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仗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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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别打了!” “求掌门饶了二师兄吧!” 板子一板接一板,结实的落在白凫身上,白凫更是不得用一丝灵气抵抗,汗液打透了衣衫,浸湿了发丝。 白凫喘着粗气:“身为师尊亲传弟子,知错犯错,本就该罚,还请师尊莫要手下留情。” 就在昨日…… “师兄,请问我派有何宝地是灵气最旺,最有助修行的。”时煴问道。 “那一定是后山的璧珑湾,集天地灵气,据说资质最差的弟子去那里,修行都会突飞猛进。”一弟子道。 时煴听完便跑去后山。 几个弟子坏笑道:“这是个傻的,他去璧珑湾若是被掌门知道一定不会轻饶。” 这时白凫正四处找她去掌门那里问好。 “你们有看到时煴吗?”白凫问道。 “没……没有,没有。”那两名弟子慌忙道。 白凫一眼便看出不对劲:“你们骗我,想挨板子吗?”白凫是出了名的脾气好,但掌门把戒律堂交给他管,弟子们多多少少还是怕他的。 其中一个弟子急急忙忙解释:“是阿森……时煴问我们哪里助修行,阿森便说后山的璧珑湾灵气充沛……时煴听了便去了。” 那个骗时煴的弟子听朋友将自己卖了急忙认错:“对不起师兄,我没想到他这么好骗,我……我就是想开个玩笑。” 白凫听后长叹一口气,一路小跑着追时煴。 时煴:“这里果然灵力充沛,只不过……为何如此宝地,却没有弟子来修行呢?”她有些迟疑,但还是继续往前走了。 她看见有棵苍兰树,像是有呼吸一般,时煴好奇的走到一旁,伸出手摸了摸,这树像是有了人的体温。 “阿煴。”柔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娘,娘!是你吗?阿煴好想你,别离开我。”时煴像个小女孩一样依偎在母亲身边。 白凫这时赶到璧珑湾:“时煴!你在哪?时煴!” 时煴躺在苍兰树一旁,眼角挂着泪,嘴角勾起笑容。 “遭了!”白凫心道不好。 “果然在这。”白凫心道。 “时煴!”白凫喊道。时煴没有反应,梦境太美,她不愿醒来。 白凫一咬牙,朝苍兰树上推了一掌,没有反应。 “苍兰长老,对不起了。”白凫皱眉,又是一掌,只不过这掌威力较重,苍兰树顿时化成人形,是苍兰长老,苍兰长老猛的一口血喷出。 白凫挥袖将时煴送走,跪了下来:“长老。” …… “好了,他也是无心之过,况且我不是也没事吗?”苍兰长老于心不忍。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掌门道。 “知过而不为。”白凫的手紧紧攥着衣袍道。 “论武功你没有你师兄底子好,论灵力你没有你师兄悟性高,你处处不如你师兄,还敢给我惹麻烦!打伤长老,你好大的胆子!”掌门道。 白凫死咬着嘴唇,听掌门这么说,更多的是委屈:“对不起。” 平时弟子犯了错是由戒律堂的弟子掌刑,而这次却是掌门亲手罚的。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报告掌门,百仗毕。” 掌门听后没理,还是继续打,白凫也一直死挺着。 时煴见状心疼不已:“不是说好了百仗,百仗已毕,为何还要打。” 掌门闻声停了下来,白凫终于缓了口气,整个肩膀和背都在颤抖。 “我是说了百仗,一百,二百,三百,我有说过是几百仗吗,我自己的徒弟,就算今天被我打死在这里,也随我。”掌门道。 时煴:“祸是我闯的,你要打就打我。” “你说什么?”掌门道。 白凫:“时煴,休要胡言,你不要为了袒护我替我担责,璧珑湾是我闯的,长老也是我误伤的,这些跟你无关。”白凫朝她使眼色。 掌门瞪着时煴朝白凫又是一仗“哼”气的他胡子都歪了些许。 “师尊息怒。”这声音顿时引起众弟子注意力。 “大师兄回来了。” “啊啊啊好帅啊!”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大师兄呢。” “我进灵剑派就是为了这神颜啊。” 女弟子纷纷尖叫。 “肃静!”巨石长老道。 