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三人陷阱引楚暮
周楚暮一不小心就抱了一个满怀,忍不住抚摸了一下,更是给了翠茶得寸进尺的信号。 “大人,你就要了小女子吧!你忍心,忍心看着小女子受这相思之苦吗!” 不知道为什么,周楚暮的心里顿时腾升起了一股的声音,正是阵阵回响地说道。 “要了她吧,要了她吧,反正如今都是孤独寂寞冷,有一个女子徘徊岂不是恰到好处?” 这么想着,周楚暮的双手也忍不住,在翠茶的身上上下游弋起来,然而他的精神却是做着抗拒。 不行,他不能犯了这一步的错误,翠茶对于他来说,无异于一个极其容易爆炸的炸弹,指不定哪一步就是给他设下的陷阱。 怎么想,他越是挣扎,他的双手双脚越是酸软无力,差点要坐在了地上。 最后,他连力量都是挣脱不过翠茶的,被翠茶半推半就推到了床上。 翠茶倒是一个生猛的,直接上前拽住了他的衣领,开始撕扯起来,甚至还没有做什么,翠茶的嗓音已经开始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周楚暮暗叫一声不好,他努力地想要深深呼吸一口,希望这空气能给他短暂性的清明。 可是怎么想到,他竟然一口吸入了宛如香料的香气,差点让周楚暮呕吐出来。 如此,周楚暮便是明白了,定是这个翠茶在外面做了什么手脚,动用了药物让他成为如今这一副的模样。 “翠茶…我劝你…适可而止…” 周楚暮挣扎着,吞吞吐吐说出来这一句警告的话语。 “不然…我的势力,你也是知道…定然不会让你好过…” 哪里想到,翠茶对于他的威胁是浑然不顾的状态,甚至有闲暇的时间露出来张扬的笑容。 只听得翠茶的声音何其的冷漠,像是濒临阴地的死囚一样,那样不近人情。 “不会让我好过?我现在就已经很不好过了!如果,如果不是他们…” 说到最后,翠茶是戛然而止停止了声音,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她继续着她的行为,直到一声狠戾的声音传来。 “翠茶,等等…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周楚暮一瞬间像是被吓醒了一般,只觉得后背有一股冷汗涌上来,让他刚才的混沌仿佛只是一种错觉一般。 他起身一瞧,这个身影他只是觉得熟悉,却是半天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很显然,对面的那个人也察觉到了周楚暮的尴尬,便是冷笑了一声说道。 “丞相大人很显然是贵人多忘事啊,竟然是忘记了鄙人是谁。咳咳,或许,也是本人不该入眼了。” 那人的脸色立马变得阴恻恻起来,连露出来的獠牙在夜色中都是那样的尖锐吓人。 “鄙人可是东厂的童延年啊,丞相大人大抵是根本不会记得鄙人这样一号的小人物吧。” 童延年。 这个名字确确实实让周楚暮回忆了好一会儿,不过也仅仅是一会儿,他便是想起来,这不都是和翠茶一个模样,都是被他用各种各样的“强权”逼迫着,丢失了当时的脸面。 难怪他会和翠茶统一战线,这不正好是相仿的利益吗。 不过周楚暮刚是想出来一个所以然来,便是被身后的声音打断了。 “童爱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当真是没有想到,童延年竟然会把主意打到姜居的身上。 只听得童延年像是无法关上的水龙头,立马躺下抱着姜居的大腿哇哇大哭。 “殿下,鄙人不过是爱上一个小小侍女,余生所求也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怎么想丞相大人横刀夺爱,是分毫的念想都不给鄙人留下啊!” 周楚暮的嘴角微微地跳动了一下,想着这个童延年可真是厚脸皮的很。 他还没有做什么争辩,只听到后面有献媚的声音传来。 “可不是嘛殿下,丞相大人这未免太没有把殿下放在眼睛里面了吧,竟然公然堂皇的把臣子家的女眷抢过来,这要是被人议论出去,天理何在啊!” 这个人一边说着,一边从阴影之处走出来,周楚暮不用细看也知道,这说话的声音除了李成峰,还能有谁。
真是没有想到,李成峰竟然报复他报复到这种程度上。 他冷眼旁观童延年和李成峰的表演,冷声问道。 “这是你们谁的主意?” 童延年哭泣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在姜居看不到的死角处,冲着周楚暮阴狠的一笑,紧接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又是传递出来,听起来是那样的悲伤。 “丞相大人,都已经事到如今了,怎么丞相大人还不承认呢?” 说着,不知道是不是童延年给翠茶使了眼色,翠茶一下子从周楚暮的身上跃起,跪在姜居的面前,用那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姜居。 “是啊殿下,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啊!奴家心心念念童大人,可是今日丞相大人突然出现在奴家面前,用童大人的性命威胁奴家,是要奴家从了他!这,这天理何在啊!” 周楚暮听到此处,只是轻蔑一笑。 好,既然他们给他下了这么大的圈套,那么,他又怎么可能白白地浪费这几个人的苦口婆心。 于是,在姜居的眼神望过来的时候,周楚暮摆出来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 即使他的衣裳已经向两边敞着怀,他也丝毫不在乎,而是用一双勾人的眼睛望着姜居,是让姜居不停躲闪着眼色。 “如此,殿下是有什么说法呢?” 姜居冷不丁被这么一问,自然而然地咳嗽了一声,再次摆正了一个帝王之相看向了周楚暮,说道。 “朕是明君,断然不会听信一面之词的,因而,还是想听一听丞相大人的说法。” 李成峰几个人这么一听,脸上全然没有慌张的表情,看来,他们是已经想到了这个层面,并且做足了充足的准备。 那么,周楚暮便是不会让他们如愿,偏偏要打破他们原本的计划。 周楚暮非常随意地翘起来二郎腿,并且用一只手臂拄着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