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往事
“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臭婆娘，敢打老子。” “啪”一声 “老实点，坏了老子的兴致，老子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女人的哭声从不远处的林子里传出来，此时林子旁边的大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女人的声音里充斥着哀求，只是这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了哭声。 衣服被撕扯的声音之中掺杂这女人心碎的声音，只是后者的声音只有女人能听见，她先在多希望天上掉下来一块石头可以了解她的生命，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半个时辰后，一个男人从林子里出来，看他的穿着应该是一个富家子弟，男人一出来，就突然从旁边出来一个人，那人走到男人身边说道： “少爷，她怎么办。” “哼，不用管她，谅她也不敢说出去，他们一家老小的命可都在我手里攥着呢，哈哈哈哈，我们走。” 林子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地上，月光透过浓密的树叶照在女人的脸上，泪珠挂在脸上，女人的眼睛里满是悲痛，她缓缓起身，穿上已经被撕烂了的衣服，走出丛林，来到大路上，借着月光她慢慢朝家的方向走去，这时她眼里的泪水已经被擦干了。 “谁啊” 屋里的男人听到外面门开的声音，便喊了一声只是他的声音小道只有坐在旁边的小女孩听到了，小女孩打开房门便外面看去，当他看到外面的人影立刻就认出来那人是她的母亲。 “爹爹，是娘亲回来了，娘亲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女人道：“回来的时候，迷路了走进林子里了，衣服被树枝划破了。” 小女孩听到女人的话，哦了一声就走了，女人走进屋里，男人看到女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他可不像三岁小孩那样好骗。 “你这是怎么回事，衣服怎么变成这样了。” 男人的声音病殃殃的，但是话音一到女人的耳朵里，宛如晴天霹雳一样让她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女人手里的药也掉在了地上。 “没事，就是被树枝划破的，我去给你煎药。” 女人拿出一套衣服又拿了一包药走了出去，女人来到另一间屋子，脱下了已经被撕扯到破烂不堪的衣服，露出了身上被打之后形成的淤青，换过衣服女人开始熬药。 “爹爹，我看到娘亲在哭。” 男人听到女儿的话，心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男人拖着沉重的身体下了床，他拿过床边的棍子撑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到门口，隔着门他就听到了抽泣的声音，他打开一条门缝看着他的妻子在不断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男人回到床上，他知道今天他妻子今天去给他抓药去了，于家镇这条路以前卖货的时候他和他妻子经常走，就算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他们也不会轻易走错路，所以男人不相信女人说的话。 “吱呀”女人端着药走了进来，泪痕虽然被擦干了可是那哭红了的眼睛说明了一切，男人看着面前的妻子。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女人道：“没事，就是迷路了。”女人说话的时候一直躲着男人的眼睛，而男人趁着女人递药的时候一把扯开了女人的衣服女人身上的伤显露在了他眼前，女人赶忙挣脱开男人的手。 女人低着头道：“药撒了我再去端一碗。” 男人道：“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你的衣服到底是怎么破的，你还要欺瞒我多久。” 听到男人的话，女人的泪水就像不要钱似的流出来，一边哭一边说道：“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 听到女人的话，男人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 “谁干的，告诉我谁干的。” 男人扯着嗓子喊道，一旁的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女人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男人抓过床头的棍子就往外跑，女人见势赶忙追上去抓住男人的的胳膊。 “不要去，不要去，我们惹不起他们的。” “男人道：“是于家少爷干的，你别拦着我。”男人推开女人拖着病殃殃的身子就冲了出去，女人跟在后面。男人刚跑了没多远就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女人背着男人回家，忙前忙后的照顾忙完这一切后，天已经亮了，女人坐在地上头看着炕梢就睡着了，男人睁开眼睛，看到睡熟的母女，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他现在之所以躺在床上就是拜那于家少爷所赐如今他畜生有欺负了他的妻子，男人悄悄地下了床，拿起一把砍柴刀藏在怀里就走了。 到了晌午女孩叫醒了熟睡的母亲，女人发现丈夫不见了，立刻就想到了什么，她冲出家门，径直奔着于家镇的方向跑去。 此刻，于家镇中一处最大的院落里，有一个男人被绑在柱子上，一个男人坐在对面，身边还站着一群人，被绑在柱子上的男人嘴里时不时地吐几口血。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来啊。” “哈哈哈，打死你太便宜你了，我已经派人去你家了，你的妻子和孩子很快就会来陪你了。” “少爷，这汉子的女人来了，就在府门外边。” “带进来。” 女人被带进来，女人一进来就跪倒在于家少爷面前，嘴里都是祈求的话，可是这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 女人跪在地上止不住的磕头，她知道这于家少爷的手段，在这于家镇里他就是天，只要他一句话她们一家三口全都会死。 女人一连磕了几十个头，头都磕破了，于家少爷才开口说话，于家少爷托着女人的脸，眼睛从上而下的打量着。 “昨天晚上天太黑了，本少爷都没看清楚，现在好了天亮了，要是你在这里把本少爷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了你丈夫，否则我就打死他。” 于家少爷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女人和绑在柱子上的男人看到女孩后，心里都是一惊。 女人大声喊道：“于少爷，你放过孩子，求求你放过孩子吧，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放过我孩子。” 于家少爷道：“这可是你说的。”于家少爷指了指女人的衣服，下人抬过来一张床，女人躺到床上。 女人的男人拼命挣扎着，捆他的绳子都勒紧到他的rou里了，鲜血浸湿他的衣服流到了地上。 “畜生，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一旁的女孩看到他的父亲和母亲也哭了起来，半个时辰后于家少爷从床上下来。 女人浑身颤抖着穿好衣服，于家少爷吩咐下人解开了男人身上的绳子，男人瘫倒在地，于家少爷走到男人身边，一旁的下人递给他一把刀，女人看到于家少爷手里的刀，赶忙冲过去，只是他刚走几步就被三四个男人给挡住了。 “你刚才骂我什么。” 男人道：“没人性的畜生。” 于家少爷笑了几声就一刀砍死了男人。 “住手，求求你。”这次无论女人怎么求都没用，于家少爷转身略过女人朝女人的女儿走去，男人咽气的那一刻女人心中就像是被无数把刀砍过一样的痛。 女人使劲挣脱开几个男人的束缚，抢过她女儿就准备跑，只是被于家府邸的护院挡住，女人紧紧抱住女儿。 “你跑不掉的，乖乖听话把你女儿给我，否则我让你们全家都死在这。” 女人，被众人围在当中怀里的女儿哇哇大哭着，女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突然一双手，把她女儿从怀里夺去了。 女人高声喊道：“不要，放开她。” 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看到女儿被欺负力气突然变得特别大，几个男人都拦不住她，女人咬开于家少爷的手夺过女儿，尽管如此她依旧逃脱不了这于家大院。 “拦住她” 于家少爷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冲了上去。 女人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就像痴了一样。 于家少爷眼神变得狠辣起来，冲着下人说道：“这个女人给你们了，别让她轻易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