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单刀直入
这即有语重心长亦不缺利弊明摆胡一梦赶路之余自亦得分心旁想,远虽不远但这多事之秋保镖自不但得多更不能弱,理论上讲自家地盘上保护个合体期有仨分神外带一票金丹绝对是足而且够但经过武天那挡子事忧米可不愿冒任何险,失足摔下都不知会有多少人在那等接又何愁心不能安,可惜计划再妙真个见着了人才明白一切皆是白搭,胡一梦:“人渣,三位前辈,有没办法好好整上一整?” 其实胡一梦想问的只是忘机,奈何无论机老还是机前辈都是除了别扭还是别扭,不过论整人忘机强的可只是动手能力,忘风:“对付这种纨绔子弟最好的办法始终还是夜留香,整人之余尚能祸水东引,老机,那出手时机始终还是你善把握。” 忘机:“现在便好,说不清楚。” 胡一梦:“那便,开整,简直无法无天了,真当这千家集没王管呢,川老您个城主也是,该管的不管一天到晚就知道死盯着那几小钱,换我直接抓起来关他个三五月,对也,川老您又不姓胡,把人弄进去让那些个姓胡的自个烦去。”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当官不知道何为牵一发而动全身,忘川:“在城里动他直还不如让他们在外边遇匪呢,你们这胡家可担负着千家集百分之八十的税收,为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我犯不着和财神爷过不去,即不伤筋亦不动骨事后多补些钱便是了。” 比起刀光剑影如背景的集魔渊这几个巴掌踢几脚确算不得什么,经历差天别地又如何让人感同身受,况且欺男霸女一类的事中天怕也就二十四天当成事来抓,忘川管理的千家集能不助纣为虐便已很是不错又何谈多管闲事,那根本就是不务正业的代名词,而有些事旁人若是不说初来乍到又哪能瞧出端倪,胡一梦:“川老您这手势显然不是相好,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拜把兄弟。” 忘川:“兄弟,至少是兄弟。” 与月阁同步发展的暗月楼情报工作虽早炉火纯青但其业务范围到底只能涵盖依附于安源宗的八大皇朝,像胡家主家这种自天而降的过路客短时间内便能查到这种不欲为旁人所知的私秘投入的人力物力可想而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忧米要的只是结果而过程则全凭胡一梦好恶自由发挥,论能力忧米虽确可独霸一方但若欲完成使命则非胡一梦不可,没办法,有些人生来便善凝聚人心,吃亏人人都会但胡一梦之所以能把亏吃到理所当然则纯靠自其老妈处继承的傻气,当然胡一梦再傻善意亦只会对当善之人。 情报不足拳头来补,恶人自有恶人磨,且只要不闹出人命忧米直连管都懒管,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人家胡一梦就是有这命,忘机玩那阴的都尚还未见成效心血来潮想干就干的胡一梦便以拳头强行撕开了胡明戈身周的防护,胡一梦:“都别动,打劫。” 变化来得虽快但常年四处游又有什么怪事没见过,此行胡家派来的保镖最不济的亦是金丹期,能如鬼魅一般在这样的队伍里如入无人之际且还全看不出修为及欲求的存在又岂能免得了客客气气,胡友全:“这位前辈,我家少爷只是年少气盛,若有什么得罪之处小人在这给您赔不是了。” 若胡友全张嘴便骂胡一梦倒是正好借坡下驴,由来张手不打笑脸人,胡一梦:“自个为何在这心里就没个数呢,不好意思,我姓的也是胡,不爱惹事可并不代表惧事上门,事即找到我头上管你是谁身后有何势力,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不找你麻烦岂不阿猫阿狗都认为我胡家是那人尽可掐的软柿子,主家尊贵、分家卑微,滚,在我眼里拳头才是硬道理。” 自报家门确显磊落光明却亦无异于将软肋免费奉上,胡友全:“小子,那你可得考虑清楚了,少爷若有任何闪失你们分家都得陪葬。” 打嘴仗可不对胡一梦的脾气,他手不过一抬对面的胡友全立时惨呼着卷缩在地,胡友全:“你。竟敢!” 胡一梦:“在我的地盘我什么不敢,即不是朋友我干嘛要跟你细数家常,不是朋友那便只能是敌人,元婴很牛掰,切,想废你修为便废你修为,能奈我何,川老,我是让你卸了他一条胳膊。” 真是天上掉铁饼却还不接不行,忘川:“…少主公,老奴下次一定注意。” 胡一梦:“下次,择日不如撞日,妄动者,杀…不会一掐就凉了吧。” 忘语:“少主公,这种脏活老奴来就好了。” 