回去

    从大象身上下来后，东方渁拿出了宫森户送的一式手枪给咬人猫

    【会用吗？】

    【不会~】

    【如果你真决定好以后的道路，那么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你还是应该学一下比较好】

    【可是我现在就要回去了，没时间学，而且炎黄诸夏那边，你应该知道的，你和我都是炎黄人不是吗？】

    咬人猫是想暗示东方渁，告诉他现在的炎黄诸夏，对武器管理是非常严格的

    【对哦~我的母国现在是秩序世界，并不需要这东西】

    被咬人猫这么一提醒，东方渁只好收回了这把将军级别的礼仪枪

    【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见面的话，到时候你再教我吧】

    咬人猫可不想带着这危险品回去，但东方渁手上的这件家伙，看起来似乎很漂亮，在拒绝的同时，她的眼神也是很亮啊

    不过这句话里也包含这希望他能在前线活下去，不希望这人葬送在一个完全不属于他的战场当中

    【在那之前，你也得先好好活着】

    东方渁对咬人猫倒是很直接，希望她别把自己坑惨了

    【我肯定会的】

    【那....】

    东方渁这才想起来，除了家人，他从来没和其他女孩子道别过

    学校时代中，管早恋异常的严格，这导致东方渁很少主动跟女生打交道，即使是咬人猫，那也是在上一次见面中因为闹的很不愉快，自己直接离开了

    而在水上市场那一次，又是因为自己在记号码所以没说什么，可现在什么事都没有，自己不需要再记什么名片了

    那么现在该怎么做呢？握手吗？

    还是用在古德塞姆学到的问候？

    握拳如何？但感觉像是找人比武或者是祝谁新年快乐一样

    学宫森户那样鞠躬？........

    想到最后，他才想起来，之前在露西亚军队的时候，另一个炎黄士兵曾使用过大唐的叉手礼来和露西亚士兵打招呼

    回忆起那士兵的礼仪后，东方渁伸出双手，左手抱住右手，右手突出拇指，左手的小指稍微直一些

    摆好姿势的东方渁，对着咬人猫告别

    【那后会有期了....】

    看到东方渁的姿势，咬人猫倒不是觉得他不好意思，她之前就有跳过古风类的舞蹈，所以知道这样的叉手礼，就以为东方渁喜欢这样

    不过她还是使用了和鱼干粉丝们日常使用的手势

    挥手拜拜

    【后会有期】

    两人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