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山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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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短短今生一面遇,前世多少香火缘。牵手是有一种缘,回眸是一种缘;生命是一种缘,爱情是一种缘;假如还有来生,来生也是一种缘。组成人生的,就是那无数个缘;让你去结,去解。惜缘,随缘,才能以佛心看缘起缘落。 红尘苦海磨性炼心,本就是修炼!茫茫苦海携子之手修今生,修来世,还情债,业债,世间总总债。惜缘,重缘,愿红尘中所有人哭着来,笑着走! 路上两人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小胖兴高采烈地大讲特讲现代社会的灯红酒绿,老沈则哭丧着脸跟死了亲爹似的。 “老沈你总说你老婆漂亮,怎么个漂亮法?是屁股大还是……?给弟弟说说”小胖总是想着法的逗老沈,老沈则是还以白眼。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问小胖,“怎么想通了,不想回去了?”。 “想通了,我爸妈有的是钱,没我败家他二老只会越花越有钱。” “你丢了,你爹妈不伤心吗?” 小胖一指老沈“他们跟他一样眼里只有钱,从小到大什么时候管过我,除了给钱还是给钱,有我没我都一样!”。 这养得啥儿子?幸亏我没儿子,不然非气死不可! “你们是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咋了我?你不是就想说我眼里只有钱不管老父亲呗!”老沈爆了。 我去,这是要干仗的节奏,队伍不好带呀! 刚哄好这个,那个又来气了! “老沈别生气,别生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该跟你开这么没谱的玩笑……”我赶紧主动承认错误。 “是玩笑吗?你们是拿刀子往我伤口上插。这是对我灭绝人性的侮辱!无情地践踏我的心灵,尊严……”。 我去,都上纲上线了! 不过,我为了哄小胖做的是不地道。这不是我本意,不是正好碰上他出恭吗? 在我真诚,诚挚的道歉下,他更加生气了! 最后我从蓝布包裹里取出一根小黄鱼塞到他手里,这才让他压住火。 一路走一路停,停停走走。一条岔道我们傻眼了!这鬼地方路破不说走的人还少,问个路都没地问。 “我说你俩从武汉过来却不知道怎么回去丢不丢人!” 小胖一指老沈,“我是跟着他走的,他到哪我到哪呗”。 “老沈走哪条?”。 “哎,那时候也是跟着难民走的,都奔着一口饭去的。饿都饿得两眼冒金星,谁还管哪是哪呀!” “诶!哥你看哪是啥?” 我朝小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几块烂木板拼接的一个指路牌歪歪斜斜地插在路边。 这他娘的什么路牌,字都掉色了,不仔细看真以为是破木头架子。 我们顺着汉口方向就过去了,路是越走越窄,越走越山。 “老沈这都走几天了,不是应该越离城市越热闹吗?我怎么觉得越走越山,是不是走岔了?” “好像是有那么段路很偏,山还大。小胖是吗?” “好像是吧” 好像是吧?那就好像的走呗。 山路崎岖,两面环山,这要是两头一堵,我们可是瓮中的老鳖了。 我下意识朝山上瞧了瞧,然后停下来。 “哥咋不走了呢?” “山上有几只毛猴子不消停。” “毛猴子?哪呢?逮住了我给你们做“生滚猴脑”,那可是美食中的上品!”。 “吃,你就知道吃!大师是说我们遇上土匪了。” “土匪!有土匪还不快跑”。小胖转身就跑,被我一把薅住。 “几只毛猴子而已,跑啥跑”我特意抬高声音道。 “大师小点声!土匪听道我们骂他们是毛猴子,非把我们煮了不可!”老沈胆怯地提醒。 我们这一闹腾,土匪也不装了。 就见山顶上一杆破旗子一挥,我们前头就冲出一彪人马。 小胖和沈建设立马缩到我身后。 接着后头又跑出一群人,这俩家伙又朝我前头猫。 天天哥呀!大师的!一有危险就往后边躲,也不知道跟哥挡挡。 两个怂货挺懂事!此刻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哥呀!你不会数数,这哪是几个,怕是上百了吧?”。小胖头都不敢抬,低着头小声对我嘀咕。 真他妈丢人,脸都被这两怂货丢姥姥家了!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落过留下买路财!”前头一个彪形大汉高声道。 我去,这群土匪不会是大戏看多了吧? 我前后看了一下,一点也不专业。这是劫道呀还是看热闹,一个个嘻嘻哈哈,嬉皮笑脸的,手里的家伙什不是杵着当拐棍,就是当烧火棍拽着……。更有甚者还拿土铳挠痒痒。
我即不接话,也不上前讨饶。 低头问小胖:“你说的什么生滚猴脑怎么做来着?” 小胖一屁股坐到地上面色如土。 沈建设两条腿筛糠似的抖,我看他屁股下头都湿了好大一块。 对面的土匪头子被我这么一句彻底惹恼了!手里不知几手的盒子炮一挥,“弟兄们给我打死这几个不开眼的东西。” 一帮子喽啰前头后头一窝蜂地冲了过来。 我正眼都没瞧他们,在地上抓起一把灰土。摊开手心凑到嘴边轻轻一吹,百八十个我拿着杀猪刀就迎了上去,与那些喽啰打成一团。 “厉害呀!我的哥!”小胖一个骨碌爬起来。 沈建设想站起来,可能是腿蹲麻了没站稳又摔到地上。 “大师,这莫非是传说中的撒豆成兵!” 我在他俩眼上抹了抹,“沙子迷了眼罢了。你们再看。” “哥,他们这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嘛。” 我呵呵一笑,“哥再给你看个厉害的”。 我大吼一声:“风来…” 一时间风声大作,裹挟着滚滚黄沙漫天袭来。 风息了,漫天的黄沙也消散了。 大家睁开眼,就见我面前整整齐齐摆放了十几条破枪。那些个拿枪的两手空空跟木雕似的杵着。 土匪们哗啦啦地跪倒一片,叫大仙的,喊爷爷的什么都有! 牛头山上,黑风寨里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大王的交椅上,小胖和沈建设分坐两头。 一群喽啰在土匪头子带领下跪在地上齐呼大王。 我问小胖:“威风吗?” “威风!” 我又问老沈:“过瘾吗?” “过瘾!” 那我们就在此安营扎寨不走了? “不走,留这儿干啥?”小胖还癔症在。 “你猪脑子呀?土匪窝里能干啥?当然是山大王呀!”沈建设的大尾巴又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