刀削般的脸庞,坚挺的鼻梁和白皙的皮肤,冷峻的声音,不是枫衢还能是谁。 枫衢旁边的,是穿着派服的温无唯。 “师尊何事要动这么大的阵仗,阿凫平时最听你的话了,这个打法,师尊是想废了他?那倒还不如来个痛快。”枫衢冷嘲道。 “师兄。”白凫见了枫衢眼眶突然就红了。 掌门听后把板子扔在地上:“我究竟是作了什么孽,竟养出你们这样的弟子。”之后他愤怒的甩袖离开了。 “苍兰长老,这是弟子这次出行寻找的琉夏草,还请长老不要责怪我师弟了。”枫衢道。 “阿凫平日是最乖也是最刻苦的弟子了,此事本就不怪他,只是掌门师兄的性子,我等实在是劝不动,苦了阿凫了,这琉夏草还是留给他吧,师兄是卯足了劲,这孩子这次伤的可不轻。”苍兰长老推手拒绝了他,咳嗽几声:“这次回来,多陪陪你师尊,他最计挂的还是你,你不是不知道。” 枫衢点头。 时煴早已扶起虚弱的白凫。 “师兄。”白凫哽咽道。 “好久不见,小阿凫。”枫衢道。 …… “嗯……”枫衢正小心翼翼的给白凫上药,他闷哼一声。 “给你上的这药痛是痛了些,但不会留下那么丑的疤,不然以后怕是找不到媳妇了。” “师兄莫要取笑我了。”白凫道。 “那这么说,此事并不是你引起的喽,你是想救人。”白凫给枫衢讲起事情经过。 白凫:“嗯。” “那你为何不说。”枫衢道。 “说了打得人就是时煴了,他修为尚浅,经不起,况且他这种新入门的弟子,可能就不是一顿板子能解决的了。”白凫道。
时煴也拿了一些伤药,看见门口站着的温无唯:“小五?” “嗯。”温无唯道。 “你怎么在这里?为何参加试练时我没有看见你。”时煴道。 “小五。”枫衢唤他。 温无唯没有理时煴,走进房间,时煴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位……?”枫衢面无表情道。 “时煴。”白凫道。 “果然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枫衢道。 “白凫师兄,多谢你救我一命,我许你三件事,除了我的灵力以外,什么都可以。”时煴道。 白凫哭笑不得:“不用了。” “这位就是我与你说的,我新收的小徒弟。”枫衢道。 “你是小五?”白凫问。 “嗯。”温无唯道。 “我是白凫,以后在这里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白凫道。 “嗯。”温无唯道。 …… “胡闹!”掌门怒道。 “我入派时间比他们都要长,我理应有自己的徒弟。”枫衢道。 “你自己还是弟子,怎么收徒,要是别的弟子都像你这般胡闹,我该怎么办。”掌门道。 “我会向他们证明,我枫衢和他们不一样,而我枫衢的徒弟也和他们不一样。”枫衢道。 “你拿什么证明?” “这不用你管。”枫衢道。 果不其然,枫衢被赶了出去。 …… “你这伤口刚刚结痂怎么就下床了。”时煴道。 “哈哈,没事,派内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去处理呢,耽搁不了。”白凫道。 “这么大个门派,为什么偏偏要你来做,你那个大师兄不是回来了,每天闲的很,为何你师尊不让他去处理。” “师兄……不喜欢做这些。”白凫道。 …… “阿衢,你师尊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你在这一直跪着也不是个办法啊。”连瑟曦道。 “不用你管。”枫衢道。 “谁稀罕管你,不动声色的说走就走,一走就是大半年,永远不回来才好。”连瑟曦道。 连瑟曦是和枫衢从小一块长大的,苍兰长老的弟子。 “师尊,弟子从小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个请求,求师尊答应弟子吧。”枫衢道。 过了好一会,白凫走到他身旁,陪着他跪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伤还没好呢,回屋待着去。”枫衢道。 白凫摇头。 白凫:“从小师尊训诫师兄与我二人,决不可认命服输,决不可平庸碌碌无为过此生,如今师兄有了自己的打算,有了自己所求,师尊为何不肯给师兄一次机会……更是……给你自己一个赎罪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