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老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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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面前是既卑又亢,好在这些年片警的工作早已使我习惯了给大爷大妈当孙子。 老人嘛?顺着他点比啥都强! 咋哄他高兴就咋说呗!说几句好话又不掉块rou。 几顶高帽子扣下去,老黄皮乐呵呵的,话也不难听了。 “小和尚会说话,这点比不你哪几个师兄强多了,难怪老和尚把传承给了你。” 我去,你这老妖怪会唠嗑吗?难不成师尊把舍利给我,是因为我会装孙子? 他也不知道自个不会说人话,继续道:“我老人家后辈中要有个像你的,老人家也把位置传给他。 可能是心里有气,手里的劲道大了点,手里提溜的黄鼠狼四脚乱蹬,眼睛睁得老圆,舌头也往外伸。 我提起来朝老黄皮看了眼,毕竟是他家的后辈。 他瞄了一眼我手里的黄鼠狼,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我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手里一使劲,“咔嚓”,脖颈骨被我给捏碎了。 不是我心狠,我若是落到它们手上,下场比它还惨! 我将黄鼠狼的尸体扔到老黄皮脚边,老黄皮用脚把她的头踩得稀碎。嘴里骂道:“浪蹄子,让你浪…让你浪…烂货”。 看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大致上明白了,这是让人给绿了。 碰上这破事我也不好杵在这儿看笑话,弄不好等他发泄完就该找我的麻烦了! 我转身进了茅屋,油灯还亮着。屋子不大,里面也没什么家什,就一个灶台、几个破碗和一些破座烂椅。 想来这就是一间厨房,原主人做饭吃饭的点。 巴掌大的点地方没啥瞧头,我掌着油灯查看第二间茅屋,经过院子的时候老黄皮已经不在,院子里头只剩下两具血rou模糊的尸体。 这也太他妈凶残了,黄皮子睚眦必报果然不虚! 这间茅屋应该是卧室,屋内很素,陈设也很简单。也就是床、书桌、书架和几个破椅子,书架上还剩余几本书,想是原主人遗留下来的。 床不大,做工也粗糙,床上堆着一堆破布烂衫,看形状像是个窝,这应该是两只黄鼠狼的爱巢。 屋里一直弥漫着血腥味,我在院子里就闻到了,气味是从床底下出来的。 我俯下身子,借助油灯的光亮看见一具尸体。 我把尸体从床底拽出来,尸体略有臭味,胸膛肚子已经被掏空,屋里却没有多少血迹。 我把油灯凑上去,尸体面部卡白,颧骨、眉间分布少量尸斑。下颌两指处的动脉被咬开,这两只畜牲是先吸干血,后掏内脏。 死者四十左右,寻常农夫打扮,但皮肤白净,手上也没有老茧,应该是乔装改扮过的。 我在其身上摸找了一番,身上光洁溜溜,连一片纸都没找到。 荒山野岭的乔装改扮,想来不是啥好人,不是特务就是挖坟掘墓的。 看他曝尸荒野怪可怜的,挖个坑埋了吧!碰见了也是缘分! 我拖着尸体朝外走,脚下像是踢到点什么?拾起来一看,是个包裹。 我将其解开,里头叠放着一摞衣物。用手按了按,硬邦邦的,夹的有东西。 我往里一摸,一个皮夹,拿在手上还沉。皮夹里外三层,最外层放着十几块银元,都是圆大头,我拿起一块吹了口气放在耳边嗡嗡作响。 经鉴定是真的,我也不客气的揣进兜里。 中间一层放这一叠日钞,都是些小面额,面额最大的一张也才十元,我想了想也揣进兜里。 最里层叠着一个油纸包,我拆开,里面包着一张照片和一小块地图。照片是死者和女儿的合照,小女孩穿着和服很漂亮,笑得很灿烂,想来她很喜欢和父亲在一起!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死者,有这么乖巧的女儿,不在家好好陪伴,远渡重洋做他国之鬼! 哎!人那! 我把地图摊平,上头满是圈圈勾勾以及修改过的线,有些地方还带得有日本字的注解。 果然是特务,还是我最痛恨的日本特务。 我将照片放进钱包扔在他身上,也懒得埋他了,就让他最思念的人伴着他在异乡做鬼吧! 我把地图撕了个稀碎,抛撒出去,漫天的纸屑纷纷扬扬撒落在他身上。尘归尘,土归土,这些纸屑也是他的道。 再往里掏,一把日本的南部十四,抗日神剧里它还有个外号“王八盒子”。 男人对枪是没有免疫力的,我握着枪对着门外三点一线,准星里冒出一个黑点。
瞎瞄啥呀?不知道是老人家我吗? 说着,一个反抄,我手里的枪就到了他的爪子里,揉巴揉巴,好好的一支枪就成了一块废铁。 从听到声音到夺枪就那么一瞬间,看来这老怪物是不好惹! 他把废铁一块的枪随手扔到地上,又变戏法似的把一只野兔递到我手里:“拿去炖了,今个吃它”。 我围着他左瞧右看,愣是不知道兔子是从什么地方提溜出来的。 我不情不愿地接过兔子,捡起地上的尖刀,又跑进厨房提起灶台上的锈铁锅到屋前的小溪忙活去了。 我端着锅回来的时候,他靠着一张烂椅子上眯缝着眼打瞌睡。 他不理我,我也懒得招惹他。我架好锅,生着火,把盐罐子刮了个底朝天,也就一小把。不够也就这些了,我一股脑全倒进锅里。 我这边盐罐子刮的咚咚响,他却是瞧都不瞧一眼。看他疏懒的样子,真想一尖刀插死他。 荒山的晚上寒气大,我靠看着火烤烤得暖和和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应该是后半夜,我听见椅子挪动的声音。我眯缝着眼看了一眼,是老黄皮醒了。 就见他大摇大摆地朝我过来,我当没瞧见的继续睡我的。 他走到锅边捞起一块rou就往嘴里塞,看他烫得龇牙咧嘴的样子,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嚼吧嚼吧,又一口吐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难吃,真她妈难吃!还是小胖子做得好。” “小胖子”,我强压心头的激动继续装睡。 他也是真把我当面团了,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兔rou不合味口,对我就是一巴掌过来。他打的很随意,也很自信! 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我身子后仰躲开这一巴掌,手里的尖刀顺势朝他脖子捅去。 蓄势已久,刀是又快又急! 他急退。 等了许久才等到今天! 他快,我更快!怎么可能给他翻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