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三章：好事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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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一百三十三章：好事成双 魔都卫视于九八年十月开播，是魔都电视台的第三个套节目，它白玉兰的标志让魔都人都十分熟悉。 自九九年以来，魔都卫视制作了好几部魔都本地题材的电视剧，观众的反响不错。 魔都卫视对这次与山河赵宝岗的合作，异常重视。 结果也没令他们失望，《急诊科医生》的质量精良，题材新颖，整个电视剧制作部对这部片子都饱含着期待。 借着山河新书引发的风潮，魔都卫视把《急诊室医生》的播放日期前提了。 春节前一周，《急诊室医生》在魔都卫视黄金档晚间八点开播了。 山河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电视机前等候着《急诊室医生》的播出。 从晚饭起，山河的手机就不停的响着，几乎所有魔都的熟人都打来电话，或是询问或是恭喜。 其中一大半都是原南市区第一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自从知道改编自他们医院的电视剧就要播放，而且片尾有他们的署名时，现在的曙光医院都沸腾起来了。 剧中的男女主角的原型郝伟和杨丽娜，在医院变得人尽皆知，他们的恋情都被当成故事在医院里传播。 令人高兴的是，原本反对他们在一起的杨母，却在这事发生后同意了他们得交往。 郝伟还曾专门致电给山河表示过感谢。 八点一到，《急诊室医生》伴着音乐在魔都卫视播出了。 山河已经看过了前四集，但仍然陪着家人一起待在电视机前。 这时全国关注魔都卫视的观众可不少，山河新书引发的讨论还未结束，《急诊室医生》又是他创作的第一部电视剧本，导演赵宝岗名气也不弱。 通过宣传知道今天开播的观众大多都等着看电视剧的质量如何，他们的期望值很高，一旦不符合预期，估计会引来一片骂声。 此时的魔都电视台里，孙雪萍和一众工作人员也在紧张的等待电视剧的播出结束，他们需要第一时间知道电视剧的收视率收视份额和观众评价，这决定着广告费的数额，关系到电视台的利润和他们的奖金。 随着片尾曲的响起，各部门制作人的名单滚动出现，《急诊室医生》第一集播放完毕。 “哥，你写的连续剧真好看，我觉得比《少年包青天》还好看，妈，我以后都能看的哦，这可是我哥写的连续剧，你可不能不让我看！”丘楚溪第一个站起身来发言。 “快坐下吧，哪都有你的事！”谢美玉瞪了女儿一眼，“的确好看啊，王志闻演的挺好的，周逊我也喜欢！” 谢美玉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谢师奶第一个支持道：“美玉说的对，第一集就很吸引人啊！一个爱开玩笑的小医生遇到一个不懂为人处世的留学精英，两人得变成一对欢喜冤家吧？” “是好看，娱乐性很强，赵宝岗拍的很好啊，一看场景道具服装就知道花了不少心思！”余正冲也给出了看好的理由。 丘江和山河坐在丘大海老两口边上，丘江给母亲递上水果，“们都说完了，我可没什么可说的了，不过我不太喜欢这类的电视剧，还是历史类的耐看些，《大明宫词》就挺不错的，也是周逊演的！” 谢美玉一听不愿意了，“丘江，就你能，大家都说好看，你在这标新立异，不喜欢看就回屋呆着去，没人逼你看！” “你这人，我哪里说不好看了嘛，就是实话实说，好看是好看，也有像我这样不喜欢这种题材的观众好不好！” 