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扛把子诺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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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妈咪,妈咪……” 诺诺对着电话喊着,简言却先他一步挂断了电话。 “艹!” “老大,你爆粗了!你应该淡定。” 耿谦适时的提醒诺诺,要他保持淡定。 “淡定个鬼啊。那死老头居然敢叫我妈咪私聊。不行,我要去看看,要是他胆敢再做当年的事,老子就让人轰了他的大门。” 想到他家妈咪差点就死在那老头的手里,诺诺就不能淡定。 他的妈咪,谁也不许伤害,敢伤害,就做好死的准备。 看着他家失去淡定的老大,耿谦无奈的提醒他道:“老大,我知道您很生气,可是您别忘了,咱们不是黑社会,咱们是守法守纪的好公民。不能轰大门。” “砰~” “MD,老子就轰他大门了,怎么滴?” “好,轰,轰。”耿谦默默在嘴里嘀咕了一句,反正那是你家大门,你爱怎么轰就怎么轰,一把火直接烧掉了,也没人去管。 “给我准备车,我要去见那死老头。” “老大,要准备礼物不?毕竟您可是大孙子头一回见爷爷,怎么着也要带点伴手礼啊。也免得人家说您妈咪没教好您。” 耿谦可是深刻了解诺诺的,他就算是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让他妈咪丢脸。 “要。必须要!老子绝对给那死老头一个大礼。” 诺诺说着这话的时候,耿谦以为自己是看到了一个从地狱跑出来的恶灵。 浑身散发着黑色的雾气,而且那黑色的雾在不断扩大,大有要将人吞噬掉一样。 老大真是太可怕了。 不过,他当然不会同情沈兴元,毕竟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允许有人在伤害自己的母亲。 之所以会帮忙说话,只是不想让老大犯错罢了。 虽然他们并不是善男信女,可是这也不代表他们会做过分的事情。 “好。我这就去准备。” “慢着,这个礼,我要亲自准备。” “啊?好。老大您来。” 反正老大是吃准了他家妈咪会吃亏,所以才会这么生气的吧。 不过,老大啊,你为嘛不想想,你都这么强悍了,你妈咪会弱到哪? 当然,他不会说的,这样也好,让他们爷孙见见面,或许就改变主意了呢。 毕竟骨rou亲情,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走,我们给他们准备大餐去。” 啊嘞? 老大,你这是突然变性了? 是准备给你爷爷一个大礼吗? 对嘛,对嘛。 就应该这样。 就在诺诺为沈兴元准备礼物之时,孙诚也将简言带到了沈宅。 这是简言第一次进沈宅。 一进门,她就感觉到里面的冷寂,死气沉沉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不像他们家,每天都是大晴天,欢声笑语,从来不曾间断过,那样的氛围才叫家呢。 这里顶多算的上是居所。 转眼,看到不远处的那个花圃,里面的花开得正娇艳。 仔细一看,却是发现的一位女士站在花圃中,对着她笑。 再一看,却又没了踪影。 “奇怪了,刚刚明明有看到她的呀,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人影了,难道是我眼花吗?” 对刚才的一幕,简言很是讶异,皱起了眉,嘀咕了起来。 孙诚发现简言没有跟上,才回过头唤她,“简小姐?简小姐?” “啊?” “请跟上,不要乱走。” “哦哦。那个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简小姐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 孙诚依旧是那样的谦恭有礼,丝毫没有因为简言的突兀而不礼貌。 “我想问,那个花圃里的是女人是谁?我刚刚明明看到她对我笑来着,怎么这一会儿就没了人影,好奇怪。” 简言说的随意,可是孙诚却是惊住了,花圃除了每天早晨园丁负责进去修剪外,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 难道? 不,不可能的。 夫人已经逝世那么多年,不可能的。 “简小姐,是您眼花了。花圃并没有人。我们还是走吧。” “是吗?真的是我眼花?可是我刚刚看到她了呀,她穿着一件碎花衣服,头顶带着草帽,对着我笑。没错啊。” 只是听到简言随口的叙说,孙诚就已然确定了那人是谁。 夫人每次都会那么穿钻在花圃中,修剪花草。 难道这是夫人的暗示吗? 孙诚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简小姐不要耽误时间。” “哦。那咱们走吧。” 既然他都说不是了,那就姑且算不是吧。 反正也没什么好争的。 跟随着孙诚的步伐,简言踏进了屋子。 是一座非常古典的房子,里面的装潢非常温馨,从这点来看,就可以判定设计者定然是一位女士。 可是,为什么一路走过来,她都没怎么看到女主人呢? 好奇怪。 算了,老头子的想法,谁知道呢。 也许,他就是有这种特殊的喜好也说不定啊。 这都与她无关。 站到了沈兴元的面前,简言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当初就是这个人,逼着她堕胎,逼着她跳海。 每每想到这个,她就想要抓狂。 可是此刻,她不能发作,至少她现在是来解决事情,不是来吵架的。 沈兴元抬手示意了一下,为他按摩腿部的人即刻站起,退了出去。 他拿起了身边的拐杖,费力的支撑着站起了身,冷眸扫了一眼简言。 “坐!” “哦。好。” 在沈兴元面前,简言还是下意识的听从他的命令,兀自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从简言坐下后,沈兴元就一直盯着简言看,一句话都没有说。 换了谁,一直这样被盯着看,都会不舒服的。 “那个……” 简言刚想要开口,沈兴元却也开口说话,“当年的那个孩子还活着?” 这老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她还打算跟他好好聊个天什么,现在索性就不用。 呀的,想起当年的事,她那一个叫火大。 “砰~”执起了身边的茶杯就是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沈老先生您今天叫我来的目的,不会只是想问我儿子的事吧?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您想说什么便说,少添那稀奇古怪的问话。您老是闲的慌,我可不是。” 简言那不带任何修饰的话,惹沈兴元皱起眉,心道臭丫头这么多年居然还是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