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体魔炼魂术(二合一)
开局技近乎道,我能下载境界正文卷第三百三十八章体魔炼魂术林央在这一刻就像是被包裹成为了一个巨大的茧,被无数黑线缠绕着穿透身体。 他没办法在这一刻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下子变成了僵硬的石头,根本无法动弹。 救难神猖狂的大笑着,漫天的黑气阴风阵阵,充满了邪恶的气息。 眼看刚才还不断碾压救难神的林央,此刻竟然被救难神控制住无法动弹,在一旁观战的众人顿时也急了。 纷纷不约而同的出手,各种灵光顿时接连闪烁起来。 但是此刻救难神根本就不想理会这些家伙,只是狂风呼啸着,一面巨大的黑气凝结的墙体就挡在了众人面前。 轰轰轰! 所有的攻击打在了黑墙之上,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而此时此刻,救难神却再次化作一阵巨大的气团,猛然将处于中心的林央包围,开始不断的转动起来。 救难神之所以能从上古一直活到现在,且并非是上古至高的七位仙神之一,凭借的并非是实力,而是阴谋算计。 上古之时,多少神灵都殒命在那个时代。 就连那些个至高仙神都已经倒在了上古之时,他又怎么可能直到现在还能作威作福。 体魔炼魂术,就是救难神自己创造出来的一门邪术,专门针对rou身强大的修行者,可以将这一类的修行者强行炼化成为被他所控制的魔物。 就像是曾经的天人教,由救难神直接传下的邪术也不少,大部分都是能够将生灵炼化成为邪祟妖物的邪术。 为了针对林央,在刚才的战斗之中,救难神从一开始就在不断的算计,直到现在终于达到了目的。 只要林央无法支撑体魔炼魂术的痛苦折磨,很快便会被耗光心神,失去理智,最终沦为一具只知道杀戮的傀儡。 他能感受到的最直观的危机便是来自于此时的林央,但若是林央被他所控制的话,其余人对他来说不过都是些挥手可破的蝼蚁罢了。 只要控制了林央,在后续解放本体之时也能派上大用场。 为了这一天,救难神已经等了很久,他开始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控制林央之后,将在场所有人屠杀,想到这群蝼蚁脸上的会露出恐惧的神色,救难神就十分的亢奋。 无以数计的黑线将林央彻底的缠绕起来,将他整个人完全包裹住。 无数符文开始在这黑茧之上显现,散发出黑色的邪异光芒。 而此时此刻的林央在,只感觉在身体动不了的同时,意识也在逐渐的开始涣散起来。 他极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意识保持清明,但是在被这黑茧包裹之后,越是反抗意识也就涣散得越快,直到最终,一片深邃的黑暗彻底的将他所有意识都淹没。 当林央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之上,放眼望去,这只不过是一间看起来非常残破不堪的木屋,头顶上的瓦片处处都是破洞,还在往下不断的滴落黑色的水珠。 啪嗒! 啪嗒! 四周显得十分的静谧,房间内也十分的昏暗,外面的天色看起来就像是即将步入黑夜。 林央强忍着一股不适感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发现盖在他身上的只是一床破破烂烂的褥子。 而在他坐起身后,头颅之中顿时传来了一股强烈的刺痛感,令他忍不住捂着头低沉的呻吟了起来。 他只是感觉到这个地方看上去十分的陌生,本身有一种下意识的直觉,自己应当是不属于这里。 但是突然的,他皱起了眉头。 他刚才好像是在醒来的这么一段短短的时间里,把什么重要的事情全部给忘记了,此刻竟然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感觉头好像越来越痛,忍不住就想再次躺下去,就这么躺着似乎能让他舒服点。 但是最终,林央还是强忍着这股疼痛,从床上下来。 双脚碰到了冰冷的地面上,略微有些潮湿,顿时让他的身体感受到了一股凉意,稍微让意识清醒了一点。 他竟然连一双裹脚的鞋子都没有,只能赤脚站了起来,踩在冰冷的地上,准备走到门外看一下。 破烂的木屋里,从床到门口的距离也不过只是几米远,但他却是如同龟速一般,走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将手搭在了门框上,气喘吁吁。 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轻盈的脚步声,似乎正在快速的接近这里。 一个只有他肩膀高,扎着两根长长的麻花辫,衣着单薄,面容上还沾着些许泥尘,但看上去有些活泼的少女走到他的身旁,一下子将他搀扶住。 少女似乎是想要将他重新搀回床上,扶着林央一边回去,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 林央没有说话,甚至也没办法反抗,任由着这个少女将他又重新搀回了床边坐下。 他看着少女的脸,听着少女喋喋不休的话,在下意识感觉到陌生的同时,却又对眼前这个人似乎无比的熟悉。 她是我的meimei吗?…… 林央目光之中若有所思。 少女让他重新躺下,又为他盖上了褥子,破烂的褥子似乎也带来了一丝温暖,林央躺在床上意识又不可控制的开始涣散起来,没多久便睡着了。 直到半夜的时候,他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上下开始如同被无数的尖刺扎穿一样,传来剧烈的疼痛,汗如雨下,让原本就潮湿的床上变得更加的湿冷。 这突然而来的疼痛,简直让他无法忍受,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传来剧痛,就好像皮rou在不断的被锋利的刀刃割裂,然后又在伤口上撒了一大堆蚂蚁,不断的啃食着他的rou体。 林央的身体颤抖着,双手用力的抱着自己的头,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缓解这股疼痛。 等到过了一会儿,他的惨叫很快便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先前那个少女还有身穿破旧衣服,面容苍老的两个老人全都进了屋里面。 林央被少女一把扶住,紧接着少女担忧的声音便在他耳畔急切的响起。 看着林央一脸痛苦的表情,在边上的两个老人也是十分的担心。 