山河听着父母的拌嘴，山河莞尔一笑，问起爷爷奶奶来，“爷爷奶奶，你们觉得好看不？” “哈哈，我们可看不来这种电视片，我还是喜欢听戏匣子，你奶奶更不用说了，她最喜欢看县里的戏班唱大戏！”丘大海笑着说道。 “别听他瞎叨叨，小河，奶奶觉得好看，里面的女娃长的都水灵的很，我孙子写的戏能不好看！” 一家人在第二集播放之前热闹的讨论起来。 魔都电视台里，孙雪萍可没有这么悠闲，“小李，魔都本地的收视率出来了没有？” “主任，估计还得过一会，我已经安排人盯着了，一有数据马上就能知道，肯定差不了，山河加上赵宝岗的号召力，魔都本地收视率低不过十个点！” 孙雪萍揉了揉眉间纹，期待值太高了啊！以前制作了好几部片子从来没这么焦虑过！ 房间里一众人员陷入了焦急的等待中，连第二集已经开始也没有注意。 十来分钟后，一个年轻人挥着一张传真纸冲了进来，“破了二十，收视率百分之二十一，收拾份额过了百分之二十五！” 房间的气氛一下子被点燃了，那张传真纸被众人轮番阅读，欢呼声不停的在房间里响起。 孙雪萍长长的吐了口气，魔都这边是稳了，全国的收视率得明天才知道，按她的经验，低不过十个点！ 她走出房间拨通了赵宝岗的电话，“老赵，等急了吧！好了，不吊你的胃口了，魔都收视率二十一个点，收视份额二十五个点，大获成功啊，看明天全国数据了，口碑我很放心，差不了！” 孙雪萍与赵宝岗通完电话，又拨通了曲凌的号码。 山河得到消息时，第二集已经播到了中段。 第一集的收视成功了，意味着整部电视剧成功了大半，只要口碑不崩，收视率就不会滑坡。 大半小时后，第二集的魔都本地收视率也出来了，稍稍有所回落稳定在了百分之二十左右，孙雪萍的心彻底放松下来。 翌日，《急诊科医生》的播出给电视剧市场带来了一定的影响，众多行内人都在等待它的首播全国收视率。 新世纪以来，随着卫星电视台的增多，电视剧的数量随之暴增，收视率已经不像九十年代那样，动不动就冲到百分之三四十了，全国收视率上了十个点就是爆款剧，五个点就是精品剧了。 孙雪萍悠闲的在办公室喝着茶等待着消息，她的预估是百分之十左右，凭她的经验上下差不了多少！ 果然，小李递过来的数据上第一排就是《急诊室医生》的名字。 第一集收视率10.4%，占市场份额12.9%。 第二集收视率10.5%，市场份额13%。 《急诊科医生》空降收视排行榜第一。 打破了职场剧的收视天花板，也是第一部登上收视榜首的职场剧。 这一结果令业内人士大感意外，许多电视导演和制作人看到了国内职场剧的潜力，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准备参考《急诊室医生》的剧本情节，找人准备剧本了。 大众不关心什么收视率，他们对电视剧的评价只有好看或者不好看。 接下来的几天里，《急诊科医生》收视率稳中有升，第三天收视率破十一，第六天破十二。 一个星期的播放让《急诊科医生》的口碑爆发了。 曲凌这时候可没时间关心《急诊科医生》的收视率。 学者出版社提前上架了《寄生虫》，而且销量爆了！ 曲凌对M国的情况不了解，只知道《寄生虫》引发了M国黑人的示威游行。 她急着了解北美的销售情况，在国内她无法掌握确切的信息。 于是，曲凌在与家人和山河打完招呼后，坐上了前往纽约的班机。 在M国，《寄生虫》首周在北美销售就口碑爆棚。 众多报刊对《寄生虫》赞不绝口。 《洛杉矶邮报》对《寄生虫》的评价只有一句话：这是一部完美的小说！ 《纽约客》：一部令人惊悚的杰作，到底谁才是寄生虫？ 《纽约时报》的报道标题：难以置信的华国少年。副标题为：看完《寄生虫》，你能相信丘在M国只待了一个月！ … 《寄生虫》在有色人种中更是声名大噪，甚至有一部分黑人把《寄生虫》拿来与《汤姆叔叔的小屋》和《根》并列。 学者出版社北美首印的一百五十万册，眼看着一批批书籍的运向北美各大书店，学者出版社着急了。 学者出版社来不及和曲凌面对面磋商，经电话联系后紧急加印了一百万册。 曲凌到达纽约后，了解了整个事件的始末，不禁对学者出版社发出了赞叹，太会煽风点火了！ 不管因为什么，《寄生虫》在北美的首周销售突破了五十万册，欧洲首周卖出了十万册。 《寄生虫》的阅读者越多，引发的反响就越大，不少黑人读者越看越悲哀，像比约克一家这样，世代挣扎在贫民区生活的黑人，在M国比比皆是，又有谁敢说书里的事不会在现实发生呢！ 于是，《寄生虫》的影响力在有色人种中迅速扩大，不少墨西戈裔M国人也加入了购买行列，华人更不必说，这可是自己人写的书！ 《寄生虫》进入第二周销售，热潮依然不减。 电视媒体开始报道《寄生虫》在M国引发的销售热潮，有些脱口秀节目都以《寄生虫》的内容为题来录制节目。 在这种情况下，曲凌在纽约的行程被各好莱坞公司了解的一清二楚。 布洛克海默一刻不停的联系了曲凌，紧急飞到了纽约。 曲凌很快就在下榻酒店的咖啡厅里见到了布洛克海默。 “曲，到了M国也不给老朋友电话，太不够朋友了！”布洛克海默请曲凌坐下。 曲凌看着布洛克海默笑了起来，“杰瑞，我也是临时赶来的，事情发生的有些出乎意料，学者出版社通知我时，我也很惊叹！” “曲，我们直接点，我和丘是朋友，我不会因为合约的条款去打扰他，但前提是我们成为合作伙伴！”布洛克海默对曲凌说道。 “杰瑞，你太着急了，丘对我说过，《寄生虫》的创作有你的功劳，我们之间也有协议，你对丘不信任吗？”曲凌平静的回应道。 布洛克海默笑着把身前的糕点推向曲凌，“曲，你是一个很好的经纪人，丘对待你像家人一样信任，我知道华纳兄弟一直在接触你，我也明白经纪人追求的是利益最大化，OK，曲，你开条件吧！” 曲凌用餐叉把一块糕点放入自己的碟子中，抬头看了看布洛克海默，“杰瑞，丘在学者出版社签的合约是M国顶级作家的水平，《寄生虫》在M国引起的热潮你也看见了，所以，杰瑞，迪斯尼得给丘足够的尊重！” “OK，我代表迪斯尼影业以一百五十万美元的价格求购《寄生虫》的电影版权。” 曲凌把糕点放入嘴中，咀嚼吞咽后回应道：“杰瑞，你在敷衍一个华国外行吗？” “好吧！曲，你说出你的条件！” “一百五十万美元加百分之五的全球票房分成！周边收入全归迪斯尼！” “哇喔，曲，你的胃口很大，全球票房是完全不可能的，你知道海外票房的利润比北美低的多！这样吧，百分之二的北美票房分成！” “好吧！百分之五的北美票房分成！” “no，百分之三，我们各退一步，谈判是妥协的过程！” 两人你来我往的交锋了一阵子，最后商定迪斯尼影业以一百五十万美元加百分之四的北美票房分成购买《寄生虫》五年电影版权。 五年后，版权回归山河所有。 两人握手订好了承诺，并约好签约时间后各自放松下来。 “曲，你真是个难缠的对手，我早就对丘说过，找到你做他的经纪人是他的幸运！”布洛克海默喝了咖啡说道。 “哈哈！杰瑞，丘很珍惜你的友谊，在华国他一直反对我的做法，他对金钱不是太关心，但我作为他的经纪人，我必须为我的老板考虑！”曲凌把山河挡在身后。 布洛克海默举起咖啡杯向曲凌敬了一下，“为我们的长久合作干杯，也为我和丘的友谊干杯！” “干杯！”曲凌也举了举杯子。 “曲，你应该劝丘来M国发展，他会在这里功成名就，成为大人物，真正的大人物，他的才华和潜力不可限量！” 曲凌平静的摇了摇头，“杰瑞，你不了解丘，他不会抛弃他的血缘，我们华国讲究传承，他背负的东西你想象不到，他是炎黄子孙，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