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谈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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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多把魏伍浮和魏愚带到外街的小摊上,寻个位置便坐下了。 魏愚盯着眼前店家盛上来的小馄饨,有些不乐意地抱怨:“师父!我没吃过这个,想吃些可口的果子。” 乔多看着魏愚满脸的心疼,却咂了咂舌,说着:“我这馄饨摊,可是对比几家选出来最好吃的。你怎么连馄饨都没吃过,真可怜。这师父,什么都不给吃啊。”乔多转眼看看魏伍浮,咧了咧嘴,摇了摇头。 馄饨摊上还有几个坐着的食客,乔多没想偷听,却也听身后的食客说道:“听说那安濛的小王子,相貌出众,却文不成武不就的。” “可不是,相传这小王子与司空世子交战几回合,次次被打下马。真叫人过瘾啊!” 乔多在一旁听着,嘴忍不住的咧到了耳根处。心里总是美滋滋的,想着,我哥哥这么厉害,还要你们说? “但是据说安濛部落来和亲,也八成在庄王府出女眷了。毕竟让公主和亲,皇上还是舍不得的,就把这事交给二皇子办了,这刚刚我还见二皇子进了庄毅王府呢!” “你咋知道的?” “我叔父在丞相府当差,都是听来的闲话。” 乔多听着,有些呆愣愣的,不敢吱声。看着魏伍浮小声问:“安濛部落是什么地方啊?” “安濛是沙原,离咱们大黎朝隔了一座城池,总是带兵来犯。”身后的食客大声回到乔多。“小姑娘,这地方一般人去都得扒层皮,那更别说养尊处优的小丫头了。听说庄王的大女儿也才十七八的年岁,可惜,可惜。” 乔多瞪大眼睛,嘴巴都没有合拢。幻想着自己走在荒寂的原野之上,风一阵阵吹过,仿佛要把自己掀倒在地上,时不时还有几只野猪上前偷袭。日暮照在乔多布满沙尘的脸上,本来白净滑嫩的皮肤被沙子磨得早已失去了少女的纯净模样,反而如同砂纸一般粗糙的手感和小麦般健康的肤色,让乔多更像是当地人一样。转身望去,这安濛人住的都是蒙古包一般的圆顶布屋,冬日的风雪早已侵袭了屋里的煤炭,乔多幻想着自己的冬季就那样冻饿而死了。乔多猛地拍打自己的额头,额头上都被她拍出了几个红印子。 “你怎么了?”魏伍浮皱眉看着乔多的反常举动。 乔多一把抱住了魏伍浮的手臂,哼哼唧唧地说着:“我不要去和亲,那太吓人了。” “谁让你去了?”魏愚边说边伸手用力地将乔多的脸挪开,与师父的手臂保持距离。 乔多偷偷伸出手指指着隔壁桌的两个人,道:“他们说要在我家找女孩和亲的。” 西院的厢房内,司空瓒正端坐在绣架前一针一线的勾着花样,只听身边的丫头问着:“娘子这细细地绣着,是给谁做的啊?” 司空瓒笑着,那个笑容温暖极了:“当然是给妙之了!这丫头从小也不会女红,每件外衣都是我给她做的。” “三娘子前几日还惹得您不高兴呢,怎么今天就给她做衣服了?”冬儿又问着。 司空瓒一改自己慈善的眉眼,说:“你好大的胆子,还敢妄议主子的是非。想着像春兰一样的下场?”可又一下和顺地说道:“妙之不懂事,冲撞我也不打紧,她怎么也是我meimei。我为她做什么也都应该。” 冬儿不敢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左室的王爷和二皇子还在谈着和亲的事情,气氛焦灼,而二皇子丝毫不见难为的意思,倒是王爷有些疲乏,又有些恼怒。 王爷叹口气说到:“既然二殿下咬定让我长女做这和亲的人选,臣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那便让我们多准备准备,再让瓒儿上路吧。” “皇叔哪的话,我还能逼迫您不成。您不答应这门亲,最多只算是违抗圣意,以您和父皇的感情,小小和亲能比的过什么呢?”二皇子阴笑着说道,眼神中颇有看戏的意思。 “臣······”王爷没等说,二皇子便又打断到:“不过,如果您真的不愿女儿嫁去安濛,不如就趁着这时间,将她嫁出去。咱们黎有规矩,已有婚配便不得和亲,就算把这风波顶过去也算是平安了。” 王爷苦笑了一声,想着如果将司空瓒草草许出去,那悔婚也是不得的。毕竟王爷的话,也算是一言千斤重。可适龄的贵族子嗣又没有几个是又好又够得上的,这长女嫁的不成样子,势必影响小女的婚配。元斯崃倒是个人选,可妙之的落水和他又拖不得干系。这叫王爷可谓左右为难啊。
“皇叔这饭也吃了,侄儿就先告退了。”二皇子转身便离开,王爷比划比划,身旁的小厮便伸手引着二皇子一起出去了。 王爷看着离开的二皇子慢慢走远,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满面的怒气直冲头顶,五官狠狠地挤在了一起。 “姑母,许久未见还是一样的满面红光,哪像为人母的样子。”元斯崃与夫人坐在了正堂中闲聊着,夫人越说越觉得元斯崃的夸赞显得虚伪,明明自己为元家已经cao劳了近十年,眼边的皱纹和粗糙的双手与小姑娘已经比不得了,却还被元斯崃这样夸赞着。 夫人礼貌地笑了笑,问:“你怎么不问及你的父母?”夫人一说,元斯崃忽然像是想起来自己许久没见父亲了似的,问:“一见姑母,我心中欢喜,竟忘了问。我父亲身体可好?” “你父亲康健,上月来前,还提醒我为你带的衣衫,现在在我房中······”夫人看看身边的丫鬟,递了个眼神,丫鬟点头,退着出了正堂朝着夫人的卧房走去。“你母亲近日倒是身体不好,总是咳嗽,许是经常烧饭,呛了嗓子。” 元斯崃不言语,紧了紧自己的拳头,并不想提及母亲。“祖母年初送信给我,说自己的头风痛的厉害,不知道好些没有。” “你祖母只是那几日受了凉,才怕了些。想着你能回来看看,许是你太忙,才没法回来的吧。”夫人说着,还是带着善意的微笑。 只听得门外“哒哒哒”一阵急促步子,还喊着:“母亲,母亲。”这样的声音,夫人看向堂外,一个消瘦的男孩儿正快步的走近正堂之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