老头子立刻对老婆子吩咐道,老婆子的脚似乎有些行走不便,一瘸一拐的便向着门外而去,过去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捧来了一个黑漆漆的陶罐子,罐子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恶臭气息。 老头子接过了老婆子手中的陶罐子,又对少女说道,紧接着老婆子便走上前来,代替少女将林央搀扶起来。 林央捂 着头正在痛苦的嚎叫着,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彻底的紊乱,根本没办法放在这三个像是他家人的人身上。 老婆子在搀扶好林央之后,下意识的便将头往后仰了一些。 老头子捧着陶罐子也坐在了床上,然后撸起袖子将手伸到了罐子里面,抓挠了几下,便抓出了一滩散发着恶臭的黑泥。 当他将黑泥抓出来时,那黑泥似乎是在他的手中还在不断的蠕动着,就像是具有生命的活物一样。 但三人对这一幕似乎是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下一刻,老头子便将手中的黑泥抓住一把盖在了林央的头顶上。 啪嗒! 潮湿的黑泥看上去黏黏糊糊的搭在林央头上,很快便将他的头顶全部覆盖,将所有头发都盖住,并且顺着下面缓缓的流淌下来。 而在这个时候,林央却突然只感觉头顶上传来了一股十分清凉的感觉,刚才那种强烈的痛苦在这股凉意传来之时,都好像减轻了很多。 但他却无法睁开眼睛,因为黑泥已经蔓延而下,将他的大半张脸都盖住了。 啪嗒! 老头子又抓了一把黑泥放在了林央的肩膀上,顺手将他身上破烂的衣物扯了下来。 又过去了一会儿,此时的林央就像是变成了一个黑色的泥人,整个上半身都已经被这散发着恶臭的黑泥覆盖。
这个时候,老婆子也再也坚持不住,将褥子卷了起来,放在林央的身后支撑着他,自己则是从床边站了起来,离得远了些。 直到又过去了很久,外面昏暗的天色却始终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在老头子不断的从罐子里掏出黑泥,林央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被这黑泥完全包裹住,他人也被放了下来,躺在了床上。 做完了这一切,见林央也没有再继续痛苦的嚎叫,看上去好受多了,一直脸上带着忧色的三人才终于出了一口气。 老头子这个时候说道,而他刚才从罐子里抓出黑泥的手,此时也被那黑泥裹了一层,正在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名叫小兰的少女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看了看再次人事不省的林央,最终还是被老婆子拉着离开了这间屋子。 直到几人离开之后,周围再次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此时就只剩下床上林央轻微且均匀的呼吸声。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痛苦。 但现在这种感觉却让他的痛苦短暂的消失了,只是感受着体表之上不断传来的冰冷,一股浓烈的恶臭气息也在不断的刺激着他的鼻腔,让他心里有些难受。 不过相比起刚才那种痛苦,这种只是气味上带来的刺激,顿时也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现在这种痛苦的感觉快速的散去直至消失,但是林央的内心之中,却突然生出一股烦躁不安的感觉,就像是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暗中看着他。 一想到躲在暗处悄悄窥探着自己的存在,林央心中也越发的烦躁起来。 按理来说,如果痛苦过去了以后,应当是会陷入一种精疲力尽之感,很快他就能沉沉睡去,但此时林央即便闭着眼睛,但意识仍旧清醒着,只是无法醒来,也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只能就这样躺在床上,忍受着心中的那股烦躁。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的意识也还在坚持着无法入睡,身体之上那股冰凉的感觉也已经彻底的散尽,那股一直刺激着他鼻腔的恶臭气息,此时已经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他仍旧像是一具无法动弹的尸体一样,直到突然有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到了他的 耳边,带着淡淡的热气。 是那个少女的声音,此刻正在林央的耳边轻轻的询问着他。 听到这个声音,原本之前还感觉有些陌生,但现在却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似乎是察觉到了林央的反应,没过多久,一抹光亮出现在林央的眼前。 他脸上覆盖的已经硬化的黑泥,被这个叫做小兰的少女轻轻的撕了下来。 屋内依旧昏暗,只是相比刚才林央一直处于黑暗的环境之中,相对显得明亮很多。 他眨了眨眼睛,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好似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竟然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在小兰的搀扶下,他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但是身上硬化的黑泥却让他感觉到了十分的不适。 似乎是注意到了林央的不适感,小兰又帮他把身上裹的紧紧的黑泥都给撕了下来。 在忙活了一阵过后,黑泥全部撕掉,那种痛苦的感觉并没有再度袭来,林央也感觉到了轻松多了。 小兰就像是知道林央不会说话一样,轻声细语的给他解释道,然后又从地上提起了一个竹篮。 她将竹篮放在了林央的面前,竹篮里是一团黑色的看上去就像是某种动物的肢体,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原本有些下意识抗拒的林央,在闻到这股香味之后,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刻十分的虚弱,肚子之中也像是饿了很久一样饥肠辘辘。 他伸出手,轻轻的从竹篮里将那黑色像是rou类一样的东西抓了起来,然后伸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