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见到前辈探真实
初次进去,周楚暮不得不感叹这里真是不一样。 小小的地方竟然埋藏着大文章。 首先进去看到的,是已经堆放在一起的衣裳,都是在演出时会穿的戏服,而这些戏服之后的墙壁上,都是一个个向内凹陷的衣柜,很容易能够看出来,这里面是用来堆放衣裳的。 西门子衿走到了她的衣柜面前,在衣柜后面的墙壁上叩动了三下,又是在那里等待着。 直到里面传来了两声的声响,西门子衿才是掀开墙壁上的一个小门板,四四方方的正方形,里面是一个需要下拉的把手。 当把手被拉动的时候,墙壁也在颤抖着向上升起,然而全程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难怪刚刚周楚暮在前面,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这个时候,西门子衿回头看向了周楚暮,好似妄图在周楚暮的脸上看到什么。 可是,当她看见周楚暮云淡风轻的表情时,西门子衿脸上是难得掩饰的失望之情。 周楚暮瞬间明白了西门子衿的小心思。 他们戏团的设计确实超前,但是在他这个曾经在现代生活过的人来说,已经不足为奇了。 他是见过更为神奇的,于是,为了解决现在的尴尬,周楚暮只好友好地笑了笑。 在西门子衿的带领下,周楚暮还是走到了这堵墙的后面。 和前面艳丽的红色不同,后面是小小的房间,四周都是封闭的,唯有墙上闪烁着几盏灯光。 灯光中极尽诡异的绿色,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如若不是周楚暮真实地感觉他还是活着的,否则定是要以为他进了什么阴曹地府里面去了。 里面的布置也非常的诡异,一个大箱子放在了这个窄小房间的正中央,上面每隔一定的距离,便是会挂上一只小铃铛。 小铃铛中间接连着几个红色的绳子,像是某种特殊的仪式一样。 周楚暮倒是对这个很是好奇,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却是听到了一个声音传来。 “你,就是子衿所说的那个小子吗?” 这个声音像是凭空发出来的,根本找不到声音的本源,也找不到说话的人在哪里。 声音弹出去了之后,又弹了回来,形成空洞回响的回声。 周楚暮扭着脑袋观察了一圈,都是没有找到。 那个声音是再次地响起来,言语之间只有无奈。 “小子,都说是灯下黑,听子衿说你是个聪明的小子,不会这个时候掉链子吧。” 这句话自然激起了周楚暮隐藏的好胜心,他是用目光再次扫描了一遍,最后聚焦于那个箱子上。 那个箱子,是整个房间唯一的诡异之处。 周楚暮这才发现,在这个箱子之后的阴影处,竟然还有一个人影。 刚刚那个人影已经和阴影融为了一体,周楚暮才是没有发现他。 阴影处的人察觉到周楚暮望过来的目光,才是缓缓的从阴影之中现出身来。 周楚暮得以看见这到底是何方的神圣。 然而,出来的人,竟然是坐在轮椅上面的。 他的头发已经呈现花白的颜色,可是,他的额头上没有一点的皱纹,更别说整张面部,都没有丝毫的老态,反而像是一名正值壮年的中年人一样,严肃地坐在那里,已经是坐镇一方。 “埔琥爷爷。” 西门子衿对于这个人还是非常尊敬的。 她在看到西门埔琥露出来面容时,是低下了脑袋,不敢正面直视西门埔琥,微微地弯腰,做足了晚辈的姿态。 显然,西门埔琥应该在他们这里有极高的话语权,料是周楚暮,也不会不长眼色,和西门埔琥对着干。 于是周楚暮是率先弯腰行礼,自报家门说道。 “晚辈周楚暮,见过老先生。” “哈哈哈。” 西门埔琥倒没有那些老者要教育晚辈的架势,他是非常爽朗的一笑,大手一挥算是要周楚暮起身。 “好了好了,你这后生倒是周全礼数,还得说是我先前的不是了。” “老朽的名字不值一提,也不过是西门埔琥而已。”
自报家门之后,西门埔琥又把目光看向了西门子衿。 接收到目光的西门子衿对着周楚暮和西门埔琥行礼之后,亦是消失在了两个人的视野之中。 窄小的房子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存在。 西门埔琥是摇动了桌子上面的一个铃铛,伴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周楚暮旁边的一个木板开始晃动。 木板像是重新排列组合一样,是突然地缩了回去,一把凳子出现在周楚暮的面前。 西门埔琥一伸手,是要周楚暮坐下来。 他的大手在箱子上面一铺,两个茶杯稳稳当当地落在了箱子的上面,里面已经盛满了新鲜的茶水,正在冒着袅袅的烟气,看起来甘甜得很。 西门埔琥推了其中一盏的杯子,放在了周楚暮的面前。 同样的,他的神情变得无比的严肃。 “听说,你对阴阳族,有所了解?” 周楚暮摇摇头,直接告诉了西门埔琥。 “我对阴阳族只有浅层的意识。之所以会找到你们,是因为我的身边,有和你们刚才戏中一样的人,她的身上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西门埔琥拿茶杯的手顿了一下。 周楚暮清楚地看见,西门埔琥的手指凭空算计了几下,随后像是一声感叹一般地说道。 “思来想去,也已经到了时间点了啊。” 然而,周楚暮并不打算是要西门埔琥继续盘问他。 这样,岂不是他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反而还会把赵倩倩的行踪暴露在他们的面前,是更加的危险。 如今看来,赵倩倩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那么接下来,就要看一看他们的诚意如何了。 于是,周楚暮十分自然的把胳膊放在了箱子上面,身体向前倾,声音是低沉的。 “既然我都已经交代了我的情况,那么你们呢,你们也是阴阳族的人吗?能跟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在戏中编排那一场戏?” 西门埔琥当真不愧是一位老先生。