胡一梦:“来什么,我要活的,其他人嘛,助纣为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留口气便好,放走一人,提头来见。” 忘语:“是,您这低调法一般人学不会。” 胡一梦:“谁说要低调行理了,只是一如既往的见机行事,且要怪就怪他们自个太弱于我全无挑战性,这样的敌人哪怕再多几群也纯就是些渣,讨厌在这种货色身上使那慢动作,污眼,至于这两个嘛…一个请,一个押,胡府。” 好不容易农民翻身做了主人却依旧奴性不改又让胡一梦如何不火大,不过他虽是新面孔这千家集不认识忘川个城主的却没有哪个,能让堂堂城主一路尾随的存在又岂是小小胡家所能比拟,因神凝的缘故胡一梦倒也意外捡回不少丢失的记忆,胡一梦:“主事的怎么会是二房?” 忘川:“禀少主公,他们都姓胡且你们胡家的家事我这城主也不便掺和。” 胡一梦:“也对,自家的事始终还是自家人整治起来比较方便,如何不济亦知根知底,攘外必先安内,和二房的账确也该好好算算,二牛,过来一下。” 在此一朝得志语无伦次可绝非胡一梦一人,城主虽大大咧咧于一旁忤着但有些无知之人却因过于膨胀而没搞清楚状况,胡志广:“不知城主大人大驾光临尚忘恕罪,但他二牛就个倒泔水的下,啪。” 如何不济胡一梦亦是货真价实的合体期,合体期让个炼气期甩自个大巴掌还不就跟玩一样,胡一梦:“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插嘴,什么玩意,能捧得起你们自有一万种办法将你们打回原形。” 虽不至于乡音未改鬓毛摧但胡一梦的变化却绝对是由内而外的翻天覆地,所以无论多熟亦需些时间对号入座,胡二牛:“…少爷,您是少爷。” 胡一梦:“是我吧,不惧死便吞下这丹药,欺负他们这些杂鱼烂虾我不合适。”
忘川:“呵呵…确实,别说少主公您,直连我们都拉不下那脸。” 胡一梦:“还不都怪你没带护卫。” 忘川:“切,如今这可是我们说一不二的千家集,小子,赶紧,少主公就算是让你死你也必须老实照办。” 胡一梦:“别吓他,他可是儿时为数不多拿我当正常人看待的人,也因此遭了不少罪,一口气打进去于我虽全谈不上难但没意思,只是一种选择,有劳您在这看着,不要任何意外。” 忘川:“…麻烦。” 胡一梦:“乐趣,且您这城主一路尾随某些人不敢放肆。” 忘川:“是,您高兴便好。” 即是在千家集胡一梦的安全又岂需忘川cao心,明面上的可只是修为较高而若轮使坏忧米安排的人绝对一个更比一个强,且就算修为略低要收拾胡家的这些个家丁亦无需露脸,若连这点能耐都没有这天底下又何会有二十四天那立锥之地,大房的人脾气太好胡一梦帮得了一时亦帮不了一世,所以有些事再麻烦还是得不厌其烦按步就搬,胡进元:“梦儿,你糊涂啊,好不容易才捡回条命又何必和你二叔对着干。” 胡一梦:“对着干,不至于,当年可是他亲手将我塞进的笼子,历来血引都是九死一生的存在,当初您不拼上了性命也照样没能护我周全嘛,家族利益高于一切,所以我这不才绑了本家的少爷令他们二房投鼠忌器,一家人,这怕只是您天真的一厢情愿,瞧瞧我们这大房,一向都是人家说打便打说杀便杀,憋屈,且有件事怕也只有您还没看清,现在是你儿子我抬抬手指便能令他们二房万劫不复,但那又如何,不会有任何改变,由来靠人不如靠自己,否则就算没了二房我们这大房亦照样是朝难保夕,瞧瞧你们这一个两个,打都没打便已认定结局,改变不能靠人只能靠自己,这几瓶淬体丹足能令你们逆势翻盘,想清楚了再做决定,开弓例无回头箭,十日之后你们若不出赛我便会安排人将二房之人彻底抹杀,不过真要是把我逼到那分上日后这胡家的存与亡皆与我再无半丝干系,死过早不知多少回的我说的出便做得到。” 大房当家不给力并不代表下边的人亦甘愿受辱,而胡进元伸手去取那丹药则是希望事情能在可控范围之内,身为人父胡一梦不再痴傻他虽有发自内心的喜悦但服软妥协早成习惯却亦是对于现实的无奈妥协,对他们这不自信胡一梦想干的能干的亦不过是尽人事安天命,想在中天苟活一向都是靠人不如靠自己,对大房这些苟且早成习惯的烂泥若不下猛药绝难有任何改变,虽生在大房但如今的胡一梦可不会跟二房那些人客气,当然他人质在手亦没人敢说那不是,否则本家少爷死这的责任谁也担不起,迟到总好过不到,有月阁的人门外守着倒亦无需担心什么隔墙有耳,胡一梦:“真是越看越不明白,他当众甩你大耳刮子如今你却还要用身体护着他,放心,真若有心弄死他谁来也没用,活着如何不济亦比死人强,我只听实话不要废话,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