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发泄怒火
这些年来,虞非积攒了不少的怒气。【】乐—文(全文字无广告) 他每次看着晏老太爷那张势利的面孔的时候,都恨不得走上去给他几个巴掌。 但是,每一次,他都因为小虞氏忍了下来。 当年,他长姐的死后,因为父亲说不查了,他便听从父亲的话,没有再去追究。 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 他总会梦见长姐坐在玉兰花树下弹琴,最后抬起头来,看着他莞尔一笑。 每一次,他都会疼哭泣,最后让眼泪打湿了枕头。 虞非想到这些,又看了一眼不远处一脸铁青的晏季常…… 晏季常有多喜欢他长姐,他自然是知晓的!当年,谢家出事之后,被天子怀疑的虞家,过的其实并不好…… 哪怕他长姐才貌再出众,却再也没有人敢上门提亲。 从前那些说喜欢长姐,甚至将她当做性命的男子……一个个的心,都薄凉的很。 他们不禁逃避虞家,在背后甚至还踩虞家一脚。 因为,从前的大虞氏,不愿意赴他们的约。 唯独,只有晏季常依旧如往日一般,最后还提了亲。 大虞氏是个自尊心极高的人,那时她愿意出嫁,虽然心里是有感恩的,但是也是想好好和晏季常过的。 结果,一个如花似玉的jiejie出嫁几年后,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首。 甚至…… 这个老畜/生竟然还想害死,jiejie留下的两个孩子! 虞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冰冷的看着地上的晏老太爷,声音沙哑,“我长姐心底善良。入府之后,你们要什么,我们虞家什么没给?老东西你怎么就能下的了手?你若是厌恶我们虞家人,便也罢了。但是,素素和阿宁,她们是你的孙女啊,你怎么能那样做……恩?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吗?” 虞非说完这一句话后。眼眶微红,眼角似有泪光。 多年来,他从未忘记过失去长姐的疼痛。 “我……”晏老太爷瘫软了身子坐在了地上。哪里还有刚才的气势!如今的他,像是一条丧家犬一般,身子打着战栗。 虞非刚才摔他的力气不小,被摔在地上的他。此时头眼昏花,脑海里一片凌乱。 不远处的沈砚山。余光却落在了晏锦的身上。 他起初见晏锦的时候,便觉得眼前的女子弱小,似乎一阵风便能将她吹走。 后来,她不吭不卑的态度。和她的外形,恰好相反。 她手段聪明,对苍苍也是真的好。 只是。他已经认识她很久了…… 除了她脸上的稚嫩慢慢褪去外,她的身形却依旧如往日一般。瘦若杨柳。 他曾以为,是晏锦抬挑食的原因。 但是,现在的他,终于明白了原因…… 晏锦出生的时候,就差点离世了。 稳婆虽然没有淹死她们,但是却让她们自幼留下了病根…… 沈砚山想到这里,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这种感觉,他多年未曾再有过了。 哪怕当年,周围遍地腐尸的时候,他都未曾这样过…… 素素……素素…… 她为何会在这样的家族里长大。 “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虞非低吼道,“老东西,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晏老太爷此时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站在屋外的侍卫,时刻准备冲过来!只要虞非动手,他们便会过来阻止虞非…… 虽然他们拿了虞非的好处,却不敢让虞非杀害了晏老太爷。 此时的虞非,一身戾气,他像是一个刽子手一般,只要皱眉间,便能取掉眼前的人的性命。 “舅老爷!”晏老太太此时身子瑟瑟发抖,却依旧强硬地说,“这里是晏府!” 虞非笑了笑,眼里全是不屑,“是晏府又如何?我长姐既是在晏府去世的,那么这个老东西在晏府去世,也算是给我jiejie陪葬了!” “你……”晏老太太有些急了,眼珠在眼眶里打了个转,“这件事情,是误会!而且,锦姐儿和宁姐儿都还在,若是侯爷真的有心害她们,那么她们又怎么会长大?舅老爷,这件事情,真的是误会!” 虞非看着晏老太太的神色,然后冷哼一声。 他抬起脚,朝着晏老太太的脸,便狠狠地踹了一脚。 晏老太太当然没想到,平日里和善的虞非,性子居然是如此的爆裂。他这一脚用了八成的力气,直接将晏老太太踹的身子瘫软朝天。 门卫的侍卫动手想要进来,却看见沈砚山正看着他们。 沈砚山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茶盏,眼里似笑非笑。 这样的沈砚山,虽然没有说一句话,却依旧让人觉得可怕。 侍卫们不敢动…… 沈砚山今日来晏家,不是独自一个人来的。 他身边的侍卫,也跟来了,就在门外。 沈砚山不仅是成国公府的世子,更是将军!他身边的侍卫,都是随他征战沙场多年的士兵,在那些人的眼里,无论多血腥的场面,都早已习惯。 侍卫们知道,若是他们再敢往前走一步。 那么,血溅当场的,便是他们。 他们不敢动弹,便看着虞非将靴子踩在晏老太爷的手指上…… 晏老太爷发出惨烈的叫声,吓的周围的人丫鬟和婆子,冷汗淋淋。 “啊……放……”十指连心,晏老太爷被虞非这么一踩,几乎要疼的掉出眼泪。他贵为侯爷,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而且,因为沈砚山给虞非撑腰,所以他哪怕再恨,此时也没有办法反抗半分。 官场,只要官衔比对方大一点,便能直接压死对方。 “说……”虞非没有挪开脚,而是蹲了下去,看着晏老太爷,“当年,为什么要害我jiejie,还有……是谁指使你的!” 虞非神行虽然不壮,但是他整个人的体重,都集中在晏老太爷的右手上,疼的晏老太爷差点晕过去了,又怎么能回答虞非的问题。 晏老太太此时更是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话都不敢说。 屋子里一边安静…… 晏季常没有出声,只是这么一直静静的看着。 似乎眼前的人,并非是他的父母,而是他的仇人。 “舅老爷,这件事情,侯爷是被冤枉的!”此时,侍卫里走出来一个人,跪在了地上,“当年的事情,并非是侯爷做的!”(未完待续) ps:有错字马上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