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之渡续篇
看完天河之渡后,我们六人兴奋劲贯穿了整个下午。乘车在大草原上继续前行,找寻一下个亮点。 腾格尔在歌曲《天堂》唱到: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绿绿的草原这是我的家我的天堂 看着莽莽无际的东非大草原,我脑中顿时有了篡改的歌词,他如果来这儿应该这样唱:蓝蓝的天空浑浊的河水干枯的草原是动物们的家动物们的天堂 “越过那山丘,有动物等候...”同行的一位大哥富有诗意的哼唱着。果然没错!车子绕来绕去,绕过了那个山丘,来到另一片草原。这片草原,路的一边是高高的枯草,另一边是烧过的狼藉。好好的草原为何要烧掉?动物们失去了家园,破坏了景色,失去了美感。司机告诉我们:为了长出嫩草,动物们未来有鲜美的食物,物种布局更合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有生!噢,是为了等春风!”小姑娘丰富的想象逗乐我们。 “快瞧---前面有许多大鸟----”前面有情况,小姑娘的最先发现。只见一群秃鹫们正围食着一具斑马的遗骸,很是吓人。在这茫茫草原上,每天都上演着生命的轮回。不禁叫人慨叹:有的来了,有的去了;有的哭,有的笑;有的赚到了窃喜,有的失去了悲伤;有的说是圆,有的讲是方;真可谓你方唱罢他登场,细思量:终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在前行路上,我们又依次看到了鳄鱼,河马,鸵鸟。 日头渐渐西下,在天黑前必须赶到指定的宿营地,否则,野兽出没的大草原,够惨人的。 车子赶起路来,左扭右扭,上下起伏,在草原上狂奔。 夕阳在前面两个山丘间慢慢落下,我们在最后一道晚霞消失在天际时赶到了宿营地。 宿营地建在一个山丘的半坡上,有一个个绿色帆布帐篷组成,走在其间像是个军营,安保人员扛着枪,一身迷彩服,营地四周没有围栏,一盏盏点亮的煤油灯笼勾勒出营地大致的轮廓。 我们住进了帐篷宾馆,里面卧室洗漱间齐全,我们进去放下背包,想好好地洗了个澡,浑身都是土。有意思的是:我们在帐篷里洗,保安在帐篷外踩着凳子高高地给我们加水,每人限20升水!20升,也就洗把脸,用湿毛巾擦一下一路颠簸的灰尘,在这野兽出没的非洲大草原的腹地,有地住就不错了。洗漱完,我们去吃晚饭。 是篝火晚餐,饮料,啤酒,水果,面点一应俱全。西方的客人,就是天生的会生活,他们一边举着酒杯,一边跟着手机音乐,翩翩起舞,我们也被感染了,混进他们的圈里,围着篝火,扭呀舞呀,那小姑娘还不时的给欢乐的人们搞个飞吻,别有一番情趣。
是保安一路陪我们回屋休息的,路上我们在一盏灯笼附近,偶遇一头晚上出来觅食的河马,离我们也就2米远,虽然有保安,媳妇还是下意识的抓紧了我的手。保安示意我们别出声,我们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从河马眼皮底下走过。保安见我们进了帐篷,拉上锁链才离开。 “前段时间肯尼亚那边有两个台湾人被河马攻击,一死一伤!”我见媳妇稳住神,才告诉她这个消息。“啊-_”媳妇一脸的茫恐。我们脱了外罩,穿着内衣上了床。“瞧,还星星在偷看我们!”我首先发现了秘密:帐篷顶上居然还留有一个小天窗!害羞?媳妇环顾了四周,找到了一根绳子,一拉那天窗就哗啦啦地合上了。“嘘——睡觉——累死了!”媳妇说着反而抱紧了我的一个胳膊,生怕半夜被狮子叼走! 越野欢颜代步摇,万籁帐暖度良宵。虫鸣,野兽的吼叫,还有那星星的窥探,我们全然不顾,太累了,倒下就着,一觉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